哲学社会科学基础读物 辩证唯物论讲话 ==========第1页========== ·暂学社会鲜学墓强读物· 辩证酸物论讲话 天律市《辩链潍物论讲话》写作组 ==========第2页========== ·哲学社会科学基础读物·辩证唯物论讲话天津市《辩证唯物论讲话》写作组米人吊女版社出版张考专在发行中国青年出版社印刷厂印刷 757×1G92毫米32开本6,5印张127.000字 1975年1月第1版1975年1月北京第1印刷书号2001·147定价0.38元 ==========第3页========== 序 言 《辩证唯物论讲话》写作组的同志，要我在这本书前边说几句话。说什么呢？我琢磨来砾磨去，还是就我对哲学解放的理解说几句吧。 毛主席号召我们：“让哲学从哲学家的课堂上和书本里解放出来，变为群众手里的尖锐武器。”从我自己学哲学、用哲学的体会里，我认为毛主席讲这话的意思，就是要把马克思主义的哲学和革命的领导阶级一无产阶级结合起来，和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主体工农兵结合起来。只要有了这个结合，辩证唯物论的威力就会看得更清楚；群众改造旧世界、建设新世界的聪明才智也就会得到更充分的发挥。马克思早年说过一句很有名的话：“哲学把无产阶级当做自已的物质武器，同样地，无产阶级也把哲学当做自己的精神武器”。①这句话，正好深刻地说明了，马克思主义哲学和无产阶级的解放事业，和人民群众的解放事业，谁也不能离开谁。 我们广大工农兵，在毛主席的号召下，学习和运用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丰富实践，完全证明了这一点。“代表先进阶级的正确思想，一旦被群众掌握，就会变成改造社会、改造世界的物质力量。”②简直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挡我们前进。 ①《<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15页。 ②&人的正确思想是从那里来的？》，《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225页。 1 ==========第4页========== 拿“一分为二”这个基本观点来说，学了和没学就大不一样。我们没学之前，看问题很片面，常犯一点论的毛病，干出了成绩，往往看不见缺点；一说缺点，又往往否定了成绩。现在有了成绩，主动找不足；听了表扬，自觉找差距，坚持自觉革命。过去干工作，碰了钉子就想打退堂鼓，懂得了“失败是成功之母”，就知道从中找教训，变失败为前进的动力。如果用形而上学对同志、对自己，好象自己全是对的，别人全是错的多要是用唯物辩证法看同志、看自己，邢就会一分为二，首先看到人家的优点，看到自已的不足。我们说破除迷信，解放思想，就是要把我们的思想从唯心论、形而上学里解放出来，就是要用辩证唯物论这个尖锐武器破除掉唯心论、形而上学这些陈旧的意识形态，把头脑里的盲目性换成自觉性 过去一说有矛盾，就觉得是坏事、不正常，总想如果有一天没矛盾，不碰到问题就好了。学习了《矛盾论》，懂得了“没有矛盾就设有世界”①，事事时时都有矛盾，旧的矛盾解决了，新的矛盾又会产生，再联系三大斗争实际一啄磨，可不是吗，我们成天跟矛盾打交道，干革命就是解决矛盾。这一下子思想上就象开了天窗，太豁亮了。 懂得了万事万物都有矛盾的道理，你再看社会上的阶级斗争，党内的路线斗争，就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了。世界上有阶级，就必有矛盾和斗争。旧社会剥削、压迫我们工人、贫下中农的那些反动地主、资本家，他们人还在，怎么会死心呢？我们忆旧社会受压迫的苦，他们也不会忘记失去了的“天堂”；我们 ①《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46页。 2 ==========第5页========== 想新社会当家做主的甜，他们能不想被人民群众专政的“苦”？这就是矛盾，是你死我活的斗争。我们所以说阶级斗争是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道理就在这里。要是不学哲学，不懂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的道理，对这些大事情就搞不清楚。我们许多老工人，通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批孔的伟大实践，越来越觉得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革命非搞不可，越来越体会到毛主席教导的无产阶级抓上层建筑领域的阶级斗争是非常正确的，太重要了。劳动人民在毛主席和中国共产党领导下，成了国家的主人，在改治上、经济上翻了身，革命和建设事业热气腾腾，日子越过越好。但是还必须看到，如果不抓意识形态，不把政治上思想上的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政治上、经济上的翻身还不能说有了保证。几千年的私有观念，几千年的孔孟之道，在人们头脑里的影响，不是一下子就能去掉的。旧意识、旧思想、旧传统对社会主义事业的腐蚀作用，还相当大，决不能低估，反动阶级必然要依仗这些垃圾作为他们复辟活动的思想基豳。劳动人民如果不和这些旧意识、旧思想、旧传统实行最彻底的决裂，就不能取得彻底解放。那么，靠什么破除这些东西呢？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靠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这个尖锐武器。毛主席说马克思和恩格斯创造了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这个伟大理论，“在人类认识史上起了一个空前的大革命。”@因此，我们要实现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革命，不断发展我们的大好形势，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把反修防修进行到底，就必须遵照毛主席关于“认真看 ①《矛盾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43页。 3 ==========第6页========== 书学习，弄通马克思主义”的教导，用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武装我们的头脑，首先在我们的世界观上来一个大解放、大革命。 正因为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是最科学、最革命的尖锐武器，是我们与阶级敌人进行斗争的照妖镜，因此，一切反动派都必然反对我们工农兵学习马克思主义哲学。在一九五 八年大跃进的年代里，在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三大斗争实践的推动下，我们天津工人在上海工人学哲学的启发下，学起了毛主席的哲学著作。以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为头子的资产阶级司令部，生怕我们工人掌握了哲学武器，拚命地进行阻挠和破坏。正当我们在无产阶级司令部亲切关怀、支持下，学习起劲的时候，叛徒杨献珍跑来天津，胡说什么“别提那个工人学哲学讲哲学了，那不叫哲学！”“什么人都能学哲学，还要我们这些人干什么？”后来叛徒、卖国贼林彪又跳出来鼓吹“天才论”，反对唯物论；鼓吹“二合为一”，反对辩证法，向马克思主义世界观发动了全面攻击。他不光胡说什么马克思主义“过时了”，还叫嚷“走捷径”，根本不要我们学毛主席的哲学著作，妄想把我们往邪路上引。其实，刘少奇、林彪反对我们工农兵学习马克思主义哲学，为的是用他们搞的唯心论、形而上学那套反动哲学迷糊人，实现他们复辟资本主义的目的。这都说明工农兵学习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掌握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是在两条路线激烈斗争中进行的。这也从反面证明了，我们工农兵学哲学是大好事，敌人越是反对我们学，我们就非学不可，非学好不可。 最后，我还想说一说怎样才能学好、学懂。根本的一条还 4 ==========第7页========== 是理论联系实际。许多工农兵在学、用哲学的实践中体会到：理论来源于实践，只有结合二大斗争实践才能弄明白，理解的深刻。我们工农兵学哲学的目的，就是为了用它来指导二大斗争实践的。所以要想把马克思主义哲学真正学到手，一方面要认真地、刻苦地多读一些马列的书和毛主席著作，有条件的还应该系统地读；一方面就必须坚持毛主席一贯倡导的理论联系实际的学习方针，与改造客观世界的实践联系起来，与改造自己的主观世界联系起来。什么叫学懂了？学了能说明现实问题，能应用就叫懂了。毛主席说：“对于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要能够精通它、应用它，精通的目的全在于应用。如果你能应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观点，说明一个两个实际问题，那就要受到称赞，就算有了几分成绩。被你说明的东西越多，越普遍，越深刻，你的成绩就越大。”①这就是检验我们学习成绩的标准，应该用这个标准看待我们的学习。 《辩证唯物论讲话》这本书从确定编写方针，制定提纲，到几稿的讨论，我都参加了，最后我又通读了全书的校样，觉得参编写这本书的同志们，在理论联系实标上，在通俗化上，都做了不小的努力，是值得欢迎的。我们希望多出些这样的书，这对工农兵学习马列的书和毛主席著作，是会有帮助的。 天津市第二毛纺织厂老工人李长茂 一九七四年十一月 ①《整顿咒的作风》，《毛泽东选集》人民出版社1969年横排本第773页。 5 ==========第8页========== 目 录 第一讲干革命就要学好哲学…1第二讲一切从实际出发…10第三讲用发展的观点看问题…20第四讲内因是变化的根据……31第五讲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41第六讲对具体事物作具体分析………53第七讲要抓住主要矛盾… …65 第八讲做好革命的转化工作…… …75 第九讲把握量变和质变的辩证关系………87第十讲透过现象看本质… …96 第十一讲新生：事物是不可战胜的……107第十二讲实践出真知……119第十三讲物质变精神，精神变物质 …131 第千四讲认识是没有止境的……154第十五讲发挥主观能动性 ……166 第十六讲努力改造世界观 …179 后记… ,…190 ==========第9页========== 销一讲 干革命就要学好哲学 刚开始学哲学，总要问：什么是哲学，为什么要学哲学，文化低的能不能学懂？所以，第一讲就讲讲这些问题。 什么是哲学？如果用一句话来说，哲学 什么是 就是关于世界观的学说，就是对整个世界总 哲 学 的、根本的看法。 说世界，说宇宙，都是一个意思，无非是指自然界和人类社会。人们在长期的社会实践中，积累了关于世界各方面很多丰富的知识，归总起来说不外两门，一门叫做生产斗争知识，一门叫做阶级斗争知识。“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就是这两门知识的结晶”。①但是，不管自然科学还是社会科学，都是属于世界某一部分的理论、观点或看法，都不是对于整个世界总的、根本的看法。毛主席指出：“哲学则是关于自然知识和社会知识的概括和总结。”②这就是说，哲学是对整个世界总的、根本的观点或看法，就是关于世界观的学说。 究竟什么是人们对整个世界总的、根本的看法呢？比如，世界是物质的，还是精神的？物质和精神先有谁，后有谁？万事万物是“一分为二”的，还是“合二而一”的？是发展、变化 ①②《整顿党的作风》，《毛泽东进集》第773-一774页。 ==========第10页========== 的，还是静止、不变的？人的正确思想是从哪里来的？是天上掉下来的，人门头脑里固有的，还是从社会实践里来的？等等，这些都是对整个世界总的、根本的看法。对于这些总的、根本观点，除去哲学家们通过他们的著作，比较系统地、直接地说明他们所代表的世界观以外，在日常生活中，人们常常是通过对某些事物的具体看法反映出来的。 人们对于各种事物的具体看法、具体态度，归根到底是受这种或那种世界观，即对整个世界总的、根本的观点决定的，不是唯物论、辩证法的世界观，就是唯心论、形而上学的世界观，不过一般并不那么自觉就是了。 人们对世界总的看法、根本的观点是从哪里来的？简单地说，是人们通过社会实践从客观世界邪里反映来的。在阶级社会里，由于人们所处的阶级地位不同，对客观世界的反映也必然带上阶级的烙印。正如毛主席说的：“在阶级社会中，每 一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①世界观也是一种思想，它的阶级烙印集中地表现在对客观世界是如实地反映还是歪曲地反映这个问题上。一切进步的、先进的阶级，都在不同程度上反映了世界的本来面目，而一切反动统治阶级，对客观世界都作了歪曲的反映。无产阶级是人类历史上最先进的阶级。辩证唯物论是无产阶级的世界观，它是按照世界的本来面目去认识世界的。也就是说，客观世界是个什么样子，就说它是什么样子。正象恩格斯指出的：“辩证法的规律是从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历史 ①《实践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3页。 2 ==========第11页========== 中抽象出来的。”①为什么我们人的头脑应当唯物地、辩证地看待客观世界？因为客观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的。无产阶级的世界观所以正确，辩证唯物论所以正确，就是因为它是按照客观事物的本来面目去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如果我们真正学会掌握了这种科学的世界观，那就会无往而不胜。 唯心论和形而上学是一切反动统治阶级的世界观，是对客观世界本来面目的歪曲的反映。什么叫歪曲的反映？就是对客观世界的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列宁深刻揭露了唯心论、形而上学的认识论根源，他说：“直线性和片面性，死板和僵化，主观主义和主观盲目性就是唯心主义的认识论根源。”②硬把“发生和消灭、无止境地由低级上升到高级的不断的过程”③这样一个活生生的客观世界，歪曲为“直线性和片面性，死板和僵化”的东西，这种世界观，这种对世界总的看法，只能是唯心论和形而上学的。一切反动统治者，总是千方百计地利用唯心论和形而上学来为他们的反动的阶级利益服务的。 在阶级社会里，哲学是有阶级性的，哲学 哲学和 上不同派别之间的斗争，是不同阶级之间斗 政 治 争的表现。任何哲学思想都是为阶级斗争服 务的，是阶级斗争的工具。 通过批林批孔这场政治斗争和思想斗争，使我们清楚地 ①《自然辩证法》，人民出版社1971年版第46页。 ②《谈谈辩证法问题》，《列宁选集”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卷第715 页。 ③恩格斯：《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马克思恩格 斯选集》第4卷第213页。 3 ==========第12页========== 看到，历史上不管进步的阶级，还是反动的阶级，都要拿起哲学这个精神武器，为他们各自的阶级利益服务。二千多年前代表没落奴隶主贵族利益的儒家学派的头子孔老二，为什么提出“生而知之”、“上智下愚”、“中庸之道”这类唯心论、形而上学？邪是为他“克己复礼”开历史倒车的反动政治纲领服务的，是为复辟没落的奴隶制制造反革命舆论的。当时代表新兴封建地主阶级利益的法家学派荀卿和韩非，提出了与孔老 二的“礼冶”相对立的“法治”的政治路线。跟这条政治路线相适应的，就是他们的“当时而立法，因事而制礼”，“治世不一道，便国不必法古”的朴素的辩证思想，和朴素唯物论的求实精神。“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我们工农兵是批林批孔的主力军，必须很好地学习、研究历史，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给以科学的总结，从中吸取历史上这些阶级斗争的经验教训，帮助我们认识和进行现实的阶级斗争。 哲学从来是为阶级斗争服务的。对这一点，我们从旧社会过来的老工人、贫下中农是有切身体会的。旧社会我们劳动人民受苦受穷，反动的地主资产阶级总是用孔老二的“天命观”来骗人，说什么“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受苦受穷明明是地主资产阶级剥削我们造成的，他们却硬说我们是“受罪的命”。按照孔老二的反动哲学，既然是“命里注定”，邪就活该如此了。可见，反动的地主资产阶级拿起孔老二的“天命观”，就是为他压迫、剥削劳动人民服务的。学了革命理论，懂得了唯物论、辩证法，看破了反动地主资产阶级耍弄的这套把戏，找到了受苦受穷的根子。怎么办？起来斗争，起来革命，打天下，我们当家做主。从这里我们更可以体会到哲学的确是阶 ==========第13页========== 级斗争的工具。正如列宁所说的，哲学上的斗争，“归根到底表现着现代社会中敌对阶级的倾向和思想体系。”① 钻进党内的机会主义分子，为了破坏革命，为了复辟资本主义，他们也是抓哲学这个武器的。为什么在我们大讲“一分为二”，打退资产阶级猖狂进攻的时候，刘少奇指使他在哲学界的代理人杨献珍拚命鼓吹“合二而一”？很明显，他们这些帝修反、地主资产阶级的代理人，就是妄想要无产阶级跟资产阶级“合”在一起，这样他们不就可以为复胖资本主义为所欲为了吗？ 林彪这个孔老二的忠实信徒，不光有一条效法“克己复礼”的反革命的政治路线，还有一条为它服务的反革命的思想路线。这条思想路线的一个重要来源就是孔孟的反动哲学。它用孔丘的“天命观”、“先验论”反对唯物论，用“中庸之道”反对唯物辩证法，用儒家的“德、仁义、忠恕”反对马克思主义的阶级论，用英雄史观反对奴隶们创造历史的历史唯物论，向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发动了全面进攻。这一严重事实，再大证明政治上的两条路线斗争，必然表现为思想上的两条路线斗争，思想路线是为政治路线服务的。 前面我们讲了哲学是为阶级斗争服务 为什么要 的，是为政治路线服务的，是阶级斗争和路线 学哲学 斗争的尖锐武器。马克思说：“哲学把无产阶 级当做自己的物质武器，同样地，无产阶级也把哲学当做自己的精神武器”。②因此，学不学哲学，当然就大不一样了。我们 ①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义》，列宁选集》第2卷第365贡。 ②《<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15页。 5 ==========第14页========== 许多同志，在没有学习马克思主义哲学以前，头脑里虽然有一些朴素的唯物论、辩证法，但是，这些都是自发的，还很容易受到唯心论和形而上学的影响。所以在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中，就有很大的盲目性，做错了，找不到错的根源；做对了，也不知道对的原因。马克思主义哲学一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是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理论基猎，只有努力学习马克思主义哲学，才能在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中，心明眼亮斗志坚，做一个白觉地执行和捍卫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战士。 再拿党内斗争来说，没有学过哲学的人，往往对党内的路线斗争认识的不深刻，或者甚至有错误的看法。学了哲学，懂得了党内路线斗争是阶级斗争在党内的反映，也是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只能因势利导，去夺取胜利。这样，思想就开阔了，站得高，看得远了。 我们常说，“人变，地变，产量变。”在这三变中首先是“人变”，没有“人变”别的都谈不到。“人变”靠什么？就是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来武装，靠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这个无产阶级的世界观。 有的人可能说，“我们是做工、种田的，用不着哲学。”这种看法是不对的。其实，谁也离不开哲学，不管自觉还是不自觉，你总是在一定的世界观指导下说话和做事的，你说的话虽然没有哲学名词，这不等于没有哲学。比如，我们有的同志做 一件新的工作，常常在遇到因难的时侯就想打退堂鼓，说什么“咱不是干这个的材料。”我们讲认识来源于实践，不学不知，不干不会嘛，世界上哪里有天生就懂、就会的“材料”呢？乍一看“咱不是干这个的材料”这句话，好象并不包含什么哲学观 6 ==========第15页========== 点，其实说这话的人的思想上就是先验论在作怪。 再如，农村有的社队粮食亩产过了黄河，有的人认为这就“到顶了”，再也高不上去了。有的人认为，粮食虽然过了黄河，跟人家先进的比还差得很远，别说过了黄河，就是亩产过了长江也还有潜力可挖。在这两种具体看法的背后，反映着两种根本对立的哲学观点，哲学路线：一种是形而上学的观点，把事物看成孤立、静止、不变的多一种是辩证法的观点，认为事物总是向前发展的，不会停留在一个水平上。 所以说，没有学过哲学并不等于没有哲学。不是用不着哲学，而是谁也离不开哲学。既然如此，我们就应该自觉地用马克思主义哲学武装起来，去战胜自己头脑中的唯心论和形而上学，这样才能在改造世界观的大道上不断前进。 毛主席说：“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这里讲的思想路线，就是指唯物论还是唯心论，辩证法还是形而上学。正确的政治路线，都是建立在正确的思想路线基础上的，都是坚持辩证唯物论的结果；错误的政治路线，都是建立在错误的恩想路线基酣上的，是唯心论、形而上学的必然产物。所以，我们要想坚持“要搞马克思主义，不要搞修正主义；要团结，不要分裂；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三项基本原则，要想正确理解、贯彻执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发展革命和建设的大好形势，做好我们的各项工作，就必须认真读马列的书和毛主席著作，弄通弄懂什么是舞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什么是唯心论、形而上学和历史唯心论，这是万万不可忽视的。 正因为学哲学很重要，所以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和叛 ==========第16页========== 徒、卖国贼林彪都非常害怕我们工农兵把哲学学到手，总是千方百计地破坏我们学哲学的群众运动。刘少奇指使他在哲学界的代理人杨献珍，给工农兵学哲学大泼冷水，诬蔑我们学哲学是“胡闹”，说我们学的“不叫哲学”，林彪则用什么“走捷径”这类黑货，想把我门往邪路上引。手法不一样，目的都是妄想不要我们学习马列和毛主席著作，以便贩卖他们那一套唯心论和形而上学的黑货。我们从阶级斗争的实践中体会到，掌握不掌握马克思主义哲学，是关系到革命成败的大问题。我们广大工农兵群众，一定要把无产阶级哲学学到手。 我们能不能学懂、学好哲学呢？多年来工农兵学习和运用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实践，已经证明我们既能学懂，也能学好。这是因为无产阶级哲学有两个最显著的特点，一个是它的阶级性，再一个是它的实践性。这就决定了我们工农兵一定能学懂、学好马克思主义哲学。拿阶级性来说，辩证雌物论是为我们工人阶级，劳动人民说话的，是我们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战胜地主资产阶级的精神武器。我们不能学谁还能学？我们懂得了认识来源于实践，就能识破孔老二、林彪的反动天才论；我们懂得了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阶级敌人再散布“合二而一”、“中庸之道”、“阶级调和”等“阶级斗争熄灭论”就吃不开了。地主资产阶级鼓吹“合则两利，离则俱伤”，我们就能揭穿它，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合”了绝对不会两利，只能 一利，就是对资产阶级有利；“离”了也决不会两伤，只能一伤，就是伤了资产阶级。可见，马克思主义哲学完全是代表我们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利益的，就是为咱们劳动人民翻身求解放写的，当然我们能学得懂，用得上。再拿实践性来说，我们 8 ==========第17页========== 工农兵都在三大斗争的第一线，跟天斗，跟地斗，跟阶级敌人斗。马克思主义哲学道理就是从我们斗争实践中总结出来的，我们工农兵当然能领会，而且领会的最深刻。1958年工农兵歌颂自己学哲学写过这祥一首诗：“哲学本从实践生，谁说神秘难攀登，它与工农关系近，只要学习就能通。现在工农学习它，正是哲学回老家。” 伟大领袖毛主席对工农兵学习哲学，从来都是十分关怀、 十分重视的。“让哲学从哲学家的课堂上和书本里解放出来，变为群众手里的尖锐武器。”是毛主席发出的伟大号召，在这一号召鼓舞下，工农兵学习哲学的群众运动越来越广泛、深入，已经积累了丰富经验，在这个基础上，只要我们认真读书，肯于用气力，坚持理论联系实际的学习方针，我们就一定能学好用好马克恩主义哲学，“入门既不难，深造也是办得到的”。① ①《中国革命战争的战路问题”，《毛泽东选集》第165页。 9 ==========第18页========== 第二讲 一切从实际出发 前边讲了哲学是关于世界观的学说，是对世界总的、根本的看法。那么，无产阶级对世界总的、根本的看法是什么？世界是物质的，是运动着的物质。这就是无产阶级对世界总的、根本的看法。正因为世界是物质的，是离开人们主观意识而独立的客观实在，所以我们要认识世界、改造世界，就必须从实际出发，也就是从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的实际出发。这既是我们对世界的最根本的观点，也是我们的最基本的工作方法。 世界是物质的，没有物质就没有世界。 世界是 毛主席说：“除了运动的物质以外，世界上什 物质的 么也没有”。①这个道理，工农兵最容易理 解。我们就是生活在物质世界里，一时一刻也离不开它。炼钢工人炼出的钢，石油工人打出的油井，炼出的油，纺织工人纺出的纱，织出的布，建筑工人盖的房子等等，有哪一样不是物质的，不是实实在在的？工人做工是这样，农民种田也是这样。土地、水、肥料、种子、农具，这都是实实在在的物质。就拿水来说，在我们没有认识水这种物质及其运动规律以前，它 ①《矛盾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52页。 10 ==========第19页========== 可以横冲直憧，在我们认识了它以后，摸透了它的脾气，开山劈岭，修水库，打堤坝，它就可以听我们使唤。总之，我们工农兵在三大斗争实践中认识到：你要认识世界、改造世界，首先就得承认世界是物质的，是离开人们主观世界的客观实在，不管我们的革命实践，还是建设实践，从根本上说，就是跟客观的物质世界打交道，这都是实实在在的事情，来不得半点虚假；也只有老老实实承认物质世界是存在于人们之外的客观实在，才谈得上去认识它，改造它。 我们静开跟睛能看到的物质世界邪是太小太小了。物质世界是没边没沿的，物质运动的具体形式也是无穷无尽的。我们住的地球不算小了吧，太阳的体积此它大一百三十万倍，太阳不小了吧，比太阳大的星球还有的是。现在用天体望远镜能观测到的星球已经是几百万亿个了。因为离我们太远，我们光用眼睛是看不到的。还有的东西就是在我们眼前，因为它体积太小了，不借助科学仪器，我们也看不见。所以，千万不能以我们的眼力能不能看见当做物质存在与否的根据，看见的就承认它是客观存在，看不见的就以为没有了。再拿世界上的动植物来说，人们已经知道的有一百几十万种，这是客观存在的。没有被人们认识的还不知有多少种，是不是客观存在的呢？当然也是客观存在的。具体到某一个地区、更不用说一个人了：恐怕能见到其中的很小很小一部分就不简单了，其余的多少万种动植物决不能因为我们没有看见过，就说它们不存在了。总之一句话，世界是物质的，是客观地存在着的。这是世界的本来面目，我们坚持了这一点，就是坚持了唯物论，就是如实地反映了客观世界的本来面目。 11 ==========第20页========== 世界是物质的，那么社会存在、社会 物质是存在于 的阶级和阶级斗争是不是包括在内呢？ 人们意识以外 马克思主义哲学讲的物质世界，不光指 的客观实在 自然界，也包括社会在内。为了弄明白 这一点，还必须把什么是哲学上讲的物质的问题说清楚。 什么是物质？列宁在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一书中，多次地给哲学上的物质概念下了定义。他说：“物质的唯一‘特性'就是：它是客观实在，它存在于我们的意识之外。”①又说：“物质这个概念在认识论上，…指的只是不依赖于人的意识并且为人的意识所反映的客观实在，而不是任何别的东西。”②可见，哲学上讲的物质，是指离开人们的思想而独立存在的客观实在。正是这个客观实在才是物质的唯一特性，而不是任何别的东西。 马克思“把唯物主义对自然界的认识推广到对人类社会的认识”③，创立了历史唯物论。历史唯物论的一个基本观点，正如毛主席说的：“就是存在决定意识，就是阶级斗争和民族斗争的客观现实决定我们的思想感情。”④因此，马克思主义哲学认为，不光土地、山圳、动物、植物等等，是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客观实在，是物质的，社会存在、阶级和阶级斗争的存在，同样也是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客观实在，是物质世界的组成部分。谁能说旧社会的老工人、贫下中农身受地主资本家的压迫和剥削，不是一个客观实在呢？谁能说社会主 ①②《列宁选集》第2卷第266、267页。 ③列宁，x马克思主义的三个来源和三个组成部分”，同上书第43页。 ④《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毛泽东选巢”第809页。 12 ==========第21页========== 义社会存在着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你死我活的斗争，不是一个客观实在呢？只承认自然界是物质的，而不承认社会存在也是物质世界的组成部分；或者只承认存在决定意识，而不承认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那就不是一个彻底的辩证唯物论者，就不可能把辩证唯物论的物质观坚持到底。如果把自然界的物质当做世界物质性的全部，而不是一部分，那就会只承认自然界的物质是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实在”，而不承认社会存在，社会上的阶级和阶级斗争也是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客观实在”，这就是半截子唯物论，不彻底的唯物论，就会给唯心论钻空子。由此可见，坚持不坚持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物质观，是一个能不能把唯物论贯彻到底的大问题，是 一个坚持历史唯物论，还是坚持历史唯心论的大问题。列宁曾经针对这个问题明确指出：“一般唯物主义认为客观真实的存在（物质）不依赖于人类的意识、感觉、经验等等。历史唯物主义认为杜会存在不依赖于人类的社会意识。在这两种场合下，意识都不过是存在的反映，至多也只是存在的近似正确的(恰当的、十分确切的)反映。在这个由一整块钢铁铸成的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决不可去掉任何一个基本前提、任何一个重要部分，不然就会离开客观真理，就会落入资产阶级反动谬论的怀抱。”①我们应该很好地记住列宁讲的这些话。 上边说了世界是物质的，不光自然界，就连社会存在、阶级和阶级斗争也都是离开人们的主观意识而独立的客观实在。那么，人们的意识、思想、理论、政策、计划这类精神的东 ①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列宁选集》第2卷第332一333页。 13 ==========第22页========== 西和物质世界又是什么关系呢？我们说世界是物质的，这就是说，就连人们的意识、思想、理论、政策、计划这类精神的东西，也都是从物质邪里来的。这是因为：思想是人的大脑这个加工厂，根据客观物质世界的原材料加工出来的。人的大脑是物质高度发展的产物，没有大脑这个物质能有思想吗？不能。就是光有了大脑这个加工厂也还不能自动产生思想，还必须有原材料它才能加工出来，这些原材料也是来源于客观物质世界。可见，从思想的内容来说，也无非是对物质世界的反映，谁想问题也离不开客观世界，离不开他所在的社会地位。在阶级存在的社会里，每一个人总是站在一定阶级立场上的。所以，从这里可以看出来，精神的东西也是物质的产物，没有物质就没有精神。这是辩证睢物论对于物质和精神之间的关系的一个基本观点。 当然，我们说精神是物质的产物，这决不是说精神就是物质，这是必须注意的。列宁说：“说不论思想或物质都是‘现实的’，即存在着的，这是对的。但是把思想叫作物质的，这就是向混淆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方面迈了错误的一步。”①由此可见，我们讲世界是物质的，并非说精神也是物质，并非不承认精神的相对独立性，不承认精神的作用。问题是：精神的东西所以产生，它所以能够反作用于物质，正在于它来源于物质，反映了物质，而不是离开了物质。我们所以说世界是物质的，世界上除了运动着的物质以外什么也没有，世界统一于物质，道理就在这里。 ①《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列宁选集第2卷第249页。 14 ==========第23页========== 反动剥削阶级为了欺骗劳动人民，颠 什么是唯物 倒了物质和精神的关系，硬把物质世界说 论，什么是 成是精神的；从精神邢里来的。孔老二的 唯心论 忠实信徒孟轲，胡说什么：“万物皆备于 我。”不是他存在于“万物”这个物质世界之中，而是“万物”都装在他脑袋里，这不就把物质和精神的关系完全颠倒了吗？到了米朝，有个大地主阶级的代言人叫陆九渊的，也是鼓欧孔孟之道的，说得就更露骨了。他说：“宇宙便是吾心，吾心便是宇宙。”这就是说，物质世界都是从他心里生的，在他看来世界不是物质的，而是精神的。这些谬论都是十分明显的。自然科学早就证明了：在没有人类之前，地球就已经存在了，请问：怎么竟然“皆备”到孟轲那里去了呢？怎么竟然归属到陆九渊的心里去了呢？什么“万物皆备于我”，什么“宇宙便是吾心”，统统是存心骗人的胡说八道。 也许有人问：明明世界是物质的，孔老二和他的信徒们怎么硬说成是“吾心”、是精神的呢？好象有点奇怪。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靠剥削人、压迫人过日子的人，不颠倒是非，不瞎说一气，不把事物的本来面目掩盖起来，他们就活不下去，在旧社会，明明是我们劣动人民养活地主资本家，可是地主资本家硬说是他们养话工人农民。在那个世道，盖房子的没房子住，种地的没粮食吃，织布的没衣裳穿，这不都是是非颠倒吗？不论孟轲的“万物皆备于我”，还是陆九渊的“宇宙便是吾心”，说到底无非都是为他们所代表的反动统治做辩护的。这正是唯心论的阶级根源。 上边讲了无产阶级对世界的看法，也讲了反动剥削阶级 15 ==========第24页========== 对世界的看法，在这个基础上，我们就应该进一步分清楚什么是唯物论，什么是唯心论，唯物论与难心论的分界线在什么地方。恩格斯说：“全部哲学，特别是近代哲学的重大的基本问题，是思维和存在的关系问题。”①又说：“哲学家依照他们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而分成了两大阵营，凡是断定精神对自然界说来是本原的，从而归根到底以某种方式承认创世说的人…组成雌心主义阵营。凡是认为自然界是本原的，则属于唯物主义的各种学派。”②在这里，恩格斯指出的划分唯物论和唯心论的标准，就在于如何回答物质和精神的关系这个问题：主张世界的本原是物质的，物质是第一性的，精神是由物质派生的，是第二性的，就是唯物论；主张世界的本原是精神的，精神是第一性的，物质是由精神派生的，是第二性的，就是唯心论。这就是我们区分唯物论与唯心论唯一正确的标准。要提高我们识別真假马克恩主义的能力，分清什么是唯物论，什么是唯心论，就应该用这个标准来划分。 叛徒、卖国贼林彪，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孔老二的信徒。他学着孟轲、陆九渊这些人的腔调，胡说什么“想办法发挥思想的力量来代替物质的力量”。这完全是“万物皆备于我”、“宇宙便是吾心”主观唯心论的翻版。按照辩证唯物论的观点，人们的精神只能反映物质、认识物质、改造物质，而决不能“代替物质”。林彪讲“代替”，就是否认物质世界的客观存在，就是否认了世界是物质的这个唯物论的基本观点。孟轲、陆九渊 ①②《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马克思恩格斯选 集》第4卷第219、220页。 16 ==========第25页========== 和林彪鼓吹的这一套谬论，只要跟工农兵斗争实践一接触，马上就会现！它们唯心论的原形。梨子的味道只能从梨子里来，它概非“皆备于我”，又非“便是吾心”，你要知道梨子的咪道，只能去变革它，亲口尝一尝，这决不是精神能够“代替”的。钢只能从铁里炼出来，你要想得到钢，只能用一千六、七百度的高温去变革铁。离开跟物质打交道，讲什么精神可以“代替”物质，那是根本站不住脚的。辩证唯物论认为，精神的产生，精神的力量，拾恰不表现为也不可能表现为精神能够代替物质；相反地，倒是因为它一点也离不开物质。党的基本路线，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自力更生的方针，等等，不都是精神的东西吗？为什么它们有这么大的动员力量？是不是由于它们代替物质了呢？当然不是。正确路线、正确思想所以能有这么大的动员作用，所以能够变成改造社会、改造世界的物质力量，正是因为它们是来自客观物质世界，来自群众的实践，正确地反映了客观世界及其发展规律。只有来自物质的思想才能改造物质；也只有来自群众的思想才能指导群众。 林彪效法孔孟之道，颠倒物质和精神的关系，鼓欧唯心论的谬论，完全是为他篡权复辟服务的。辩证唯物论讲物质可以变精神，精神可以变物质，他却故意歪曲为精神可以“代替”物质。这一来，物质世界没有了，精神就是一切，把辩证唯物论的基石抽掉了，这还有什么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没有了。林彪鼓吹的这个“代替”，就是妄想用唯心论“代替”唯物论；用孔孟之道，用修正主义“代替”马克思主义；用资产阶级专政“代替”无产阶级专政。林彪在哲学上犒“代替”，完全是为他在政治上搞“代替”打掩护、造舆论的。 17 ==========第26页========== 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第一性的，而思 一切从实 想、精神是第二性的，是从物质来的。我们懂 际出发 得了这个道理，在工作中就必须从实际出发， 实事求是。从实际出发，就是从客观存在着的物质世界出发。 从实际出发，还是从主观想象出发，这是两条根本不同的思想路线。从实际出发也是毛主席一贯倡导的工作作风和工作方法。不管我们做什么工作，都必须首先了解这项工作的实际情祝，才能从中找出正确的办法来。恩格斯说：“原则不是研究的出发点，面是它的最终结果；这些原则不是被应用于自然界和人类历史，而是从它们中抽象出来的影不是自然界和人类去适应原则，而是原则只有在适合于自然界和历史的情况下才是正确的。”①这里讲的“自然界和人类历史”，就是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我们对它的认识就是恩格斯所讲的“原则”。“原则”只有在“适合”了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的情况下才是正确的。这是彻底的辩证唯物论的观点。 毛主席教导我们：“按照实际情况决定工作方针，这是一切共产党员所必须牢牢记住的最基本的工作方法。”②我们要从客观存在的事实出发，从分析这些事实中找出方针、政策、办法来。这种科学的实事求是的态度，是完全符合辩证唯物论的。“实事”就是客观存在着的事物，“是”就是客观事物的内部联系，即规律性，尊重“实事”及其中的“是”，就是尊重事物及其运动规律的客观性，就是坚持了唯物论；“求”就是我们去分析研究。分析的方法就是辩证的方法，所谓分析，就是分 ①《反杜林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74页。《在晋绥于部会议上的讲话》，《毛泽东选集》第1203页。 18 ==========第27页========== 析事物的矛盾，分析客观事物的对立面是怎样斗争和转化的。你要修建成昆铁路，就必须从成昆路经过的-一千零五十八公里的实际出发，对这个山高谷深，川大流急，地质复杂，气筷多变的客观情况进行调查研究，从中引出修建这条铁路的方案来。你要改造社会，就得对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的情况进行深入的调查研究，摸清情沉，掌握规律，才能取得胜利。如果不是这样，只凭单纯的热情，不管客观的实际情况，那就非碰钉子不可。 总之，我们懂得了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第一性的，精神是第二性的道理，就要把它贯彻到实践中去，遇事深入实际，调查研究，这样就一定能够进一步改进我们的工作作风，提高我们的思想水平和路线觉悟。 19 ==========第28页========== 第三讲 用发展的观点看问题 辩证唯物论认为，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运动的。这就是说，世界上万事万物都是运动、变化、发展的，一成不变的东西是没有的。没有运动的物质和没有物质的运动，是同样不可想象的。因此，我们必须用发展的观点看问题。 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是运动、变化和 事物都是 发展的，不动的东西是没有的。正象恩格 运动、变化、 斯说的：“当我们深思熟虑地考察自然界或 发展的 人类历史或我们自己的精神活动的时候， 首先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幅由种种联系和相互作用无穷无尽地交织起来的画面，其中没有任何东西是不动的和不变的，而是一切都在运动、变化、产生和消失。”① 就拿自然界来说，世界上的山山水水，动物植物，没有一样东西不是处在运动和变化、产生和消灭之中。原来有水的地方，后来变成了高山矗立；原来是山的地方，后来变成了一片汪祥。在我国西藏边境上，有座又高又大的山，叫喜马拉雅山，就是几千万年前，在地壳发生强烈变化的时侯，从海里钴出来的。最初植物是在水里生长的，后来才慢慢移到陆地 ①《反杜林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60页， 20 ==========第29页========== 上来：在很古的时侯，许多植物的种子大多裸露在外面，没有皮子包着，后来跟寒冷冰雪作斗争，有些植物的种子才裹上了“被”，长出皮子来。庄稼长在地里和人一样，要吃、要喝、要呼吸、要晒太阳，这不就是在运动吗？可见自然界里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运动、不变化、不发展的。 自然界在变，社会也在变。讲社会变化，我们工农兵，特别是老一代的工人，贫下中农，那就更清楚了，都是亲身经历过的。旧社会的奴隶，变成了新社会的主人，真是一地一天。旧社会好多东西我们不能制造，都挂上个“洋”字，“洋”这个“洋”那个，连火柴都是“洋”的，叫“洋火”。解放了，在毛主席和党中央的领导下，我们的祖国是大变样了，机器、汽车、飞机、长江大桥、成昆铁路、湘黔铁路，还有原子弹、氢弹、导弹和人造地球卫星，我们都自己制造出来了，建成了。特别是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批孔运动，变化就更大了。我们的思想觉悟变得越来越高；农业学大寨，亩产变千斤；工业学大庆，产品成倍地增长。我们的祖国已经成为具有初步繁荣昌盛的社会主义的国家。 总之一句话，世界上万事万物都在运动、变化和发展，永远不会停止在一个地方。你喜欢它变，它要变，你不喜欢它变，它也要变，这是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 世界上有没有静止的东西呢？有，我们承认有静止的东西，但这只是相对静止，而不是绝对静止。什么叫相对静止？所谓相对静止，是指这种静止是有条件的，就一定范围或某一个方面说的。拿坐火车来说，你动没动呢？就你没有离开座位这个范围讲，可以说没有动。但这仅仅是就你没有离开座 21 ==========第30页========== 位这一点来说的。超出了这一点，超出了这个范围，你就是动的了。因为你在座位上虽然没有动，可是火车却不停地拉着你向前飞跑。如果把这种静止看死了，看成绝对静止，这岂不等于否定了火车的运行吗？我们从这里可以看出，事实上静止当中已经包含着运动了，静止就是物质运动的一种形式，它只能是相对的，不可能是绝对的。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绝对静止。 有人可能说，一座房子盖在一个地方，一台机器安装在一定位置上，它们又不是活物，哪里谈得上什么运动呢？一般说来，除了地震、风、水等自然灾害以外，只要没有人去搬动，它们在地球表面上的位置是不会移动的。但是，这只是事情的 一个方面，我们不能只看这一个方面而忽视其他方面。就象前面讲的人坐在火车里没有动，可是火车带着你运动的道理 一样，房子、机器座落在地球表面既定位置上，就这-一点来说，是没有动，可是地球却以每秒钟三十公里的速度围绕着太阳转，“坐地日行八万里，巡天遥看一千河”，这怎么能说房子、机器没有运动呢？当然不能了。再就房子和机器自身来说，和世界上一切别的东西一样，也都经历着它们自己的运动、变化、产生和消失的历史。一间房子总要由新变旧，不可能没有“死亡”；机器磨损、氧化，迟早要变成一堆废铁。可见事物的静止是相对的，它的运动才是绝对的。 那么事物的相对静止和绝对运动究竟是什么关系呢？辩证唯物论认为，世界是一个绝对运动和相对静止对立统一的物质运动过程。我们所以说运动是绝对的，就是因为运动是无所不在的，静止不过是运动的一种形式罢了，没有运动就没 22 ==========第31页========== 有静止。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就是绝对运动总是存在于相对静止之中的，否定了相对静止的存在，也就否定了运动、否定了任何事物，恩格斯说：“物体相对静止的可能性，暂时的平衡状态的可能性，是物质分化的根本条件，因而也是生命的根本条件。”①可见，只承认事物的绝对运动，而不承认相对静止多或者只承认静止，而不承认绝对运动，都是不符合实际的，是错误的。 拿工农业生产来说，总不会停留在一个水平上，根据这个客观要求来制定我们的生产计划，就必须年年有提高，有发展，有新东西，这就是绝对的运动，没有这个就没有方向了，就不能前进了。可是要说到每一年，钢、煤、粮、棉，完成多少就算行了，总要有个具体要求，有个相对平衡，这就是计划工作中相对的静止。既要有提高，又要有平衡，没有提高，不打破旧的平衡，就谈不到建立新的平衡，不建立新的平衡，也就谈不到进一步提高。我们的生产就是在不断提高和不断建立新的平衡的对立统一中向前发展的。 我国农业的社会主义改造，也是一个绝对运动和相对静止对立统一的运动过程。从互助组、初级社、高级社，到人民公社多从个体所有制、集体所有制到将来的全民所有制，这是 一个运动过程，发展、变化是贯彻始终的。这是运动的绝对性。但同时，又必须承认在每个阶段上的相对静止。如果没有了相对静止，新出现的东西得不到巩固、充实和完善，不能为进入下一个阶段准备好条件，岂不是也就否定了整个农业 ①《自然辩证法》第224页。 23 ==========第32页========== 社会主义改造的全过程？人民公社三级所有，队为基础，规定在一个相当长的时间内不变，这就是承认事物的相对静止。你不承认在一定时期内的不变，那还有什么人民公社？我们为什么既要坚持马克思主义的不断革命论，又要坚持革命发展阶段论，就是因为客观事物是一个绝对运动和相对静止对立统一的物质过程。动中有静，静中有动，任何事物都是在动与静的对立统一中变化、发展的。 把相对静止看死了，绝对化了，是产生 把静止绝对 形而上学的一个认识论根源。就拿相对静 化了，就是 止的时间长短来说，在无边无沿的物质世 形而上学 界里，那是很不一致的。有的物质存在的 静止时间，只有一秒钟的亿分之一，例如某些原子的衰变。有的就要几十年、儿百年、几千年、多少万年，才能看出有些什么变化来。鸡、犬、牛、羊这些动物，比人出世早得多，如果不了解它们的历史，可能以为宇宙从来就有这些东西，其实它们不过只是近儿于万年才有的。原来是野生的，人们学会了圈养动物，有的才变成了家生的影原来鸡能飞的很高，家养以后这方面的本领就退化了。如果不懂得天体史、地球史、生物史，以及其他各种自然科学史所反映的自然界，只是以一代人、几代人，甚至整个人类所能直接看到的东西为限，那势必光看到它们的静止，而看不到它们的运动，或者光看到它们的存在，而看不到它们的产生和灭亡，以致把物质世界看做是一成不变的，绝对静止的。为什么形而上学家认为，世界上的万事万物从它们一开始存在的时候就是如此，后来有变化，也不过是数量上的增加或减少？为什么他们认为一事物永远只能反复地 2+ ==========第33页========== 产生同样的事物，而不能变化为另一种事物？从认识论上说，就是因为他们把事物的相对静止绝对化了。形而上学家，常常把事物发生、发展和灭亡的全过程，掐头去尾，既不看怎样产生的，从哪变来的，也不看将来往哪里变化，会变成另外一种什么东西，而是把事物存在的某一阶段从整个过程中孤立起来，凝固起来。囚此，在他们看来，事物的变化，只不过是简单的重复罢了。 恩格斯在批判杜林鼓吹的“物质的不动的状态”的谬论时深刻指出，杜林是“把地球上某一物体所能有的相对的机械平衡想象为绝对的静止，然后再把它转移到整个宇宙。”①这正是产生形而上学的认识论的根源。 反动统治阶级为了孔固它们的反 反动统治阶级总 动统治，都毫无例外地宣扬反动的形 是把世界说成 而上学，把世界看成凝固的、僵死的、 是一成不变的 成不变的。反动的奴隶主、封建地 主和资本家，这些家伙最不意改变自已的统治地位，总是想方设法妄图永远保持下去，所以他们就要拚命鼓吹“不变”、“不动”的形而上学，也必然要仇视、反对变革，仇视、反对辩证法。 就拿汉朝鼓吹“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董仲舒来说，他为什么叫嚷“天不变，道亦不变”的反动形而上学？当然是为了保持大地主的统治。他所说的“天”，不是自然界的天，而是指老天爷，和西方人讲的上帝是一个东西。他说的“道”，是指反 ①《反杜林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99页。 25 ==========第34页========== 动封建阶级统治的“道”，那套旧制度。董仲舒这句活的意思无非是说：现在世界上的一切，这里首先是指反动封建阶级的统治，都是老天爷给安排好了的，人门只能照着去办，不能改变。可见莹仲舒说的那个不变，归根到底，还是不诈人们改变他所代表的反动阶级的统治地位。他的要害就在这里。 资产阶级为什么总是宣扬“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也无非是要把资本主义说成是万古不变的东西。在资产阶级看来，从有人那天起，每个人就都是为自己的，这不明明是在用 一成不变的形而上学论证资本主义剥削制度应该永世长存吗？毛主席曾经深刻地指出：“在形而上学家看来，资本主义的剥制，资本主义的竞争，资本主义社会的个人主义思想等，就是在古代的奴隶社会里，甚至在原始社会里，都可以找得出来，而且会要永远不变地存在下去。”①毛主席这些话，彻底揭穿了资产阶级宣扬一成不变的反动形而上学的根底，打中了他们的要害。 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认为，入类历史是一个由低级到高级发展的历史，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杜会、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社会，都是人类必经的历史阶段，都有它们的历史的必然性，我们对每一个已经有过的历史阶段，都给予了应有的历史的肯定。但我们又认为，每个在一定生产力水平上必然产生的社会制度，也必然随着新的生产力的出现，为更高级的社会制度所代替，奴隶起义、农民起义、无产阶级革命是推动社会历史发展的动力，封建社会代替了奴 ①《矛盾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37一38页。 26 ==========第35页========== 隶社会，资本主义社会代替了封建社会，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社会最终要代替资本主义社会，这都是必然的，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世界上从来不存在什么一成不变的东西，这就是我们对一切事物包括社会发展的看法和态度。可是一切反动阶级，都是形而上学地对待他们所处的历史地位，都是不承认他们所代表的社会制度必然为更高级的社会制度所代替。孔老二说奴隶制度最合理，要“克己复礼”，董仲舒说封建统治最完善，“天不变，道亦不变”：资产阶级说资本主义制度最合乎人性，动不得。结果如何呢？他们都成了历史前进的绊脚石，被革命人民所推翻。毛主席在《论人民民主专政》一文中说：“全世界共产主义者比资产阶级高明，他们懂得事物的生存和发展的规律，他们懂得辩证法，他们看得远些。资产阶级所以不欢迎这一条真理，是因为他们不愿意被人们推翻。被推翻，例如眼前国民党反动派被我们所推翻，过去日本帝国主义被我们和各国人民所推翻，对于被推翻者来说，这是痛苦的，不堪设想的。对于工人阶级、劳动人民和共产党，则不是什么被推翻的问题，而是努力工作，创设条件，使阶级、国家权力和政党很自然地归于消灭，使人类进到大同境域。”①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比资产阶级和其他一切剥削阶级高明的地方就在这里，辩证唯物论比唯心论和形而上学高明的地方也在这里。 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我们工农兵当家做主了，辩证雎物论的发展观跟地主资产阶级一成不变的反动形而上学的斗争，仍然激烈地进行着。党内有刘少奇、林彪这类地主资产阶 ①毛泽东选集第1357一1358页。 27 ==========第36页========== 级、帝修反的代理人，千方百计地搞复辟、倒退，开历史倒车社会上的反动阶级也不甘心他们的灭亡。比知，我们搞农业社会主义改造，眼看把他们剥削贫下中农的根基刨掉了，他们怎么会不急眼呢？有的地主分子胡说什么：“都组织起来，谁还扛活，打短工，没穷没富还算什么世界！”在他们看来只有保持地主剥削贫下中农，只有“有穷有富”才算合理，才算世界，这不明明是不要我们改变旧制度、革他们的命吗？我们搞社会主义建设，要改天换地，要大干大变，地主资产阶级心里很不舒服，他们怎么会不拿唯心论和形而上学造舆论呢？当然要造。他们胡说什么：“命中七尺，难得一丈，生就的穷命，怎么千也变不了。”你看，地主资产阶级张口“没穷没富不叫世界”，闭口“生就的穷命，怎么干也变不了。”一句话，无非是说世界是不能变的、变不了的。这正是董仲舒的“天不变，道亦不变”的翻版。 我们上边说了，任何事物都不是凝 要使我们的思 固不变的。客观世界是这样，那么我们 想适应不断变 的主观世界呢？主观世界是客观世界的 化着的情况 反映，既然客观世界是不断发展变化的， 那么，反映客观世界的思想，当然不能是凝固不变的。所以，我们一定要学会用发展的观点看问题。 机器转数原来是二百来转，现在三百多转了。原来一个班加两次油，现在还加两次就不行了。这个工序提高了产量，上道工序和下道工序跟上跟不上，这就是矛盾。事情起了变化，我们的工作就要跟上去。过去种一茬，“轻车熟路”，现在种两茬、三茬，阳光、通风、种子、肥料、水，都要重新考虑，种一茬的 28 ==========第37页========== 邢套经验、邢套习惯就不适应了。新套套就得有新道道，没有新道道，新套套就实行不起来。 阶级斗争也是变化发展的。阶级敌人是很狡猾的，会不断改换手法，不可能老是邪么一招。可以肯定，阶级敌人一定会不断地变换手法向无产阶级进攻，如果我们不用发展的眼光看这个问题，对新形势下的阶级斗争没有认识，那就非吃大亏、上大当不可。 有人认为自已这一辈子算过来了，不会犯什么大错误了，“出窑的砖定型了”。“定型了”是什么意思？就是固定不变了。这当然是形而上学的观点。实际呢？社会上的阶级斗争不可能不反映到我们头脑里来。反映进来了，就存在两种可能：一种是我们用无产阶级思想战胜资产阶级思想，扩大公字阵地，前进一步；一种是资产阶级思想占了上风，向后倒退，严重了还会走向反面。这样的教训难道还少吗？怎么能说自己是“出窑的砖定型了”呢？可见，“定型论”是不符合实际的，是违反辩证法的。 骄傲自满也是一种固定不变的观点。什么是“自满”？自满就是自己以为满好了。其实，世界上哪里有什么“满好了”的东西呢？没有的。任何事物，任何工作，都是不断发展的，都是不可穷尽的，都是大有工作可做的。所以说自以为做得“满好了”，实际上是一种主观主义，是一种盲目性，是缺乏自知之明的表现，必须注意克服。 我们平时常说“落后了”。什么叫“落后”？就是我们的看法、行动，落在客观事物发展的后边了，跟不上客观发展的形势了，这就叫做“落后”。冬天来了，还穿着夏天的衣服，这怎 29 ==========第38页========== 么行。当然，思想落后于实际的事情是常有的。但是，只要我们有自知之明，对它警觉起来，是可以不衔得到改进和克服的。 毛主席说：“情况是在不断地变化，要使自己的思想适应新的情况，就得学习。即使是对于马克思主义已经了解得比较多的人，无产阶级立场比较坚定的人，也还是要再学习，要接受新事物，要研究新问题。”①一切革命者，求进步的人，都是顺应时势潮流的，这正是他们力量之所在。 ①《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 作第201一202页。 30 ==========第39页========== 第四 讲 内因是变化的根据 上边讲了物质是运动的，发展变化的。那么，万事万物运动、发展、变化的根本原因在哪里？从事物的外部去找，还是从事物自身去找？唯物辩证法认为：内因是变化的根据，外因是变化的条件，外因通过内因而起作用。 内因是事物发展、变化的根据。所谓内 内因是变 囚，就是事物自身的原因，自身的矛盾。毛主席 化的根据 说：“事物发展的根本原因，不是在事物的外 部而是在事物的内部，在于事物内部的矛盾性。”①这是事物发展的实际情况，是千真万确的。 比方，在生产中，两个人在同样条件下，一个超额完成了任务，另一个就没有完成任务，甚至条件好的反而不如条件差的任务完成的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关键在什么地方？关键在于他们自身的觉悟。两种思想，两种结果，内因是根据，起着决定作用。 再拿学大寨来说，为什么有的开始学不起来，后来才学起来了？因为开始领导班子不大相信群众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伟大力量，认为条件差，自然灾害多，学习大寨有困难；后来 ①《子盾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39页。 31 ==========第40页========== 纠正了这种错误思想，领导班子眼群众一道，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几年就变了样。可见一个火队、生产队能不能发展，能不能前进，主要地决定于自身，应该从白己这个单位内部找原因、找根据。如果从外部找原因，不是上地差，就是自然灾害多，邪就不能真正找到你这个大队、生产队发展、变化的根木原因，那就不能解释同是一个天，同是一个地，人还是那些人，为什么以前就学不起大寨来，以后就学上去了呢？毛主席在揭露形而上学关于社会发展的观点时说：“说到社会发展的原因，他们就用社会外部的地理、气候等条件去说明。他们简单地从事物外部去找发展的原因，否认唯物辩证法所主张的事物因内部矛盾引起发展的学说。”①公社也好，大队、生产队也好，都是一个“小社会”，我们在看待这样的社会发展的原因时，切总不要重犯简单地从事物外部去找发展的原因的形而上学的错误。 一种社会制度被另一种社会制度所代替的根本原因，也只能从这个社会制度自身中去找，从它必然的自己的运动中去找。奴隶社会为什么必然为封建社会所代替？这是由它自身的矛盾决定的。奴隶主残酷地剥削和压迫奴隶，奴隶们怎么会不起来斗争、不起来反抗呢？所以说奴隶制度的崩溃完全是合乎它自身运动规律的。顽固维护奴隶主利益的孔老 二，不敢接触奴隶制度自身的子盾，硬把由奴隶制度自身运动必然引起的“礼崩乐坏”，说成是“小人”违反了老天爷的命令，这不是太荒谬了吗？资本主义社会为什么必然要被社会主义 ①《矛盾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普作》第38页。 32 ==========第41页========== 社会所代替，也只能从它自身运动中去找根据，从资本主义这种生产方式必然引起的无产阶级（包括其他劳动人民）与资产阶级的根本对立中去找褪据。 由此可见，事物发展的根本原因，根本的动力，不是在事物的外部，而是在事物的内部，在事物的自身之中。列宁说：“要认识世界上一切过程的‘自己运动’、自生的发展和蓬勃的生活，就要把这些过程当做对立面的统一来认识。发展是对立面的‘斗争’。”①这里讲的一切过程的自己运动，讲的发展是对立面的斗争，都是指事物内部的矛盾斗争说的，我们只有抓住了事物内部的矛盾，或者把“主要的注意力”放在认识事物“‘自已'运动的泉源上”②，才能从根本上认识这个事物，改造这个事物 我]讲事物发展的根本原因是内因，这 外因是变 是不是排除外部原因、外部条件的作用呢？ 化的条件 不，我]并不否认外因的作用，不否认外部条 件的作用。毛主席说：“事物内部的这种矛盾性是事物发展的根本原因，一事物和他事物的互相联系和互相影响则是事物发展的第二位的原因。”③从这里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唯物舞证法所以不排除、不否认外囚，不否认第二位的原因，就是因为，事物不是孤立存在的，而是互相联系和互相影响的。这样就既反对了那种只承认内因，而不承认外因的形面上学，也反对了只承认外因，而不承认内因的形而上学。 拿一个日常生活的例子来说。近视眼不戴眼镜看不清东 ①②k谈谈辩证法问题》，《列宁选集》第2卷第712页。 ③*矛盾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39页。 33 ==========第42页========== 西，戴上眼镜就看清了。眼镜对眼睛来说是外部条件。在这里，眼镜所以能起作用，它的内因、根据，决定的还在于眼睛并没有丧失了视力，而只是近视。如果根本丧失了视力，眼镜这个外部条件：对眼晴来说就什么作用也谈不到了。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如果不戴近视镜，不用这个外部条件去调整、去影响视力，那么没有丧失视力的近视眼，也还是看不清商他稍微远一些的东西。可见在一定条件下，外因的作用是多么大了。 我们工人讲，有条件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这就是承认外部原因、外部条件是不可缺少的。种庄稼也是一样。为什么河北省一带讲“头伏萝卜二伏荣”？这里有季节问题。大白荣所以能生长出来，固然在于荣籽本身，由它的内因决定的。但是季节这个条件，也是很重要的，错过了二伏这个时令也长不好。 一个同志的进步主要是自己的努力，但也不能离开领导和群众的帮助，这不就是外因的作用吗？一个单位的抓革命、促生产能不能搞好，固然取决于每个单位内部领导和群众掌握党的路线和政策，团结一致，共同奋斗。但是，如果离开了整个社会的互相配合、协同作战，也是很难搞好的。国际斗争也是这样。各国人民反对美苏两霸的斗争，主要靠各国人民自己的力量，靠他们自己的英勇斗争，不怕牺牲的精神；但各国人民之间的相互支持也是不可缺少的。我国人民一向把支持各国人民反帝正义斗争，看作是自己应尽的国际主义义务。从上边讲的这些可以看出，在事物发展过程中，外因，或者说第二位的原因，是不可少的。一般说来，它对事物的发展34 ==========第43页========== 变化，起着加速或延缓的作用。 那么，内因和外因的关系，到底应该怎样摆呢？毛主席说：“唯物辩证法认为外因是变化的条件，内因是变化的根据，外因通过内因而起作用。”①这就是说，世界上万事万物的发展变化，主要地是由于内因引起的，外因是第二位的原因，而且外因不能离开内因而起作用。只要我们按照毛主席这里讲的去分析问题，处理问题，才算摆正了内因和外因的关系，才能使工作得到胜利。 有人可能说，乒丘球你不打它就不动，这跟乒乓球自身的内因有什么关系呢？同样的问题还可以提出一大堆来。比如桌子不搬它自己不会动，自行车不骑它自己不会走，机器不开它转动不起来，等等。当然，乒乓球你不打它，它不会在球台上飞跑，这是事实。但它所以能够在你打它之后飞跑，追根求源还是由乒乓球内因决定的，由它自身的弹跳力决定的。设想你不是打在乒乓球身上，而是打在一块砖头上，你这个外力再大，也不可能引起砖头象乒乓球那样弹跳。这个事例不正是证明，外因是变化的条件，内因是变化的根据；外因通过内因而起作用吗？正如毛主席说的，“事实上，即使是外力推动的机械运动，也要通过事物内部的矛盾性。”② 老工人对刚进厂的青年工人爱讲这句话：“师傅领进门，学好学不好在个人。”这句话比较朴素地说明了内因和外因的关系。青年工人一进广，总要有人领路嘛，这是学习的外部条件，外因。但是，他能不能把工人阶级的阶级觉悟、路线觉悟 ①②《矛盾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41、39页。 35 ==========第44页========== 和优良品质学到手，能不能把为人民服务的本领学到手，接好革命班，主要地还在青年工人个人的刻苦努力，这是内因，这是根本的。离开师傅领路不行，但是他认不认这个路，他听不听同志们的帮助，还要看他个人，只有通过他的内因才能起作用。如果做出点成绩就骄傲起来，所不进别人的意见，外部条件再好也是不能起作用的。 总起来说，任何事物的发展变化，都有它的内因与外因两个方面在起作用，只有内因而没有外因，或者只有外因而没有内因的事物，是不存在的。我们懂得了内因与外因在事物发展中的作用，对于我们正确地观察分析事物的矛盾，羯露反动派的外因论，充分发挥我们革命的能动作用，都是十分重要的。 和唯物辩证法的发展观相反的，是形 批判形而上 而上学的发展观。由于形而上学是用孤立 学的外因论 的、静止的和片面的观点来看世界，那么它 在看待物质运动、发展、变化的原因上，就必然主张不是在事物的内部，而是在事物的外部，即是由于外力的推动。比如，说到社会发展变化的原因，他们常常用地理、气侯、人口等这些东西来说明；说到自然界的发展变化，他们常常找到“上帝”、“老天爷”、神呀、鬼呀身上去。孔老二的“天命观”，就是把世界上的万事万物说成是老天爷给安排好的，是由老天爷决定的。即使象牛顿这样对自然科学有过贡献的人，由于他形而上学的世界观，最后还是把天体的运动归到了上帝那里。他说：“太阳、行星和慧星如此美妙的结合，正是全智全能的主宰的意图和决定。”他所说的“全智全能的主宰”，就是上帝。这正象列宁在揭露这种形而上学的发展观时，曾经深刻指出的那36 ==========第45页========== 样，由子这种瑰点忽视了事扬的自己运动，结果客观事物运动的“这个泉源被移到外部一移到神、主体等等那里去了”。① 一切反动统治阶级和它的代表人物，为了它们反动的政治目的，都是极力鼓吹形面上学的发展观的。 拿旧社会地主资本家的“财”是哪里来的这个问题来说，按照内因是变化的根据的观点，这是由社会制度决定的，是地主资本家占有土地、工丁等生产资料，对贫下中农、工人进行残酷剥制这种生产方式，给他们带来的。这本来是事实。可是地主资本家为了掩盖他们剥削劳动人民的本质，掩盖他们发财致富的原因，却故意编造“死生有命，富费在天”等骗人的鬼话，妄图用“天命”这样的外因论欺骗人民，维护他们的剥制制度。 我国人民，在党和毛主席领导下，起来跟以蒋介石为代表的三大敌人作斗争。这个道理很简单，就是因为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把劳动人民压的喘不过气来，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斗争，这完全是由旧杜会内部的阶级矛盾、民族矛盾决定的。正如毛主席说的：“杜会的变化，主要地是由于杜会内部矛盾的发展，即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阶级之间的矛盾，新旧之间的矛盾，由于这些矛盾的发展，推动了杜会的前进，推动了新旧社会的代谢，”②而国民党反动派却不倾事实，故意把中国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在毛主席和共产党领导下起来革命，说成是从国外“输入”的，是“不合国情”。他们就是这样用外因论掩盖、颠倒事实真象，妄想延长他们的反动 ①《谈谈辩证法问题》，《列宁选集》第2卷第712页。 ②《矛盾论》，毛主痛的五篇哲学著作●第41页。 37 ==========第46页========== 统治。 怎么看党内斗争？毛主席说：“党内不同思想的对立和斗争是经常发生的，这是社会的阶级矛盾和新旧事物的矛盾在党内的反映。党内如果没有矛盾和解决矛盾的思想斗争，党的生命也就停止了。”①阶级斗争不停，党内路线斗争不止嘛，这完全是由作为阶级斗争工具的党这个客观事物内部矛盾、内因决定的，是党这个事物的“自己运动”。可是叛徒、卖国城林彪却大搞形而上学外因论，他在x“571工程”纪要》反革命政变纲领里，胡说什么党内斗争是“制造”出来的。按照这个谬论，党内矛盾、斗争，本来是不存在的，而是由人们从外部强加给它的，这就是他所说的“制造矛盾”。他散布这种谬论正是为了掩护他们一伙向党猖狂进攻。我们必须揭穿他们的谬论，彻底粉碎他们的进攻。 学会运用内因是变化的根据，外 掌握内因和外因 因是变化的条件的道理，对于我们提 的辩证关系，促 高路线觉悟，改造世界观，做好各项工 进事物的发展 作，都是十分重要的。 毛主席教导说：“一个政党要引导革命到胜利，必须依靠自已政治路线的正确和组织上的巩固。”②这里讲的“自己政治路线的正确和组织上的巩固”，就是强调了内因的决定作用。民主革命时期党内路线斗争的历史证明了毛主席的英明论断；社会主义革命时期已经发生的四大大的路线斗争又反复证明了这一点。一个政党是这样，一个企业，一个大队，要 ①②《矛盾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48、42页。 祖 ==========第47页========== 把工作做好，也同样决定于自己正确地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决定内部的团结一致。 我有门所以总讲独立自正、自力更生的方针，理论依据就在菲物发展决定于“自已运动”，内因是变化的根据。毛主席从来诽“我们是主张自力更生的。我们希望有外援，但是我们不能依赖它，我们依靠自己的努力，依靠全体军民的创造力。”①就拿社会正义建设来说，很难设想，象我们这样大的国家，不去发动亿万人民群众自力更生，靠什么人给你一点什么东西，就可以把我们国家面貌改变了，更何况帝国主义国家，美苏两霸是不会也不可能白白给别人东西呢？刘少奇、林彪鼓吹的“洋奴哲学”、“爬行主义”，所以是荒谬的，就在于理论上是违背内因是变化的根据这一唯物辩证法原理的，政治上是投降帝国主义的。 毛主席提出的自力更生的方针，不仅在处理我国与外国的关系上是唯一正确的，就是每个单位、每个企业，要想搞好自己工作，也是必须遵守的。大庆也好，大寨也好，没有一个不是靠自力更生上去的。是等、靠、要，还是敢、闯、造？这就是承认不承认内因是事物变化的根据的问题。承认内因是变化的根据，邢就会发动群众，自力更生，敢、闯、造，少花钱，多办事。如果只强调外因，遇事向上伸手，那就会等、靠、要，结果是等长了时间，靠没了志气，要没了革命精神。两种世界观，两种做法，两种结果。 就改造世界观来说，如果承认内因是变化的根据，那就会 ⑦《必须学会做经济工作》，《毛泽东选集》第917页。 39 ==========第48页========== 严格要求自已，虚心昕取别人的意见，进步快馒，首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事情做对了，不骄傲，一分为二，看到不足，做错了，不拉客观，不推责任，认真总结经验教训。 有的同志在实际工作中，遇到困难和问题，总是怨这怨那，怨上怨下，就是不怨自己。从认识论上说，就是因为他对内因是变化的根据，外因是变化的条件的道理掌握得还不好，不了解事情办得不好，应该首先从自身去找原因；团结犒的不好，应该首先检查自己做的怎么样。 就帮助别人来说，懂得了外因要通过内因而起作用的道理，我们就不会一厢情愿，只管我说，不管人家接受与否。既不能不帮不管，又不能强加于人。火候、“温度”掌握好，说到点子上，投了簧，真正使人家思想上通了，解决了问题，才算帮对了、帮到家了。 可见懂不懂内因是变化的根据，外因是变化的条件，外因通过内因而起作用，分析问题，办起事来，那是大不一样的。 马克思主义哲学所以强调事物发展决定于内因，就是因为客观事实是这样的，我们这样讲，完全是对客观世界发展变化的如实反映。《国际歌》里说：“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打碎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建立新社会，只能靠无产阶级和人民群众自己起来革命。 40 ==========第49页========== 第五讲 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 前面讲了事物的发展、变化主要在于内因。那么，这个内因具体说来是什么呢？就是事物内部的矛盾性，就是一分为 二，就是对立面的统一和斗争。正如毛主席所教导的，“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①“矛盾着的对立面又统一，又斗争，由此推动事物的运动和变化。”② “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就是对立统一规律的通俗的、形象的概括。毛主席说：“对立统一规律是宇宙的根本规律。这个规律，不论在自然界、人类社会和人们的思想中，都是普追存在的。”③又说：“事物的矛盾法则，即对立统一的法则，是唯物辩证法的最根本的法则。”④我们懂得了一分为二，也就是懂得了对立统一规律，也就从根本上懂得了唯物辩证法。 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一分为二就 事事有矛盾 是矛盾，没有矛盾就没有世界。毛主席 时时有矛盾 明确指出：“矛盾的普遍性或绝对性这个 问题有两方面的意义。其一是说，矛盾存在于一切事物的发 ①转引自一九七一年十二月一日&人民日报”。 ②③《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 133页。 ④《矛盾论》，同上书第34页。 41 ==========第50页========== 展过程中，其二是说，每一事物的发展过程中存在着自始至终的矛盾运动。”①我们工农兵学习了毛主席的这段话，常说：“事事有矛盾，时时有矛盾”，就是这个意思。 先说事事有矛盾。 拿自然界来说，不光从大的方面说，它是一分为二的，是充满矛盾的，就是从小的方面说，地是一分为二的，充满矛盾的。原子小不小？当然小。小的只有小米粒的多少万分之 一。就是这么小也还是一分为二的，它的内部存在着电子和原子核的矛盾。这个原子核有多么大？打个比方，如果把氢原子放大到一个大礼堂那么大，原子核不过相当于大礼堂中间的一粒芝麻。就是这么小的东西，它自身也还是一分为二的，其中存在着中子和质子的矛盾。 再拿人来说，人就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如果没有矛盾，不能一分为二，这个人的生命也就停止了。一个人不能光呼气不吸气，一呼一吸这就是一分为二多不能有动脉没有静脉，动脉与静脉的对立统一，才构成心脏的跳动。一个人不能光劳动不休息，也不能光休息不劳动，劳与逸就是一分为二，就是又对立又统一。正象恩格斯说的：“既然简单的机械的位移本身已经包含着矛盾，那末物质的更高级的运动形式，特别是有机生命及其发展，就更加包含着矛盾。我们在上面已经看到，生命首先正是在于：生物在每一瞬间是它自身，同时又是别的东西。所以，生命也是存在于物体和过程本身中的不断地自行产生并自行解决的矛盾：矛盾一停止，生命也就停 ①《子盾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45页。 42 ==========第51页========== 止，死亡就到来，”① 就一个单位来说，同样是可以一分为二的，充满矛盾的，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两个阶级的矛盾，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矛盾在各单位都是普遍存在的。哪个单位也不能光有群众没有领导，或光有领导没有群众，领导与群众就是一对矛盾，是一分为二的。为公与为私，节约与浪费，革命与生产、政治与业务，这不都是一分为二吗？一分为二就是矛盾，我们做工作就是要正确处理这些矛盾，推动革命和生产的发展。 取得了成绩还可不可分？可分。成绩可以给人增强信心，也可以带来自满。工作失败了可分不可分？可分。失敗是成功之母，失败中包含着成功的因素。坏事也是可分的，坏事在一定条件下可以转化为好事。可见，世界上没有什么事物是不可分的，没有矛盾的事物是不存在的。 下面再说时时有矛盾。 庄稼要吸收水分，同时又要蒸发水分，这是一分为二，是 一对矛盾。作为庄稼，吸收和散发水分这个矛盾运动是贯穿始终的。庄稼生长多少天，这个运动就要进行多少天。 工厂叉生产又消费，矛盾统一，一分为二，消费中有生产，生产中包含着消费。只要工厂存在一天，生产与消费的矛盾运动就不会停止，这就是说矛盾贯穿于整个过程的始终。 商业工作也是这样。从它存在的那天起，就开始了买与卖的矛盾运动，只要作为商店存在着，它就不能停止这个运 ①反杜林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160页， 43 ==========第52页========== 动，停止了就不成其为商店了。 在社会主义社会中，始终存在着无元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存在着社会主义道路同资本主义道路的矛盾，这是贯串于社会主义社会整个历史阶段的，决不会中途停止。这个斗争是时起时伏的，但决不是时有时无。因此，我们社会主义国家的各行各业，不管从事哪项工作的，都应自始至终抓住这个矛盾不放。如果在什么时候看不见这个矛盾了，不再把力量首先集中在解决这个矛盾上了，这就是背离了辩证法，陷入了形而上学，在政治上就必然吃大亏、上大当。 这里必须说明一点：事物的可分性，是指离开我们的主观意识而独立存在的客观世界的本来面目说的。就客观事物说，它是一分为二的，没有哪一个事物是不可分的。但是，这并不等于说，我们现在已经把所有事物的矛盾都分析清楚了。客观世界的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都是可分的，这是一回事，我们在实践上是不是把它分析开了这又是一回事，决不能把这两件事混为一谈。如果把它们等同起来，邢就会把人们还没有认识到的事物，还不能在实践上分析开的东西，误认为是没有矛盾，不可分的，从而把现在取得的认识看成“终极”真理。特别对初学辩证法的同志来说，在分析实际问题中，有时还分析不开，这是我们会不会分析的问题，不是客观事物可不可分的问题。客观事物都有矛盾，没有不可分的。只要我们结合三大斗争实践，坚持学下去，我们就一定能够学会用一分为二这个辩证法的基本观点，分析好、处理好草命和生产当中的问题。 性 ==========第53页========== 一分为二是党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 分为二是党 阶段基本路线的理论基础。 的基本路线 在社会主义社会，特别在生产资料 的理论基础 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以后，还有没有 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阶级斗争还是不是推动社会发展的动力？无产阶级专政还要不要巩固？要弄请楚这些问题，不用一分为二，不用对立统一这个唯物辩证法最根本的对立统一规律来观察分析问题是不行的。如果承认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没有矛盾就没有世界，那就一定要承认社会主义社会也是可分的，充满着矛盾的。那么，社会主义社会的一分为二是什么呢？最主要的就是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社会主义道路与资本主义道路的矛盾。有矛盾就有斗争，既斗争就有胜有败，所以我们讲社会主义社会还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胖的危险性。毛主席为我]党制定的基本路线就是从阶级和阶级斗争的实际出发提出来的，这条基本路线反映了社会主义社会的本来面目。由此可见，如果离开了一分为二，离开了对立统一规律，就不可能制定出党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基本路线。 毛主席在同国内外修正主义的斗争中，运用对立统一规律，科学地分析了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为了说明社会主义社会是存在阶级和阶级斗争的，毛主席在一九五七年发表了《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这一伟大著作，教育全党和全国人民，必须用对立统一规律，来观察社会主义社会，提出了两类不同性质矛盾的学说，奠定了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基础。这本书讲了十 45 ==========第54页========== 二个题目，每个题目都是讲矛盾的。社会主义社会不是没有矛盾了，而是充满了矛盾。到了一九六二年，毛主席又进一步总结了国际国内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完整地提出了我党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基本路线。与此同时，毛主席反复讲明了“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的道理，要我们拿起这个尖锐武器，向资产阶级，向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开展斗争。这是毛主席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重大贡献。通过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伟大的批林批孔运动，取得了粉碎刘少奇和林彪为首的两个资产阶级司令部的伟大胜利的事实，更加显示了毛主席制定的党的基本路线的光辉。我们一定要认真领会和掌握“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这一伟大真理，以便提高我们执行党的基本路线的自觉性。 正当伟大领袖毛主席用“事物都是 批判反动的 一分为二的”这个辩证法的根本观点，武 “合二而一”论 装全党和广大工农兵头脑的时候，刘少 奇、林彪这类政治骗子，却卖劲地鼓吹反动的“合二而一”论，与“一分为二”相对抗。 一九六二年，刘少奇指使他在哲学界的代理人杨谳珍，诬蔑一分为二是什么“打人哲学”，抛出了“合二而一”的反动谬论。就在这个时候，叛徒、卖国贼林彪，也在暗地里胡说什么 一分为二不包括“统一观念”，应该讲“二合为一”。杨献珍在明面上大讲什么“事物都是不可分割地联系”在一起的，林彪在背后鼓吹什么“防止对立超过了限度”“破坏统一”。可见，刘少奇的“合二而一”，林彪的“二合为一”，完全是一路货色。 唯物辩证法从来认为，世界上的事物都是互相联系的。6 ==========第55页========== 唯物辩证法也从来认为，凡联系都是可以分割的，统一迟早要被破坏的。毛主席在阐述对立统一规律是宇宙的根本规律时说：“一切事物中包含的矛盾方面的相互依赖和相互斗争，决定一切事物的生命，推动一切事物的发展。”①又说：“对于任何一个具体的事物说来，对立的统一是有条件的、暂时的、过渡的，因而是相对的，对立的斗争则是绝对的，”②这就是说，任何事物的统一是有条件的、暂时的、过渡的，世界上从来不存在什么“不可分割地联系”，不存在什么永远统一的东西。斗争的绝对性决定了统一的暂时性，决定了对立要超过原来统一的限度，决定了统一一定要被破坏，也正是由于原来的联系被分割了，统一被“破坏”了，事物才得到了运动和变化。 按照“合二而一”的谬论来说，什么都是“不可分割地联系”，什么都要“防止对立超过了限度”，矛盾双方永远固定不变，邪还有什么发生、发展和灭亡呢？没有了，一切都变成凝固、僵死的了。按照这种谬论，原子核里的中子和质子“不可分割地联系”在一起，永远分裂不了，永远统一在一起，邪还有什么原子弹爆炸？按照这种谬论，奴隶主与奴隶只能“不可分割地联系”着；地主与农民只能“不可分割地联系”着；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只能“不可分割地联系”着；帝国主义、社会帝国主义和殖民地半殖民地只能“不可分割地联系”着；第一世界、第二世界和第三世界也只能“不可分割地联系”着，总之一句语，一切都是铁板一块，矛盾没有了，斗争没有了，什么历史要前进，什么国家要独立，民族要解放，人民要革命，统统不存 ①《矛盾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46页。 ②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同上书第133页。 47 ==========第56页========== 在了。其实，刈少奇、林彪所以对“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的伟大真理，怕得要死，恨得要命，拚命鼓吹“合二面一”反动谬论，正是为他们的取消斗争，取消革命，取消党的基本路线，对内搞资本主义复辟，对外投降帝国主义，制造反革命舆论的。 刘少奇、林彪鼓吹的“合二而一”并不是他们自已的创造，而是从他们祖师爷孔老二邪里躉来的，是“中庸之道”的翻版。 我国两干多年前，奴隶们和新兴地主阶级起来造了奴隶主的反。就在这个时侯，坚持开历史倒车的顽固派孔老二，提出了否认矛盾、取消斗争、反对革命转化的“中庸之道”，妄想以此维护奴隶主的反动统治。孔老二所说的“中庸”是什么意思呢？《中庸》一书解释说，所谓“中庸”就是“执其两端，用其中”。这里说的“两端”，就是指对立的两个方面；这里说的“用其中”，就是把对立的两方“合起来”的意思。这就很清楚了，孔老二所说的“中庸”，就是把对立的两个方面合在一起。这不就是刘少奇、林彪鼓吹的“合二面一”吗？林彪鼓吹什么“中庸之道…合理”，根子就在这里。 孔老二和他的忠实信徒刘少奇、林彪，拚命叫嚷“中庸之道”、“合二而一”，是有他们的政治目的的。 孔老二在奴隶主阶级和奴隶阶级，以及新兴地主阶级大搏斗的动乱时期，提出他的“执其两端，用其中”，就是妄想让所谓君与臣“两端”，“君子”与“小人”“两端”，劳心者与劳力者“两端”，等等，总归是让奴隶与奴隶主这“两端”，“用其中”，“不可分割地联系”在一起。可见，孔老二鼓吹“中庸之道”，完全是为了挽救奴隶制度的崩溃而要弄的一种反革命的舆沦手 48 ==========第57页========== 段。正象鲁迅深刻指出的，鼓吹“中庸之道”的人，“凶残横恣，苑然一个暴君，做事并不中痛”。孔老二上台不久杀了革新派人士少正哪，不就彻底拐穿了他所谓“月其中“的嘏面具吗？ 刘少奇、朴彪安想用反动的“合二而一”代替一分为二，就是想用“阶级斗争熄灭论”代替党的基本路线。照他们看来，世界上的事情都“合二而一”了，“用其中”了，没有矛盾了，不可分割了，铁板一块了，还有什么斗争？这样一来，他们脚嚷什么“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解决了”，什么“一点修正主义的味都没有了”，“几千年来的四旧统统一扫而光”了，不就有所谓“理论根据”了吗？实标上他们是不是不和革命人民斗了呢？是不是真的搞“合二而一”呢？恰恰相反，他们就是妄想用“合二而一”、“用其中”这类骗人的东西蒙住我们的腿睛，捆住我们的手脚，他们好为所欲为地向无产阶级进攻。刘少奇，林彪这些野心家、阴谋家正是这样干的。 《红灯记》里，《赴宴斗鸩山》一场，鸠山一见李玉和的面，就假仁假义地了一阼“老朋友”，难道这是鸠山要跟李玉和搞什么“合二面一”吗？难道这里有什么“执其两端，用其中”吗？当然汝有。这不过是反革命力量要想吃掉革命力量的一种手段，一种阴谋，一种障眼法。李玉和针锋相对，马上把鸠山的假面具撕下来，“你我是‘两股道上跑的车’，走的不是一条路啊：”这才是事物的本质。 有的老工人批判“合二而一”，批判“两斗皆仇，两和皆友”、“和为贵”等谬论时，一针见血地指出“合二面一”这类玩意儿的毒就毒在一个“合“字上，“合”就是要我无产阶级投降，就是要我们从社会主义道路复辟到资本主义道路上去。 49 ==========第58页========== 我们只有掌握一分为二的革命辩 掌握一分为二的 证法，才能不断提高阶级斗争和路线 革命辩证法，坚 斗争的觉悟，才能坚持无产阶级专政 持无产阶级专政 下的继续革命。 下的继续革命 有人想：“怎么这么多事呢？要是 没有这些矛盾该多好！”学了“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懂得了对立统一规律是宇宙的根本规律，认识到那种希望没有矛盾，没有斗争，实际上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事事有矛盾，时时有矛盾，旧的矛盾解决了，新的矛盾就又产生了，没有矛盾是不可能的。我们做工作就是认识矛盾、解决矛盾。 恩格斯说得好：“无产阶级的发展，无论在什么地方总是在内部斗争中实现的”。“谁要是象马克思和我那样，一生中对冒牌社会主义者所作的斗争比对其他任何人所作的斗争都多（因为我们把资产阶级只当作一个阶级来看待，几乎从来没有去和资产者个人交锋)，那他对爆发不可避免的斗争也就不会感到十分烦恼了”。① 在半个世纪中，我们党经历了十次重大的路线斗争。林彪反党集团的垮台，并不是党内两条路线斗争的结束。地主、资产阶级，国内外阶级敌人都懂得，由混入党内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出来颠覆无产阶级专政，比他们自己出马要好得多。就是将来阶级消灭了，先进和落后、正确和错误两条路线的斗争，仍然会存在。何况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在这个阶段中始终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 ①《，恩格斯致奥·倍倍尔》，《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434页， 50 ==========第59页========== 斗争，存在着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胖的危险性，存在着帝国主义、社会帝国主义进行颠覆和度略的威胁。反映这些矛盾的党内两条路线斗争必将长期存在下去，这是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我们只能做好充分的精神准备，不论阶级敌人怎样变换花样，都能因势利导，去夺取胜利。 我们通过批林批孔，知道了我国任两千多年前，从奴隶社会过渡到封建祉会，前后儿乎经历了二、三百年的激烈、反复的斗争。在这场大斗争中，奴隶们是流了血的，当时的许多著名法家也遭到了迫害和镇压。但历史的车轮，不是孔老二们所能阻挡得了的，封建制终于代替了奴隶制。我们可以看到 一种私有制代替另一种私有制，尚且如此，何况我们现在搞的是无产阶级革命，是最后消灭一切剥削阶级，要同传统的所有制、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斗争的长期、曲折、激烈是可想而的。我们应该总结历史上复胖与反复胖的斗争经验，革新与倒退的斗争经验，更深刻地体会历史发展的辩证法，以便提高我们对无产阶级专政下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自觉性，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 世界上万事万物都是一分为二的，而且自始至终都存在着矛盾，我们做为一个革命者对自已也应该一分为二，也应该自始至终不停步。成绩不管有多大：总会有不足，行缺点。一分为二要求我们看问题必须两点论，不能一点论。不能只见成绩，不见缺点，只愿听好话，不愿听批评话。看到了缺点，不但不会妨碍已经取得的成绩，反而是不断扩大成绩所必须的。缺点、不足克服了，就是扩大了成绩。相反地，不能一分为二， 51 ==========第60页========== 光看见成绩，反而会削弱了成绩。这都是事实一再证明了的。 我们解放了，当家做主了，世界上还有多少阶级弟兄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革命的道路还很长。有人满是于不愁吃不愁喝，把目标定在这个地方，再往前走就不想迈步了，这怎么行呢。我们一定要用唯物辩证法看问题，看到矛盾，看到国内还存在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看到国际上还有帝修反，特别是帝国主义、苏修社会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只有这样才有前进的动力，才有使不完的干劲。 “人贵有自知之明”。自知之明为什么“贵”？贵就贵在做到“自知”之不易。如果随随便便就做到了，那还有什么可贵的。要真正做到正确对待自己，没有唯物辩证法是办不到的。唯心论、形而上学是我们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这块石头很顽固，必须拿起一分为二这个尖锐武器，经常地、自觉地、顽强地跟它斗争，才能斗出一副清醒的头脑，才能在革命的大道上，继续革命，永远向前。 52 ==========第61页========== 第六讲 对具体事物作具体分析 矛盾存在于一切事物发展的过程中，矛盾贯串于每一个事物发展过程的始终，这是矛盾的普遍性，上一讲已经说过了。但是，成为我们认识事物的基础的东西，就是必须注意它的特殊性，注意它和其他事物的质的区别。正因为各种事物都有它们的特殊性，都是不一样的，因此，我们要认识它们，就必须对具体事物进行具体的分析。 毛主席教导说：“我们必须时刻记得 具体地分析 列宁的话：对于具体的事物作具体的分 具体的情况 析。”①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客观事物是具 体的，各个特殊的，人们要认识它们，就必须从这些事物的实际情祝出发，进行具体的分析。如果千篇一律，看不到事物的差别，只是空洞无物的夸夸其谈，那就不能真正认识事物，就不可能做好工作。 种地讲“因地制宜”、“因时制宜”，这就是具体地分析具体的情况。在山东、华北地区种花生，为什么不前不后，不在春分，也不在夏至，而偏要在立夏这个节气？这是对花生生长需要多大地温作了具体分析的。在华北地区，到了立夏，一般地 ①《矛盾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70页。 53 ==========第62页========== 地温能保持在十五度，而这个温度最适合花生发苗。如果不作具体分析，硬要不管什么地方都在立夏种花生，那就糟了。海南岛到了立夏不是种而是快要收花生了；哈尔滨立夏地温还不足十度，下去种就烂了。 大庆工人钻井讲“千米不同层，打法各不同”。根据地层的不同情况，宋取不同打法。上部地层松软易漏，不但不能加压，还要适当控制钴头不让它下的太猛。中部地层夹层多，加压要灵活。为什么要灵活？因为夹层还有薄厚之分。薄夹层容易钻透，加压就要小一点；厚夹层不容易钻透，加压就要大一点。打到下部地层，这时候基本上没有了夹层了，钻头也磨老了，就可以适当加大钻压，充分发挥钻头的后期潜力。他们运用对具体情况进行具体分析的道理，大大提高了钻井进度。 搞生产斗争不能离开对具体事物进行具体分析，搞阶级斗争同样需要对具体事物进行具体分析。看人，要看他是哪个阶级的人看事，要看它对哪个阶级有利。·就是一个阶级，也有它发展的不同阶段，地主阶级在跟奴隶主作斗争时期，它是革命的、进步的随着历史的发展，它就转化为反动的、腐朽的了。即使是地主阶级内部，也还有个大、中、小的分别。离开了具体分析，就不能弄清楚这些问题。列宁说：“在分析任何一个杜会问题时，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绝对要求，就是要把问题提到一定的历史范围之内”。①这就是要求我们，对人、对事要作具体分析，也就是作历史的、阶级的分析。 ①《论民族自决权》，《列宁选集第2卷第512页。 54 ==========第63页========== 比如，对秦始皇“焚书坑儒”怎么看？我们所以说它是革命措施，这是对秦始皇所处的历史时代，作了具体的、阶级的分析得出来的。那时代表社会发展方向的封建制度刚刚建立，而代表反动奴表主贵族利益的一小撮孔老二的门徒拚命攻击，叫哦“今不如背”，妄想开历史倒车。茶始皇为巩固新兴地主阶级的政权，镇压了这帮环蛋，烧了他们的书，埋了他们 四百六十个儒，这当然是革命行动，是新兴地主阶级对反动奴隶主阶级实行的专政，应该充分加以肯定。如果不对秦始皇究竟烧的哪家的书，坑了谁家的念书人，进行历史的、阶级的分析，一句话，不是象列宁说的“具体地分析具体的情况”，那就会上反动派的当，上林彪这类野心家的当。 可见，具体地分析具体的情况，是人们认识客观事物的一个十分重要的科学分析方法，一切革命者都必须学会这个方法。毛主席说：“离开具体的分析，就不能认识任何矛盾的特性。”①这是我们必须时刻注意的。 为什么必须对具体事物进行具体分析呢？因为不同事物的矛盾都有它的特殊性。由此可见，“具体地分析具体的情况”，不是我们主观上愿意不愿意的问题，而是我们必须按照客观事物的本来面目去认识客观事物的问题。因此，我们要真正弄懂“具体地分析具体的情况”这一马克思主义的科学分析方法，就必须把矛盾特殊性这个问题弄清楚。 首先是不同的事物，各有其特殊性。 一切事物，都有自己的特殊性，都有自己的特殊的矛盾 ①《矛盾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70页。 55 ==========第64页========== 性。一棵树上的叶子，看上去大体相同，仔细一看，每片叶子都不一样；每一棵树要找出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是不可能的。人脸的长相大体相同，但没有完全一样的，只能说长的相似，不能说完全一样。 工广生产中的车、钳，铣、创、刮，磨、研，它们的共同点都是劳动，不同点是各有各的操作特点。农业上的耕、耩、锄、耪}土、肥、水、种、密、保、管、工；牛、马、羊、鸡、犬、猪；稻、粱、麦、黍、稷，都是不同质的事物。社会上的不同阶级，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先进与落后；革命与反革命等等，也是不同质的。反映着千差万别客观事物的思想形式，当然也都有它的特殊性。可见世界上没有什么绝对相同的东西。 在阶级社会，人的特殊性，就是阶级性。不论在革命中，或者在社会主义建设中，都必须解决依靠谁，争取谁，打击谁的问题。为什么这样讲？因为人们是分属于不同阶级的。拿农村来说，贫农（包括老雇农）、下中农是农民中的多数，是农村中的无产阶级和半无产阶级，是剥削制度和剥削阶级的死对头，是社会主义道路、集体经济的最积极的拥护者。所以，在农村中，依靠贫农、下中农，团结中农，是党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阶级路线。.如果看不到人们分属于不同阶级，看不到阶级的特殊性，就会乱了我们在农村中的阶级阵线，就不能有效地办好社会主义集体经济，不能有效地镇压和改造一切敌对分子，巩固无产阶级专政。 国际斗争也是如此。现在世界上有三十多亿人口，一百几十个国家，是不是都一样呢？当然不一样，各有其特殊性。运用马克思主义阶级分析的方法，现在世界上可以分为三个 56 二 ==========第65页========== ,世界：第一世界就是美帝、苏修两个超级大国，这是当代国际上最大的剥削者和压迫者，它们妄图称霸世界；处于超级大国和发展中国家之间的发达国家是第二世界，这些国家的情况比较复杂。它们之中有的至今还在欺压、剥削别的国家，但同时又都在不同程度上受着超级大国的控制、威胁或欺负；广大发展中的国家是第三世界，它们长期遭受殖民主义、帝国主义的压迫和剥削。由于受压迫最深，反对压迫、谋求解放和发展的要求最为强烈。它们是推动世界历史车轮前进的革命动力，是反对殖民主义、帝国主义、特别是超级大国的主要力量。可见，现在国际上这三种力量，所处的政治经济地位是各不相同的，决不能一律看待。 从以上事实来看，世界上万事万物，都有它自己的特点，不是千篇一律，而是有区别的。正如毛主席所说：“每一物质的运动形式所具有的特殊的本质，为它自己的特殊的矛盾所规定。这种情形，不但在自然界中存在着，在杜会现象和思想现象中也是同样地存在着。”① 其次，每一事物在它发展过程中的每一个阶段也有特殊性。 不但要注意一事物同别的事物是不同质的，而且还要注意每一个事物在它发生、发展和灭亡的不同阶段出现的特殊性。比如人，在自己的整个生命中，就经历少年、青年、壮年、老年几个阶段，每一阶段都有它的不同特点。一年分为春、夏、秋、冬四季，每个季节也都有它的不同特点。这都是对客 ①《矛盾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53页。 三 57 ==========第66页========== 观事物进行具体分析的时候不能忽视的。 比如，种庄稼需要浇水，但早浇还是晚浇，浇大水还是浇小水，也要根据庄稼成长过程中表现出来的特殊性办事。河北省有的大队总结浇小麦的经验是：“一水晚（不让它过早地拔节)，二水赶（提高成穗率），三水缓（防止倒伏），直到成熟地不干。”为什么都是浇水，还要分“晚”、“赶”、“缓”呢？这是由小麦在发展过程中的每一阶段的特殊性决定的。 我国首都北京，解放二十五年来，由消费城市发展成为工业基地，经历了四次大发展，而每一次大发展又都有它不同的特点。第一次大发展是一九五二年，那时胜利地进行了“三反 五反”运动，打退了资产阶级的猖狂进攻，全市工业总产值此 一九四九年增长了三倍多。第二次大发展是在一九五六年，由于对资本主义工商业、个体手工业和农业实行了社会主义改造，变革了旧的生产关系，工业总产值此一九五二年又增长了一倍多。第三次是在一九五八年，经过反对资产阶级右派的斗争，在党的建设社会主义总路线的指引下，实现了工业大跃进，全市工业总产值义比一九五六年翻了一番以上。第四次大发展尤其突，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粉碎了刘少奇、林彪两个资产阶级司令部和彭真反革命的修正主义集团，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得到了更好的贯彻执行，给北京的工业带来了更大的发展。全市现有的工业生产能力中，有三分之二以上是文化大革命以来形成的。一九七三年全市工业总产值比一九四九年增长了一百一十倍，超过了二十五年前全国一年的工业总产值。这个事实说明，事物在它发展的长河中的每一个阶段，矛盾斗争必然都有它的特殊性。 58 ==========第67页========== 不同的矛盾，只有用不同的方法 不同质的矛盾， 才能解决。我们认识事物的不同点， 只能用不同质的 抓住它的特殊性，目的是为了找到符 方法来解决 合实际的解决问题的方法。俗话说： “对症下药”、“量体裁衣”、“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就是这个意思。根裙病情开药方子，裁衣要先量身体，这应该是一个常识。 有人说：“种地没巧，肥多就好。”这个说法有片面性，缺乏具体分析。种地不上肥当然不行，这是对的。但是上什么肥，上多少，那可有讲究哩！土质不一样，有沙土、粘士、黑土、红土等等之分；作物不一样，有高粱、玉米、小麦、大豆等等之别。山区还有阳坡地、阴坡地，如果不作具体分析，笼统地说“肥多就好”，那就不对了。比方，朝阳的地上热性肥，那就会热上加热，热的要出汗了；背阴的地上冷性肥，那就会冷上加冷，冻的要打颤了。就象病人吃错了药，不但不能起好作用，还会添新毛病。实行科学种田，做到“只有肥料施得巧，庄稼才能长得好”。这个“巧”字，就是讲“对症下药”，体现了用不同方法解决不同的矛盾的道理。 “群钻”出世不久，人们看到它在各种钢材上钻孔，都很顺当，又快父好，觉得要钻别的材料就更不在话下了。所以有人给起了个名字，叫“万能钻头”。可是没想到，在钻一种比钢软得多的黄铜的时候，一个孔还没有钻透，钻刃就烧了。搞“群钻”的同志们，经过反复实践、研究，终于找到了新的多钻刃角度，隆服了黄铜这种材料。后来还遇到过塑料坯子，对钻刃的角度父进行了革新。他们认识到，工件材料变了，加工特性变 59 ==========第68页========== 了，钻头的儿何形状也必须跟着变，只有万变才有万能。在阶级斗争中，为什么要区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因为“不洞质的矛盾，只有用不同质的方法才能解决。”①对阶级敌人，就得用专政的方法，如果用说服的方法，那敌人就会更加无法无天；对人民内部矛盾，对犯了错误的甚至犯了严重错误的同志，只能宋用“团结一批评一团结”的公式，给他们政正错误的机会，使之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来。如果用对待敌人的办法，那就会搞乱我门的阶级阵线，不利于团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干部和群众。 毛主席说：“用不同的方法去解决不同的矛盾，这是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必须严格地遵守的一个原则，”②我们必须时刻记住这个原则，并在实践中努力去做。 我们讲矛盾的特殊性，决不能离 堂握好矛盾特殊 开矛盾的普遍性。列宁说：“一般只能 性和矛盾普遍性 在个别中存在，只能通过个别而存在。 的辩证关系 任何个别（不论怎样）都是一般。”③这 句话的意思是说，任何事物都是矛盾的普遍性与矛盾的特殊性的对立统一。荣是一般，波荣、白荣是个别，荣这个一般存在于波荣、白荣这些个别之中，谁也没见过抽象的荣；粮食是一般，面粉、稻米、玉米是个别，粮食这个一般存在于面粉、稻米、玉米这些个别之中，不能设想在面粉、稻米、玉米等等之外，还存在着抽象的粮食。矛盾的普遍性和矛盾的特殊性的关系就是这个道理。客观事物不会是只有矛盾的普遍性而没有矛盾 ①：②《矛盾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57、57一58贡。 ③淡谈辩证法问题》，《列宁选集》第2卷第713页。 60 ==========第69页========== 的特殊性，或者只有矛盾的特殊性而没有矛盾的普遍性。因此，我们认识事物，就必须从矛盾普遍性与才盾特殊的对立统 一中去把握它。 比如，衣业学大寨，大裹是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在生产资料私有制改造为集体所有制以后：继续革命的一面红旗。大寨和其他地区此较，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具体形式有它的特殊性。但在大塞这个斗争的特殊性中包含着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两种意识形态的矛盾的普遍性。大寒所以能坚持不断革命，生产不断上升，从根本上说，就是因为他们在党的基本路线的指引下，狠抓了路线斗争，抓了人的思想革命化，也就是说抓了阶级斗争这个矛盾的普遍性，毛泽东思想，社会主义的新风尚占了统治地位。要学好大裹，就必须把大赛运用党的基本路线，解决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这个普遍性的经验，结合我们自己所在公社、大队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具体情况，才能学好、学到手。为什么有的社、队也没少讲党的基本路线，就是不如大寨的效果大呢？这里的关键是没有把矛盾的普遍性与矛盾的特殊性很好地结合起来，也就是没有把党的基本路线、大寨的经验和当地的具体情况结合起来。 越剧《半篮花生》，比较成功的体现了无个性即无共性，普遍性存在于特殊性之中的道理。为什么这半篮花生，竟如一石激水，在一个亲亲热热的贫下中农家庭掀起了矛盾冲突的波澜？这是由于摘帽地主搞的鬼：原来这半篮花生根本不是什么“地脚”货，面是地主王有财了破坏社会主义的集体经济，故意在浮土里藏下的。地主王有财做贼心虚，怕露马脚， 61 ==========第70页========== “妄图把贫下中农作为挡风墙”，所以指使他儿子拉着贫下中农的小孩一起去东。在拣集体地里的花生这个持殊内容的戏剧冲突中，反映了农利两个阶级、两条道路斗争的普遍性。两个阶级、两条道路斗争的普遍性，总是通过象拣花生这类矛盾的特殊性反映出来的，所以说离开了特殊性，也就失去普遍性；相反地，如果停留在拣花生这类具体戏剧冲突中，而不能提到两个阶级、两条道路斗争的高度上去，那也就失去了它的教育意义。 矛盾的普遍性和特殊性对立统一的道理，是反对修正主义的锐利武器。一切新老修正主义者，为了推行其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都割裂矛盾的普遍性和特殊性的关系。苏修叛徒集团就是这么干的。他们-一方面借口“时代的变化”，极力否认矛盾的普遍性，鼓吹矛盾“融合论”。矛盾“融合”了，没有阶级、没有斗争了，他们推行的“和平过渡”、“和平共处”、“和平竞赛”、“全民党”、“全民国家”等那套修正主义黑货不就有所谓“理论根据”了吗？另一方面他们父否认矛盾的持殊性，以“老子党”自居，称王称霸，挥舞指挥捧，反对别人把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与各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谁要结合了，他就污蔑谁是闹独立性，民族主义。 矛盾的普遍性和特殊性对立统一的道理，具有重要的认识论和方法论的意义。毛主席教导我们：“就人类认识运动的秩序说来，总是由认识个别的和特殊的事物，逐步地扩大到认识一般的事物。”①毛主席一贯倡导的“抓典型”、“种试验田”、 ①《矛盾论》，《毛主牌的五篇哲学著作》第54页。 62 ==========第71页========== “解剖痲雀”等等工作方法，就是关于矛盾的普遍性和特殊性道理的具体运用， 总起来说，矛盾的普遍性包含在矛盾的特殊性中，普遍性不能单独存在，不能脱离矛盾的特殊性而存在；矛盾的特殊性又都不是绝对孤立的，没有不包含普遍性的特殊性。正如毛主席说的，“每一个事物内部不但包含了矛盾的特殊性，而且包含了矛盾的普遍性”。①必须记住，矛盾的普遍性和特殊性的关系，就是矛盾的共性和个性、绝对性和相对性的关系。而“这一共性个性、绝对相对的道理，是关于事物矛盾的问题的精髓，不懂得它，就等于抛弃了辩证法。”② 学会具体地分析具体的情祝，就可以 学会对具体 坚持辩证唯物论，避免主观主义和形而上 问题进行具 学，恰当地处理各种矛盾。 体分析 比如，对参与搞资本主义活动的，我们 就要调查研究，弄清情况，区别是坏人搞破坏，还是好人犯错误；对敌人要狠狠打击，对犯错误的要加强教育，这样既杀住歪风邪气，又团结了我们的革命队伍。知果不作具体分析，不把好人坏人分开，就不利于团结大多数，不利于打击真正的敌人，不利于巩固无产阶级专政。 坚持了舆体问题具体分析，也就是坚持了实事求是的工作作风。比方搞物资分配，作具体分析，根据需要，分清轻重缓急，这不就是实事求是吗？相反地，不作具体分析，说给都给，一刀齐，结果是有的放仓库里睡大觉，有的不够用，这还不 ①②)《矛盾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72、75页、 63 ==========第72页========== 是主观主义？ 在分析社会问题上，坚持具体地分析具体的情况，就是坚持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方法。孔孟之道抽象地讲什么“仁”，什么“德”，什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等等，其实只要我们对这些黑货，进行具体分析，问一问他们讲的究竟代表谁的利益，就不难看出这一套都是为了维护没落奴隶主和反动的地主资产阶级的利益的。在阶级社会中，对立的阶级之间，奴隶主对奴隶、地主对农民、资本家对工人能“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吗？只能是“己所不欲，要施于人”，或者“人所不欲，要施于人”。林彪讲什么“待德者昌，恃力者亡”，他讲的“力”，是哪个阶级的“力”？在阶级社会不可能有抽象的“力”，只能是阶级的“力”。在今天，不是无产阶级的“力”，即无产阶级专政，就是地主资产阶级的“力”，即地主资产阶级法西斯专政， 二者必居其一。只要我们对它进行具体地分析，就不难看出林彪所攻击的是无产阶级专政，而他所要的是地主资产阶级法西斯专政。 具体地分析具体的情况，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科学方法，对提高我们分析问题、识别真假马列主义的能力，做好各项工作，都是非常重要的。 64 ==========第73页========== 第七讲 要抓住主要矛盾 这是上一讲的继续。在许许多多矛盾当中要分主大，这是矛盾特殊性中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所谓具体地分析具体的情况，很重要的一个内容，就是要在许多矛盾中分析出主次来。因此，在这一讲中还必须把抓住主要矛盾的问题说清楚。 我们的三大斗争是千头万绪的，常 主要矛盾是在 常会遇到许多矛盾。毛主席说：“任何过 许多矛盾中 程如果有多数矛盾存在的话，其中必定 起着领导的、 有一种是主要的，起着领导的、决定的作 决定的作用 的矛 盾 用，其他则处于次要和服从的地位。因此，研究任何过程，如果是存在着两个以 上矛盾的复杂过程的话，就要用全力找出它的主要矛盾。捉住了这个主要矛盾，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①毛主席在这里讲清楚了区分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的标准，也讲清了抓住主要矛盾的重要性。什么是主要矛盾？在许多矛盾中起着领导的、决定的作用的那个矛盾就是主要矛盾。而对于主要矛盾处在服从的地位的矛盾，就是次要矛盾。不管做什么工作，必须用全力找出它的主要矛盾，只要捉住了主要矛盾，次要矛 ①《矛盾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79页。 四 65 ==========第74页========== 盾也就好解决了。 我们先举一个生产上的例子来说明什么是主要矛盾。一个锯管小组，有锯、锉、擦三道工序。他们在技术革新中，为了把劲使到点子上，发动全组找关键。有的说锉这道工序占人最多，是关键；有的说锯是关键，因为这是头道工序。究竟哪个是关键？他们对三道工序的内在联系作了细致的分析，发现：锯完管子为什么还要用锉刀锉呢？因为锯的不光，有毛刺。为什么锉了还要用布擦呢？也是因为锯管时留下了碎屑。如果锯管时留不下毛刺和碎屑，锉和擦这两道工序就根本用不着了。关键找到了，要革新就得在锯管上下功夫。经过反复试验，终于制成了一台自动切管机，切出的管子既没有毛刺，也没有碎屑，一下子砍了两道工序，提高了产量和质量，节约了人力。从这个事例中可以看出，在这个锯管小组的许多矛盾中，起着领导的、决定的作用的矛盾，就是锯管这道工序产生的矛盾。哪些是处于大要和服从的地位的矛盾呢？这就是锉和擦这两道工序存在的矛盾。既然主要矛盾的存在和发展，规定或影响着其他矛盾的存在和发展，所以居于主要矛盾地位的锯管工序的矛盾解决之后，处于次要和服从地位的矛盾，即锉和擦这两道工序里存在的矛盾，也就迎刃而解了。 再举一个打仗的例子。为什么毛主席《关于辽沈战役的作战方针》里，不是先打长春、沈阳，而是把“争取在一星期内外攻克锦州”当做这一战役取胜的关键？这是因为锦州是东北敌人在陆地上的唯一通道，地位十分重要，处于决定辽沈战役全局的地位，这里的敌人消灭了，就可以把东北的大门堵死，关起门来打狗。因此，锦州之敌解决了，长春、沈阳之敌就66 ==========第75页========== 好办了。事实正是这样，我们拿下锦州之后，更加动摇了敌人守城信心，不久长春之敌起义的起义，投降的投降。正因为我们攻打锦州，才迫使蒋介石派沈阳之敌援锦，这就为我军进一步歼灭敌军提供了条件。这部分敌人被歼之后，沈阳、营口之敌就更不在话下了。从这里看出，歼灭锦州之敌是整个辽沈战役中起着领导的、决定的作用的一着，是最重要最有决定意义的一着。可见，不管什么事物，只要有多数矛盾存在的话，其中必定有一种主要矛盾起着领导的决定的作用。 在当前的批林批孔斗争中，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这个主要矛盾表现为全国人民和林彪反党集团的矛盾。我们要搞马克思主义，林彪则要搞修正主义多我们要走社会主义道路，林彪则要走资本主义道路；我们要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林彪则打起孔老二“克己复礼”的破旗，要搞复辟倒退。这是最关紧要的问题，是大是大非的问题，是主要矛盾。正是这个矛盾对其他矛盾起着领导的、决定的作用，这就是说，我国的无产阶级专改能不能巩固，我国的社会主义事业能否继续发展，取决于这个矛盾的解决。我们所以特别强调坚持革命团结，牢牢掌握批林批孔的大方向，强调批判孔老二、林彪的“克己复礼”，防止纠缠在某些人民内部矛盾问题上而冲淡批林批孔，道理就在这里。 我们通常讲做工作要抓“纲”、抓“大事”、抓“关键”、抓“中心环节”等等，也就是指的抓主要矛盾。为什么在工作中常常出现“眉毛胡子一把抓”？从认识论上说，就是因为我们还没有懂得抓主要矛盾的道理。因此，我们每一个革命者，都应该学会这个马克思主义的重要方法。 67 ==========第76页========== 有人认为，凡是急需解决的矛盾就是主要矛盾。这种认识是不对的。我们说，矛盾的主大，是由它们所处的客观地位和作用决定的，而不是由它们是不是急需解决而定的。在许多矛盾中起着领导的、决定的作用的矛盾才是主要矛盾，这是确定是不是主要矛盾的唯一正确的标准。急不急是一个时间概念，不能做为是不是主要矛盾的根据。比如，就一个车间来说，两台机器停着马上需要开动，与政治思想工作相比，固然马上调人把停台开动起来，在时间上说是更急一些，但它不是决定车间全局的问题，决定全局的，对车间许多矛盾起着领导的、决定的作用的事情还是政治思想工作。可见不能以时间的急不急做为是不是主要矛盾的根据。我们有的同志，所以成天忙于事务而丢掉了大事，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把这些“马上需要解决”的事情当成了大事，当成了主要矛盾，这是我们必须注意的。 矛盾有主有次，是客观存在的，不是哪个人瞎想出来的。大寨一九六三年遭到一次毁灭性的大水灾，庄稼没了，房子没了，连路也冲的看不见了。怎么办？从哪下手恢复、整顿？当时提出了一个先治“坡”，还是先治“窝”的问题。“窝”就是房，“坡”就是地。经过讨论，他们决定先治坡，后治窝。根据什么这样决定？这是根据“坡”与“窝”在恢复家园中的客观地位决定的。治坡是当时许多矛盾中起着领导的、决定的作用的矛盾，治了“坡”，有了粮食，别的事就好办了。手中有粮，心中不慌嘛。如果不抓这个决定环节，不去集中力量先治“坡”，就是房子盖的再好，道路修的再平，没有粮食，那个问题可就大了。可见究竟哪一个是主要矛盾，先搞什么才能把别 68 ==========第77页========== 的带动起来，决不是人们主观想象的，而是客观事物自身就有的，问题在于我们能不能正确地反映就是了。 我们讲主要矛盾的作用，并不是说可以忽视次要矛盾。主要矛盾和大要矛盾，是相此较而存在的；它们是相互联系、相互制约、相互影响的。不抓主要矛盾，那当然会迷失方向，会抓不住要领。但是，对非主要矛盾，如果不抓、不抓好，它就可以转过来影响甚至破坏主要矛盾的解决。 就拿主机与配件来说，主机在设备中是骨干部件，那当然重要，起着领导的、决定的作用。但这不是说陀件可以无足轻重了，设想如果配件有了问题，这个主机又有什么用呢？没有主机，配件再好也没有用；相反地，有了主机，配件不行，实际上也就否定了主机。由此可知，主次也是相对的，是变动的，不能把它看死了。 为什么我们讲“以粮为纲，全面发展”？如果丢了“以粮为纲”，“全面发展”就失去了保证，没有粮食就什么也谈不到相反地，如果不讲全面发展，只抓粮食，粮食也很难上去。不能一种倾向掩盖着另一种倾向。主要矛盾和非主要矛盾，是相互联系、相互影响的，不能孤立地去解决，这是必须注意的。 恩格斯说：“辩证法不知道什么绝对分明的和固定不变的界限”①，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是在一定条件上说的，不是一个绝对分明的和固定不变的界限。主次是互相依存的，不可能只有主要没有要，也不可能只有次要没有主要。主次也 ①自然辩证法*第190页。 69 ==========第78页========== 是互相转化的，在一定条件下是主要的，在另一条件下就是欠要的；在一定条件下是次要的，在另一条件下，就可能变为主要的。为什么在抓主要矛盾的同时，不能忽视解决次要矛盾？为什么在工作中不能单打一，必须学会“弹钢琴”？道理就在这里。 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主要矛盾， 无产阶级与资产 起着领导的、决定的作用的矛盾，是无 阶级的矛盾是社 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社会主义 会主义历史阶段 道路与资本主义道路的矛盾。所谓起 的主要矛盾 着领导的、决定的作用，就是说我们的 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事业，只有通过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斗争，无产阶级战胜了资产阶级，社会主义道路战胜了资本主义道路，才能前进，才能发展。 工厂企业，是政治挂帅，还是物质刺激；是按国家需要生产，还是什么赚钱就生产什么；是大搞群众运动，还是“专家治厂”；是自力更生，还是“洋奴哲学”，等等。这都是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在企业内部的表现。这个矛盾解决好了，企业就前进了；解决不好，就要倒退，甚至变质。农业上，是“以粮为纲”，还是“以钱为纲”；是靠做好政治思想工作调动群众革命和建设的积极性，还是靠提高工分来“刺激”，在自然灾害面前，是人定胜天，大干苦干，艰苦奋斗，自力更生，还是听天由命，向大自然屈服，等等，这同样说明，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社会主义道路和资本主义道路的矛盾，贯穿农村工作的各个方面。实现集体化以后，能不能继续革命，能不能坚持社会主义道路，能不能不断提高农业生 70 ==========第79页========== 产，就看能不能解决好这个主要矛盾。大寒就是解决好这个主要矛盾的一面红旗。 解放以来二十多年的历史证明，哲学、历史、法律、文艺、教有等上层建筑各个领域，无不充满了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激烈斗争。可见，在社会主义整个历史阶段，不管哪行哪业，不管哪个领域，事实上都回避不了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社会主义道路与资本主义道路、马克思主义路线与修正主义路线的斗争，都有个谁战胜谁的问题。 我们所以说讲路线就要讲党的基本路线，就是因为党的基本路线正是为解决这个主要矛盾制定的。不少工农兵深有体会地说，党的基本路线是我们的生命线，它是“横管各方面，竖管几百年”。 刘少奇、林彪一类政治骗子，为了改变我们党的基本路线，反对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故意否认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是社会主义社会的主要矛盾，并胡说什么主要矛盾是“先进的社会主义制度同落后的社会生产力之间的矛盾”。他们所谓的“先进的社会主义”的真正含义，就是否认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就是宣扬“阶级斗争熄灭论”。照他们的这种谬论，阶级斗争没有了，剩下的就只有埋头生产了。这完全是他们对付无产阶级的一种策格。事实上，当林彪伙同陈伯达起草的修正主义政治报告，里所当然地被中央否定了以后，从一九六九年十月到一九七○年一月，在不到三个月内，林彪和他的死党连续多次书写反动条幅：“悠悠万事，唯此为大，克己复礼”。可见林彪是把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作为他的头等大事的、这也从反面 71 ==========第80页========== 更加证明：我们多么需要抓住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这个主要矛盾不放，狠批孔老二、林彪宣扬的“克己复礼”。“克己复礼”是林彪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的中心点，只有抓住了这个，才能打中他的要害。 在实际工作中，能不能分清主次，是一个 学会抓主 能不能抓住关键的问题；在政治工作中，就是 要矛盾 一个能不能抓住大方向的问题，能不能抓大 事的问题。 毛主席说：“在任何一个地区内，不能同时有许多中心工作，在一定时间内只能有一个中心工作，辅以别的第二位、第 三位的工作。因此，一个地区的总负责人，必须考虑到该处的斗争历史和斗争环境，将各项工作摆在适当的地位；而不是自己全无计划，只按上级指示来一件做一件，形成很多的‘中心工作'和凌乱无秩序的状态，”① 在实际工作中，谁都知道抓主要矛盾的重要，但是往往不能做到；相反地，常常是眉毛胡子一把抓，结果是上级指示来 一件做一件，形成很多的中心工作和凌乱无秩序的状态。那么怎样才能抓住主要矛盾呢？根据我们的体会，要做到这一点，要抓好以下三个环节： 一是要把各种各样的矛盾调查清楚，掌握起来。一切从实际出发，先要抓住实际情况，不能只抓住一点或几点，而是要抓住全面情况。这是抓主要矛盾的基醋，是第一步。 二是在掌握了各种矛盾的基础上，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 ①《关于领导方法的若于问题》，《毛泽东选集》第856页。 72 ==========第81页========== 想的指导下，运用正确的立场、观点和方法进行深入的分析，找到各种矛盾之间的内在联系，究竟它们之间谁制约谁，谁影晌谁。只有搞清楚了各种矛盾之间的这些具体的联系，才能看出这些矛盾所处的不同地位和作用，才能找出其中起着领导的、决定的作用的那个矛盾，也即主要矛盾。各种矛盾之间的联系，完全是客观存在的，不能靠主观臆则办事。毛主席说“要用全力找出”主要矛盾，不是全力，没有决心，是不行的。 三是主要矛盾找到了，还要组织全力去解决。找到了并不等于解决了。有时也并非不知道主要矛盾在哪，可就是不放手发动群众去解决，前怕狼，后怕虎。因此，抓主要矛盾，不单是认识到了就算完事，更重要的还必须认真地、有效地去解决它才行。 有同志可能说，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矛盾是主要矛盾，哪还用得着你去抓吗？我们说用得着。毛主席制定的党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基本路线，是我们各项工作的生命线，为我们抓主要矛盾、抓大事指明了方向，是一时 一刻也不能离开的。但是如何把党的基本路线落实到我们所在单位，落实到我们的工作中去，这仍然是需要我们用全力解决的问题。如果光讲党的基本路线，而不联系本单位的阶级斗争、路线斗争、意识形态领域里斗争的具体表现和问题，那又有什么用呢：这是一个理论和实际相联系的问题。为什么大寒讲了基本路线，有的队也讲了基本路线，效果大不一样呢？就是因为大寒结合了自己的两条道路洋争的实际，而有的队就是一讲而过，不挨实际的边。因此，要做到理论联系实际，你就得在基本路线指导下，把本单位的两条道路斗争的实 73 ==========第82页========== 际弄清楚，认真分析研究主要问题在什么地方，它怎样具体地规定和影响其他矛盾的存在和发展，而后认真地加以解决。只有这样做了，才能见到实效。可见，并不是有了党的基本路线，就可以代替我们抓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了。要真正把党的基本路线落实到各个单位，把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落实到基层，不费力气是不行的。 74 ==========第83页========== 销八讲 做好革命的转化工作 前边几讲，说了矛盾的普遍性和矛盾的特殊性。这里就集中说一下矛盾转化的问题。矛盾双方不是固定不变的，而是相互转化的。我们的工作，就是要促成矛盾的转化，达到革命的目的。 矛盾着的双方在一定条件下是互相 矛盾着的双方 转化的，固定不变的东西是没有的。急 是互相转化的 转化为缓，缀转化为急，劳转化为逸，逸 转化为劳。睡眠与起床也是互相转化的，睡觉转化为起床，起床转化为睡觉。开会走向反面，转化为散会，只要一开会就包含着散会的因素了，总不能开起来没完没了。大与小，有与无，上与下，动与静，好与坏，穷与富，生与死，统治者与被统治者，等等，没有一样东西是不能转化的。 我们平常说：“失败是成功之母”，“整旧翻新”，“积少成多”，“变废为宝”，等等，这就是讲失败与成功，新与旧，多与少，废与宝，都是可以转化的。 我们从事生产斗争、阶级斗争、科学实验，就是搞转化工作。 棉花进了纺织厂，通过纺织工人的劳动，就开始了它转化为布的历史：棉花变成纱，纱织成布，这就是一个转化过程。 75 ==========第84页========== 农业是对自然的改造，转化着自然界。坏地改造为好地，无水改造为有水，沙河滩变成米粮川，低产变高产，这不都是转化吗？“一籽下地万粒归仓”，一粒变万粒，越转化越多。“山上多栽树，等于修水库，雨多它能吞，雨少它能吐”。树和水库这两样东西是可以互相转化的。河南林县人民凿了红旗渠，有了水，水可以发电，电可以搞加工；米面加工全年可以节约二百八十万劳动日，有了人搞什么都行。林县人民说：“有了红旗渠水，啥都变活啦1”这句话包含了事物转化的深刻道理。 商业工作也是搞转化，从生产者手里送到消费者手里，买转化为卖，卖转化为买；没有买就没有卖，没有卖也没有买。 学校工作也是做转化工作，转化学生的思想。毛主席说：“学校一切工作都是为了转变学生的思想。”① 阶级斗争是为了搞社会的转化，旧社会转化为新社会，工人、劳动人民由奴隶变为主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批林批孔运动，都是搞政治思想领域里的转化工作。在斗争中，发动亿万群众，破掉刘少奇、林彪的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破掉孔孟之道别一套，使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使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在哲学、历史、教育、文学、艺术、法律等在内的整个上层建筑领域，更牢固地树立起来。破掉旧的，换上新的，这就是转化。 可见一切事物矛盾着的双方都不是死的、固定不变的，而是生动的、可变的，互相转化的。我们只能如实地反映它，才 ①转引自一九七四年十月五日“人民日报”。 76 ==========第85页========== 不致于犯唯心论、形而上学的错误。 转化的具体内容是什么呢？一事物转化成为另一个事物，就是事物内部矛盾着的双方，经过斗争，互换了他们的位置。也就是原米处于矛盾主要方面的，转化为次要方面；原来处于矛盾穴要方面的，转化为主要方面。为什么是这样呢？这是因为：“矛盾着的两方面中，必有一方面是主要的，他方面是次要的。其主要的方面，即所谓矛盾起主导作用的方面。事物的性质，主要地是由取得支配地位的矛盾的主要方面所规定的。”①既然事物的性质是由矛盾的主要方面决定的，那么当着主要方面已经不再处于支配地位的时候，这个事物的性质也就必然随着起变化，转化为另一种性质的事物了。 旧中国所以转化为新中国，就是因为工农劳动人民和地主官僚资产阶级矛盾双方经过长期斗争，互换了它们的政治地位。阳社会是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占有一切，刀把子在蒋介石手里，地主官僚资产阶级处于矛盾的主要方面；而劳动人民处于被统治地位，处于矛盾的次要方面，这就决定了旧中国的社会性质是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劳动人民在毛主席和中国共产党领导下，拿起枪杆子推翻了三座大山，实行无产阶级专政，劳动人民是国家的主人，由被统治者转化为统治者，地主官僚资产阶级由统治者转化为被统治者，矛盾双方互易位，社会性质也就发生了根本变化，由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旧中国变为社会主义的新中国。 政治与业务、革命与生产、红与专这些矛盾的双方，我们 ①《矛盾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80页。 77 ==========第86页========== 为什么总是强调“政治是统帅，是灵魂”，“抓革命，促生产”呢，就是因为只有无产阶级政治，只有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对业务、对生产、对技术处于主导地位或支配地位的情祝下，才能保证我们事业的社会主义的性质，保证不迷失方向，永远前进，不断提高。相反地，如果搞“业务挂帅”、“生产第一”、“技术第一”，实际上也就是资产阶级政治挂了帅，使资产阶级的东西处于矛盾的主要方面，那就会使我们的革命事业蜕化为资本主义的事业，就会出现复辟。 由此可知，所谓事物的转化，就是由矛盾的主要方面和次要方面经过斗争，互易其位来实现的。毛主席说的“矛盾的主要和非主要的方面互相转化着，事物的性质也就随着起变化。”①就是这个意思。 转化并不就是一种可能，而是两种可能。世界上一切事物的总趋势是向前的，由低级转化为高级，落后转化为先进，新的代替旧的，这是必须肯定的。但是，任何事物的发展“总是曲折的，不是笔直的。”②因此，出现暂时的困难、暂时的倒退，也是不能否认的。 比如，顺利转化为困难，先进转化为落后，高产转化为低产，胜利转化为失败，好地转化为坏地，等等，这就是暂时的倒退，是不利于事物发展、不利于革命事业的转化。 社会的发展也是这样。 中国奴隶社会向封建社会过渡，充满了革命与复辟的激烈斗争。秦始皇死后不久，奴隶主贵族势力的代表赵高上台， ①《子盾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80页。 ②《论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策格》，《毛泽东选集》第141页。 78 ==========第87页========== 就把统一中国有杰出贡献的法家李斯给杀害了，出现了社会的倒退；陈胜、吴广农民起义之后，孔老二的后辈叫孔鲋的，纠集一部分儒生，打入起义军队伍，妄图借机实现奴隶制复辟。这都说明社会的发展也不是只有向前转化的一种可能，也还存在暂时倒退的另一种可能。 封建社会向资本主义社会的转化，也是经历了较长期的复辟与反复辟的斗争。比如，法国资产阶级从一七八九年革命开始，一直到一八七五年第三共和国成立，在这八十六年中间，交织着复辟与反复辟，进步与反动，共和与帝制，内战与外战。 在社会主义这个历史阶段，更是充满复胖与反复辟的斗争。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叛徒集团，已经在苏联复辟了资本主义，就是一个严重教训。 为什么我们讲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谁战胜谁的问题，还没有最后解决？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仍然存在？就是因为社会主义社会，还有两种转化的可能性：一是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不断战胜资产阶级的进攻，最后实现由社会主义向共产主义转化；一是出现暂时的倒退，由社会主义倒退到资本主义去。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当前正在全国展开的批林批孔运动，正是为了防止社会主义社会的倒退，防止向修正主义的转化，而朵取的重大战格措施。 那么，矛盾双方的互相转化是怎样实现的呢？毛主席说：“矛盾着的对立的双方互相斗争的结果，无不在一定条件下互相转化。在这里，条件是重要的。没有一定的条件，斗争着的 79 ==========第88页========== 双方都不会转化。”①可见，事物的转化是在一定条件下进行的。 我们广大工人和贫下中农常说：“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没有毛主席，就没有今天的幸福生活。”这里说的毛主席和党的领导，就是旧中国转化为新中国，过去的苦难生活转化为今天的幸福生活的条件。这个条件是根本的，没有这个条件，就实现不了上边讲的那生转化。 “路线是个纲，纲举目张。”要想“目张”，把各项工作做好，条件是什么？是举纲。路线对头了，再加上干劲，就没有什么困难不能克服，没有什么事情不能办好。 大寨社员讲，“只有冬天忙，秋天才能多收粮。”“冬天忙”就是秋天“多收粮”的条件，这个条件具备了，“变冬闲为多忙”，就为秋天“多收粮”准备好了条件。 自力更生，“自力”就是干，“更生”就是变，要想变，就得干。可见“自力”是“更生”的条件。只有大干，才能大变，要大变就得大干。可见大干是大变的条件。 “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虚心”是进步的条件，要想进步就得虚心，就得能听进各种意见，没有虚心这个条件，就一定进步不了，这是一个规律。“骄傲”是落后的条件，为什么落后了？因为骄傲了，什么也看不上眼，忘乎所以，在这个条件下怎么会不落后。要想由落后变先进，就得去掉一个“骄”字，换上一个虚心，条件变了，落后就可以转化为先进。 ①《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183页。 80 ==========第89页========== 坏事可以变成好事。但是坏事是不是自然就变成好事了呢？不是的。坏事变成好事也是有条件的。这个条件就是认真从坏事中找出教训，找出产生坏事的原因，不然怎么会把坏事变成好事呢？ 由此可见，我们必须认真地、具体地分析各种事物转化的条件，摸清楚了一个事物在什么条件下向有利于革命方面转化，在什么条件下向不利于革命方面转化，这实际上就是掌握了事物发展变化的规律。这样我们就有了主动权，就可以把各项工作做好。 凡转化都是通过斗争实现的，没有 转化都是通过 斗争就没有转化。这对于自然界、人 斗争实现的 类社会和人们的思想，普遍地都是对 的。 推车上坡就是两种力量的斗争。一是我们推车爬坡向上的力量，一是车子在土坡往下滑的力量，一个要向上走，一个要往下滑，看谁战胜谁。如果人推车的力量超不过车往下滑的力量，小车就休想爬过坡去，只有推车的力量超过了往下滑的力量，小车才能实现由坡下到坡上的转化。可见离开斗争，就无所谓转化。 一个人的进步，一个小组、一个单位的进步，都是通过斗争得来的。我们广大工农兵，广大上山下乡知识青年，对这点都是深有体会的。不用无产阶级思想斗倒资产阶级思想，就谈不上转化，谈不上前进。一个革命者，一个先进小组或单位，并非没有矛盾，没有斗争，矛盾无所不在，怎能没有斗争呢？问题是他们在子盾面前，在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种思 81 ==========第90页========== 想斗争面前，能够坚持正确立场，敢顶敢斗，歪风邪气在他们那里成不了气候，这正是他们所以称得上先进的地方。 阶级斗争是阶级社会发展的根本动力。我国奴隶制向封建制的转变，要没有象柳下跖这样的人民英雄领导的奴隶起义，那是不可想象的。柳下跖当时率领的起义军多达九千人，驰骋天下，所向无敌。奴隶主贵族的军队望风披靡，莫敢与战。起义军所到之处，大小诸侯国的奴隶主贵族，都吓得龟缩在城里不敢出来，这就大大动摇了奴隶主的统治。 孔老二在当年为了欺骗劳动人民，极力散布反动的形而上学，把“中庸之道”捧为“至德”，鼓吹“执其两揣，用其中”，“和为贵”。林彪为了复辟资本主义也拿起这一套，胡说什么“两斗皆仇，两和皆友”，他们就是用“二合为一”的形而上学，要我们取消斗争，以便达到他们反对转化、反对革命的罪恶目的。 林彪的“两斗皆仇，两和皆友”，完全是颠倒是非，混淆黑白的。奴隶和奴隶主，农民和地主，工人和资本家并非因斗而仇，而是因仇而斗的。恩格斯说：“文明时代的基础是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的剥削，所以它的全部发展都是在经常的矛盾中进行的。…对一些人是好事的，对另一些人必然是坏事，一个阶级的任何新的解放，必然是对另一个阶级的新的压迫。”①这才是阶级社会的本来的辩证法。对奴隶主、地主、资本家是天堂，对奴隶、农民、工人就是地狱，他们只能是仇，不能是友，只能是谁战胜谁，谁压迫谁，不能是互相礼让，仁义 ①《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173页。 82 ==========第91页========== 道德。 其实，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事物是“合二而一”的，是“用其中”的，是“不可分割的”。矛盾斗争的结果决不是“合二而 一”，“用其中”，而只能是一个吃掉一个，尽管吃掉的方式不一样。 我们和敌人打仗，一仗打过，不是我胜敌败，就是敌胜我敗；不是我们吃掉了敌人，就是敌人吃掉了我们。这里有什么“合二而一”，有什么“用其中”，没有的。 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社会主义道路与资本主义道路，也不能“合二而一”，“用其中”。斗争的结果只能是一个吃掉一个，只能是对立超过限度，破坏统一，不这样无产阶级怎么能战胜资产阶级呢？唯物辩证法认为，革命、前进、转化就是对现存事物的否定。 再拿正确意见和错误意见来说，正确意见与错误意见经过辩论（这也是一种斗争形式）一致了，这是不是“合二而一”、“用其中”了呢？也不是。一致了，一般说来是正确意见“吃掉了”错误意见，错误意见被否定，只有这样，原来的不一致才能转化为一致。而决不是正确意见和错误意见和平共处，“用其中”，“不可分割地联系”在一起。 不管现在的和历史上的反动派，为了迷惑人民群众，巩固它们的统治，或开历史的倒车，总是拚命散布没有矛盾、没有斗争的形而上学的。我们革命者就是要用唯物辩证法，彻底揭露和批判孔老二、林彪这些反动派散布的形而上学，使之永远不能得逞。正如毛主席所教导的：“共产党人的任务就在于揭露反动派和形而上学的错误思想，宣传事物的本来的辩证 83 ==========第92页========== 法，促成事物的转化，达到革命的目的。”@ 毛主席说：“共产党的哲学就是斗争 共产党的哲学 哲学”。 就是斗争哲学 为什么共产党人、革命者的哲学是 斗争哲学？因为世界上有压迫人民的敌人存在，人民要推翻敌人的压迫，所以需要斗争哲学：因为社会主义社会还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存在着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存在着帝国主义、社会帝国主义进行颠覆和侵陷的威胁，我们要夺取这些斗争的胜利，所以需要斗争哲学；因为党内路线斗争还是长期的，还会出现象刘少奇、林彪这样一类复辟资本主义的野心家、阴谋家，我们要战胜他们，所以需要斗争哲学；还因为我们现在是一个初步繁荣昌盛的社会主义国家，经济建设的水平跟人民的需要、跟客观形势的需要差得还很远，我们要彻底摘掉“一穷二白”的帽子，所以需要斗争哲学。可见斗争哲学是革命的需要，不这样，腐朽的东西就倒不了，落后的东西就去不掉，旧世界就不能转化为新世界。 要敢子反对错误的潮流。毛主席指出：“反潮流是马列主义的一个原则。”你要跟阶级敌人斗，跟错误潮流斗，就要准备阶级敌人的迫害，准备错误潮流的讥笑和漫骂。早在一九五七年，毛主席就告诫我们：“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我们希望一切同我们共同奋斗的人能够勇敢地负起责任，克服困难，不要怕挫折，不要怕有人议论讥笑，也不要怕向我们共 ①《矛盾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96页。 84 ==========第93页========== 产党人提批评建议。‘舍得一身别，敢把皇帝拉下马'，我们在为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而斗争的时候，必须有这种大无畏的精神。”①这里讲的是“必须有”，没有不行。同旧社会比较起来，在社会主义社会里，新事物的成长条件，和过去根本不同了，好得多了。但是社会主义社会还存在着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你死我活的斗争，党内路线斗争还是长期的、复杂的。因此，在十大政治报告和关于修改党章的报告中，都强调要发扬反潮流的革命精神，这是一个事关路线的大问题，是一个能否保证我们党和国家不变颜色的大问题。每一个真正的革命者、共产党员，都要出以公心，不怕撤职，不怕开除党籍，不怕坐牢，不怕杀头，不怕离婚。我们是在搞史无前例的大革命，是消灭一切剥削阶级及其意识形态的大革命，没有反对错误潮流的精神是办不到的。 其实，看看历史就更清楚了。哪个阶级在建立它的社会制度时，都不能没有那么一批不怕天，不怕地，敢于反潮流的人物。法家吴起为了新兴地主阶级的利益，在楚国实行变法，楚掉王一死，吴起即被奴隶主贵族射杀，死在楚悼王的灵旁。稍后一点的商鞅，在秦国实行变法，由于他敢于斗争，为新制度的产生大喊大叫，最后遭到秦国奴隶主贵族的迫害。集法家理论大成的韩非，为了新兴地主阶级的利益，即使牺性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一种私有制代替另一种私有制都需要这样一些人物，何况我们无产阶级是在进行一个过去任何一个革命都不能此拟的彻底砸烂旧世界的大革命，那就更加需要 ①《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 作第210一211页。 85 ==========第94页========== 大批的“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了。 我们要坚持反潮流这个马列主义的原则，就要认真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善于去识别潮流，区别什么是正确潮流，什么是错误潮流。那种不作具体分析、不加区别地说什么反领导就是反潮流，是对反潮流这个马列主义原则的严重歪曲，是错误的。 革命就是做转化工作，就是使事物朝着有利于人民群众方面转化。要做到这一点，归根到底，还必须首先搞好我们自己思想的转化。这就是说，在转化客观世界的实践中，不断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我们的头脑，用无产阶级的世界观战胜自己头脑里的资产阶级世界观。没有这个转变，不在我们每一个革命者思想里不断实现向革命方向的转化，就谈不到对客观世界的转化。设想不把自己头脑里的“自我高明论”转化成为群众是真正的英雄，在改造客观世界的斗争中，怎能走好群众路线？知果不把头脑里的唯心论、形而上学转化为辩证唯物论，遇到问题怎么能从实际出发，调查研究？如果不把头脑里的立党为私转化为立党为公，遇到事情缩手缩脚，这个不敢动，那个也不敢摸，还怎么能够势如破竹地去干工作？如果不把头脑里资产阶级的派性转化为无产阶级的党性，又怎么能够搞好革命的团结，争取更大的胜利？等等。因此，我们在三大斗争实践中，一定不能忘记自已的思想改造，不能忘记转变自己的世界观。 86 ==========第95页========== 第九讲 把握量变和质变的辩证关系 前边说了事物矛盾着的双方是相互转化的。那么，这个转化是不是一下子就能完成呢？不能。转化是要有一个过程的。具体地说，就是要经过量变和质变这样两个阶段才能完成。这是任何事物发展变化的一个普遍现象。 任何事物都有它的数量和质量两个方 量变和质变 面，都是量和质的对立统一体。它的发展 是事物运动 变化，都要经过量变和质变两个阶段，这是 的普遍现象 事物发生、发展和灭亡的必经过程。毛主席 说：“无论什么事物的运动都采取两种状态，相对地静止的状态和显著地变动的状态。”还说：“当着事物的运动在第一种状态的时候，它只有数量的变化，没有性质的变化，所以显出好似静止的面貌。当着事物的运动在第二种状态的时候，它已由第一种状态中的数量的变化达到了某一个最高点，引起了统一物的分解，发生了性质的变化，所以显出显著地变化的面貌。”①这里讲的事物运动的两种状态，就是量变和质变这两种状态；相对地静止的状态就是量变，显著地变动的状态就是质变。这就是说事物的发展都是从量变开始的，量变到一 ①《矛盾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99,100页。 87 ==========第96页========== 定程度，达到了某一个最高点，就会引起统一物的分解，这就是质变，由一事物转化为另一事物。这个事物一旦产生，就父开始了它的由量变到质变的辩证过程。 拿孵小鸡来说，鸡蛋在孵化过程的第一种状态，表面看去，鸡蛋静静地在那里呆着，形状也没有什么变化，其实，蛋里已经开始发生了复杂的生物变化，这就是量变。当这种量变进行到某一个最高，点，即转化为事物的第二种状态，也就是质变状态，小鸡就会破壳而出。这时，鸡蛋这个事物就不再是鸡蛋，而转化为活蹦乱跳的小鸡了。这只小鸡一旦出世，就又开始了它自已的由量变到质变的过程。 拿人们的思想觉悟、路线觉悟来说，也不是一下子就有了的，我们工农兵都有这个体会，都是经过长期参加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实践，认真学习革命理论，才一步一步前进，实现认识上的一次叉一次的飞跃的。飞跃也就是质变。可见，我们的思想、路线觉悟提高的过程，就是一个不断由量变到质变的过程。相反地，如果不求上进，资产阶级思想的侵蚀可是厉害哩！比如农村里个别自私自利思想比较严重的人，他今天搞小自由赚了个小钱，明天就又想赚个大钱，一步一步往资本主义道路上滑，这样下去就会发生质变。量变到一定程度，就一定会发生质变。不要小看毛毛细雨，下时间长了也会把衣裳淋湿的。懒、馋、占、贪、变嘛，先是从量变开始，量变到某一个最高点，引起统一物的分解，这个人就从革命队伍里分化出去了。 我国农村社会主义改造从个体小农经济，经由互助组、初级社、高级社，到目前的人民公社的发展过程，也是一个由量 88 ==========第97页========== 变到质变这样一个由低级到比较高级、到更高一级的不断前进的过程。 恩格斯说：“没有物质或运动的增加或减少，即没有有关的物体的量的变化，是不可能改变这个物体的质的。”①这实际是说，任何事物的质变，都是从量变开始的，是以量的变化为基醋的。 事物量变、质变的表现形式不是千篇 量变和质变 一律的，而是多种多样的。由于客观事物 的形式是 的各个特殊，必然带来它们各自的量变和 多种多样的 质变的不同特点，决不会都是一样的。所 以，对事物的量变和质变的表现形式，不能看成僵死的、凝固不变的，而应该把它们看做是有条件的、生动的、各式各样的。 有人说，鸡蛋变成小鸡，种子下到地里出了苗，这是质变。棉花纺成纱、织成布，钢材做成机器，这不能算质变。理由是：布也好，机器也好，都没有改变棉花、钢材的自然性能。我们认为这种看法是片面的。鸡蛋转化为小鸡，种子转化为秧苗，毫无疑问这是一种质变。但这只是事物质变的一种形式，而不是事物质变的一切形式。固然机器没有改变钢材的物理性能，但是机器和钢材相比，已经发生了形态上的根本变化。钢材经过工人劳动，车、钳、铣、刨，转化为能够生产产品的机器，这怎么能说不是质变呢？布和棉花相比也是这样。恩格斯说：“水在标准压力下，在摄氏零度时从液态转变为固态，在摄氏一百度时从液态转变为气态，可见，在这两个转折点上，仅 ①《自然辩证法第47页。 89 ==========第98页========== 仅是温度的单纯的量变就可以引起水的状态的质变。”@恩格斯这里讲水的质变，并不是水自身化学成分的变化，而只是“水的状态的质变”。钢材转化为机器这种存在状态的变化，并不此水转化为冰或气这种状态的变化为小，有什么理由不把钢材转化为机器，看做是“状态”的质变呢？由此可见，对待量变和质变的表现形式也和对待其他事物一样，同样须要对具体事物作具体的分析，不能千篇一律，用一个模子去套。为什么一个事物的转化总是从量变开始达到质变呢？这是因为任何一个事物都是作为一个过程存在的。既然是作为 一个过程存在的，那么，从某个事物产生的那一天起，直到它的灭亡，总要先从量变开始，当它经历了一个或长或短的量变阶段之后，达到了某一个最高点，它才发生质变。毛主席说：“事物总是不断地由第一种状态转化为第二种状态，而矛盾的斗争则存在于两种状态中，并经过第二种状态而达到矛盾的解决。”②这里讲的总是不断地由第一种状态转化为第二种状态，也就是总是不断由量变转化为质变。可见，从量变到质变这是任何事物发生、发展和灭亡的必经过程。而无论是量变，还是质变，它们的根本动力都是事物本身矛盾的斗争。 拿旱和涝来说，它们之间的相互转化，总是以一定数量水份的增加或减少为基础的，这也就是说，总是从它们各自的量变开始的。决不会不经过量变的过程，一下子从旱跳到涝，又从涝跳到旱。一个人由不识字到识字，也是从量变开始的。今天认识几个字，明天又认识儿个字，积累多了，能看书看报 ①《反杜林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166页。 ②《矛盾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100页。 90 ==========第99页========== 了，这就是一个质变。顺利和困难，穷和富，先进和落后，会做和不会做等等的相互转化的过程，无不是从它们各自的数量变化开始的。 有些事物的出现，比知党内路线斗争的激化，自然现象里的地震，等等，好象很突然，好象没有经过相对静止状态。其实并非突然，并非没有经过量变，只是我们没有发现就是了。如果我们的马克思主义水平高了，识别真假的能力强了，能够区分正确路线与错误路线、正确观点与错误观点，对党内出现路线斗争，就不再威到突然了：同样，当人们可以预测到地震在它质变之前的量变过程时，对地震也就不会威到突如其来了。 总起来说，量变是质变的准备，没有量变就没有质变；质变转化为新的量变。事物的矛盾运动，总是由量变转化为质变，质变又转化为新的量变，如此循环往复以至无穷，形成了事物从低级到高级无限发展的过程。我们必须掌握这个精神武器，以便正确地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 历史上的反动阶级和它的代表人物， 反动派都是 他们的反动的阶级立场，决定了他们不可 反对质变、 能懂得量变引起质变这一事物发展变化的 反对革命的 客观必然性，他们总是反对质变、反对革 命，拚命地维护旧质、旧制度，使之免于灭亡。 我国春秋战国时期，正处在社会大变革的时期，正是奴隶们拿起武器砸烂旧制度的时期，一句话，就是社会大质变的时期。要不要实行这场社会的大质变？也就是旧的奴隶制要不要为新兴封建制所代替？这正是当时反映到意识形态领域里 91 ==========第100页========== 儒法两家斗争的焦点。儒家学派是拚命反对这场大变革的，法家学派则是力主实现这场大变革的。辩证唯物论认为，只有以量变为基础的质变才能使旧事物灭亡和新事物产生，只有革命的质变才能推动社会的前进，离开质变就不能完成社会发展的飞跃，不能推翻反动的统治者。我们所以说代表当时新兴地主阶级利益的法家是进步的、革命的，就是因为他们顺应了社会发展的潮流，促进了由奴隶制向封建制过菠的社会大质变；我们所以说代表没落奴隶主利益的儒家是反动的，倒退的，就在于他们逆社会潮流而动，是这场社会大质变的反对者和破坏者。 党内历次机会主义路线的头子，背叛马克思主义，背叛革命的辩证法，他们也都反对质变、反对革命。一九二六年，在毛主席正确路线领导下，湖南农民的革命铁拳，眼看要把官僚地主豪绅打翻在地了，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陈独秀赶忙出来胡说什么“矫枉不能过正”；解放后，我们在毛主席制定的党在过渡时期的总路线指引下，要革私有制的命了，刘少奇却气急败坏地叫嚷“巩固新民主主义秩序”；正当我们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事业蓬勒发展，反修斗争取得伟大胜利的时候，林彪跳出来攻击我们“过分”、“过极”，要我们“防止对立超过限度”，等等。什么“矫枉不能过正”，什么“巩固新民主主义秩序”，什么“防止对立超过限度”，一句话，就是不许革命，不许质变，不许革命人民打破旧的矛盾统一体。他们的反动用意就在这里。 旧制度、旧秩序、旧事物，在革命阶级看来，它是“枉”，必须破坏，必须打倒，而在反动阶级看来，却是所谓“正”，正常得很，是万万破坏不得，打倒不得的。革命阶级要矫柱，要破坏 92 ==========第101页========== 日制度、旧秩序、旧事物，就必须超过反动阶级的所谓“正”。毛主席在驳斥党内右倾机会主义分子陈独秀的“矫枉不能过正”的反动谬论时，深刻指出：“矫枉必须过正，不过正不能矫枉。”①还说：“在革命期内的许多所谓‘过分举动，实在正是革命的需要。”②奴隶们推翻奴隶主的统治，农民起来打倒地主，无产阶级埋葬资产阶级，在孔老二、陈独秀、刘少奇、林彪这些家伙们看来，都是“过分”，“过正”，“超过了限度”，但在革命人民看来，要打破奴隶与奴隶主这个矛盾的统一体，打破农民与地主矛盾的统一体，打破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矛盾的统 一体，一句话，要实行质变，就非“过分”、“过正”、“超过限度”不可。革命的辩证法就讲质变，质变就是统一物的分解，就是打破旧事物，建立新事物，就是前进，就是革命。让林彪这样 一小摄坏蛋抽泣吧，历史的辩证法是无情的。 任何事物都有量和质两个方面，都 自觉地运用量 是量和质对立的统一，而一切事物的变 变和质变的辩 化都是从量变到质变的。我们知道了量 证法指导工作 变和质变的这种辩证法，就应该运用它 来指导我们的工作。 毛主席为我们党制定的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深刻地体现了事物的数量和质量对立统一的道理。多快属于量的方面，好省属于质的方面；多快是在好省的基酬上的多快，好省是在多快前提下的好省。在实践中掌握好多快好省之间的辩证关系，对加快我国社会主 ①②《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毛泽东选集第17、21页。 93 ==========第102页========== 义建设的步伐意义极大。 毛主席在领导我国革命的过程中，经常运用从量变到质变的辩证法指导我们去夺取一个又一个胜利。一九四八年三月二十日，毛主席在关于情况的通报》一文中，分析了解放战争的形势，英明地指出，只要平均每月消灭国民党正规军八个旅左右，每年消灭敌军一百个旅左右，五年左右（从一九四六年七月算起)消灭国民党全军的可能性是存在的。由于一九 四八年七月至十月人民解放军在全国各个战场英勇作战的结果，四个月内歼灭敌军营以上部队合计八十三个师，每月歼敌的平均数大为增加。毛主席在《中国军事形势的重大变化》一文中，根据敌我力量变化的新形势，对于人民解放战争胜利的时间重新作了估计，指出从一九四八年十一月起，再有一年左右的时间，就可以从根本上打倒国民党反动政府。后来中国革命形势的发展，完全证明了毛主席的这个英明预见。从根本上打倒国民党反动政府，成立中华人民共和国，这是中国社会性质的一个伟大的质变。为了实现这个质变，在解放战争中就要保证每月、每年歼灭若干敌军。每月、每年歼敌若干就是实现这个伟大质变所必需的量变。毛主席正是根据这种从量变到质变的辩证关系，给各个野战军规定了作战任务，对解放战争的进程作出了英明的预见。林彪畏敌如虎，疯狂反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破坏辽沈战役和平津战役，从根本上说就是安图阻挠解放战争的战略决战，延长国民党的反动统治，推迟中国社会性质的这个伟大的质变。 毛主席在《党委会的工作方法》一文里，教导我们说：“胸中有‘数'。这是说，对情况和问题一定要注意到它们的数量 94 ==========第103页========== 方面，要有基本的数量的分析。”①为什么要胸中有数，要有基本的数量分析：这是因为任何事物都有它的质量和数量，任何事物的发展总是由量变到质变，由质变到新的量变。客观事物本来是这样，我们只能这样去反映它，才能做到胸中有数，掌握好分寸、火候。 依据从量变到质变的道理，不论做什么工作，既要脚踏实地，一点一滴地艰苦劳动，促进事物的量变；当着量变达到某 一个最高点，也就是质变成熟了的时候，又要敢于打破旧框框，敢于革命，敢于走前人没有走过的路。或者说，在条件不具备时，要积极创造条件，条件具备了、成熟了，就要大胆去干，去实行质变。 毛主席号召我们：“从现在起，五十年内外到一百年内外，是世界上社会制度彻底变化的伟大时代，是一个翻天覆地的时代，是过去任何一个历史时代都不能比拟的。处在这样一个时代，我们必须准备进行同过去时代的斗争形式有着许多不同特点的伟大的斗争。”②这里所说的彻底变化的伟大时代，翻天覆地的时代，就是社会发生质变的时代，是无产阶级实现其消灭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伟大历史使命的时代。作为一个革命者，应该树立无产阶级世界观，掌握量变和质变的辩证关系，使自己的主观认识，自觉地顺应历史发展的辩证法，坚持不断革命，为共产主义伟大理想奋斗终生。 ①《毛泽东选集第1332页。 ②转引自一九六八年三月四日“人民日报》。 95 ==========第104页========== 第十讲 透过现象看本质 我们上边讲的事物的发生、发展和转化，都是就事物的内在联系、事物的本质说的。但是，客观事物的本所，并不是直接显露在外边的，而是通过它自身的现象表现出来的。因此，我们要正确地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还必须研究透过现象看本质的问题。 毛主席说：“我们看事情必须要看它 为什么必须透 的实质，而把它的现象只看作入门的向 过现象才能 导，一进了门就要抓住它的实质，这才是 抓住本质？ 可靠的科学的分析方法。”① 为什么看事情一定要把它的现象只看作入门的向导，一进了门就要抓住它的实质呢？这是因为：客观事物都有它的现象与本质两个方面。现象是事物的各个片面，是事物的外部表现，是看得见、摸得着的；本质是事物的全体，是事物的内部联系，是看不见、摸不着，隐藏在现象背后的；现象是多变的，本质是较稳定的。任何事物的本质都要通过一定的现象表现出来；而任何现象又都从某些方面表现着事物的本质。因此我们要认识事物的本质，摸清它的来龙去脉，就必须透过现象 ①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毛泽东选巢》第96页。 96 四 ==========第105页========== 看本质。不这样就摸不着大门，就认识不了。 拿自然界的电闪雷鸣、刮风下雨来说，就有现象和本质两个方面。但是人们在一个相当长的时间里，只能看到电闪雷鸣的现象，认识不到它们所以这样发作的本质。古代的人们在没有认识它们本质的时候，威到很神秘，以为天上有所谓雷神、风神、雨神在主管这些事情。反动统治阶级就利用这一点，制造了种种迷信，宣扬孔孟之道，把雷电风雨造成的自然灾害，说成是天老爷对“犯上作乱”、“不孝父母”的人们的惩罚，以此来维护他们的反动统治。一且人们认识到这些自然现象的本质，知道电闪雷鸣是由于阳电和阴电的矛盾斗争造成的，利风下雨是由于冷暖空气对流的结果，就不但能识破反动统治阶级所散布的迷信，而且能认识这些自然现象的运动规律，作出有关风雨雷电的气象预报，防止它们的破坏作用，进而利用它们来为人类服务。 社会上的万事万物也都是有它们的现象和本质两个方面的。最近美国大牛奶商把许多牛奶倒在海里，这是由于资本家怕市场上牛奶多了就会落价，所以就倒掉一部分以保持牛奶的原价格。在牛奶倒在海里这个现象的背后隐藏着资本主义生产的目的是为了赚钱这一本质在资本主义国家，经常有几百万工人失业，这是个现象，大垄断资本占有生产资料，获得高额利润才是本质。苏修在世界上到处伸手这种现象，就是它推行社会帝国主义侵酪政策这个本质的表现。苏联广大劳动人民重新变成罹佣劳动者，工厂企业可以随意解雇和迫害；城乡差别不断加深，农民纷纷涌向城市等等，在这些现象的背后，隐藏着苏修叛徒集团全面复辟资本主义的本质，这 五 97 ==========第106页========== 个本质必然通过苏联工农群众重新被剥削、被压迫等等现象表现出来。 由此可见，正因为万事万物都是现象与本质的对立统一，本质是隐藏在现象背后的。所以，我们要认识事物才需要透过现象看本质这个科学的分析方法。正如马克思说的：“如果现象形态和事物的本质会直接合而为一，一切科学就都成为多余的了”。① 有人说，事物的本质，不一定都通过现象表现出来，比如孔老二杀少正卯，这是明明白白的，根本不存在通过现象表现本质的问题。我们说孔老二杀少正卯是一个真象，但真象并非就是这个事件的本质；只知道这个事件的真象，还不等于弄清了孔老二杀少正卯的社会背景、阶级本质。因此，不能停留在孔老二杀少正卯这个事件上就算完了，而应该把这个事件当做入门的向导，深入进去，才能从孔老二杀少正卯这个事件背后，看到奴隶主与新兴封建地主阶级的你死我活的斗争，弄清楚谁是革命的，谁是反革命的。如果满足于了解孔老二杀少正卵这个现象，而不再深入其本质，那就很可能把这个严重的政治事件看做是他们个人之间的事情。 这里应该注意的问题是：不能把事物的真象与它的本质混在一起。为了抓住事物的本质，当然应该首先把事情的真象搞准确，这是必须肯定的。但真象还不是本质，真象可以从某个方面直接表现本质，而不是本质自身。这是必须分辨清楚的。 ①资本论》，人民出版社1966年版第3卷第959页。 98 ==========第107页========== 为了进一步弄清楚这个问题，我们还可以举些事例，加以说明， 上山下乡知识青年朱克家，在云南山区落了户，想贫下中农所想，急贫下中农所急，办了不少好事。贫下中农需要推头，他就学理发；需要修农具，他就学木匠；需要看病，他就当赤脚医生，等等。所有这些当然是真象，是表现朱克家的革命本质的，但这毕凳还不是本质自身。那么这些革命行动背后的本质是什么呢？这就是朱克家决心走毛主席指引的与工农兵相结合的道路，做一个名副其实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这才是他的本质。他为贫下中农做的大量的好事，正是这个本质的表现，也正是在这个本质支配下做出来的。我们要学习朱克家，不但要学他那些英雄事迹，更重要的是学他树立的无产阶级的世界观，只有这样才算学到点子上了、才算抓住了本质。 再拿学人赛米说，如果只看大寒的粮食产量高，大寨许许多多振奋人心的事迹，而看不见大寨所以能取得这样大的成绩的原因，不看过去在错误路线干扰下，在各种自然灾害袭击下，大寒的社员和干部狠抓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斗争，狠抓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阶级斗争，邪就会只看大寨的现象，而抓不住大寨的本质。这样学也只能从浮皮上学，搞什么“海绵地”啦，“三深耕作法”啦，势必把学大寨的群众运动搞成单纯的生产运动。为什么过去有些地方学大寨就是学不上去呢？根本原因是只看大寨高产的现象，丢了人家所以取得高产的本质，不抓阶级斗争，不抓人的思想，就生产抓生产，当然抓不上去。可见正确认识事物的现象和本质，弄清楚真象是本质的表现， 99 ==========第108页========== 还不是本质自身，并不光是理论上的儒要，对指导我们的斗争实践，也是很有意义的。 我们知道，在事物的现象中，不光有真象，还有假象。真象是从某个方面直接地、如实地反映事物本质的，是本质的一种表现，邪么假象呢？假象也是事物本质的一种表现，只不过是一种歪曲的表现就是了。列宁说：“假象的东西是本质的一个规定，本质的一个方面，本质的一个环节。本质具有某种假象。假象是本质自身在自身中的表现。”①假象给人一种和事物的本质完全相反的印象，猛一看根本联不在一起，其实正是本质的一个要求，本质的一个表现。 俗话说：“贼喊捉贼”。偷东西的反而在叫喊“逮小偷呀1小偷掏钱了！”这不是很难联在一起吗？其实这正是小偷偷完东西以后，为的不叫别人怀疑到他身上，所制造的假象。小偷造成与他身分完全相反的假象，正是它的本质的反映，是他本质所要求的。 帝国主义这个东西，也是用许多假象把它的侵路本性掩盖起来的。社会帝国主义还更多了一层社会主义的面纱，欺骗性就更大了。明明是剥削人家，他硬说是“经济援助”，明明是天天扩军，却天天在邢喊“裁军！裁军！”说一大堆什么削减百分之十军费援助发展中国家的废话。本来是侵路、欺负人家，又想不叫别人看出来，可见要花招、欺骗人，对帝国主义这种东西来说是“一个规定”，是它的本质中不可缺少的。叛徒、卖国贼林彪也是这么干的。党的“十大”政治报告 ①《黑格尔<逻辑学>一书摘要》，《列宁全集》第38卷第137页。 100 ==========第109页========== 深刻指出，林彪及其一小撮死党是一个“语录不离手，万岁不离口，当面说好话，背后下毒手”的反革命阴谋巢团。乍看起来，假象与本质完全相反，好象跟本质挨不上边，其实这是一点也不奇怪的。林彪的“语录不离手”这一类假象，正是他反革命本质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的一种表现，一种需要。我们联系他大耍的所谓“勉从虎穴暂栖身”的“韬晦”之计，就更加清楚地看到，林彪制造的种种假象不正是他反革命本质的“一个规定”，“一个方面”，“一个环节”吗？ 总起来说，任何事物都是现象与本质的对立统一，没有脱离现象的本质，也没有不反映本质的现象；本质通过现象（包括假象)直接地或歪曲地表现出来，现象表现着本质。也正因为现象与本质是这样的关系，所以我们认识世界就必须透过现象看到本质。毛主席说：“感觉到了的东西，我们不能立刻理解它，只有理解了的东西才更深刻地感觉它。感觉只解决现象问题，理论才解决本质问题。”①不透过事物的现象就无法认识到它的本质，也只有抓住了事物的本质，才能更深刻地理解现象。 从认识论上说，透过现象抓住本质，这 透过现象看 是一个认识客观世界必经的过程。客观世 本质是要有 界是可以认识的，这一点必须肯定。但要 一个过程的 认识一个事物，特别是一个比较复杂的事 物，透过它的种种现象看清楚它的本质，总要有一个或长或短的过程，没有过程是不可能的。为什么？因为人们不但常常 ①《实践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10页。 101 ==========第110页========== 受着科学条件和技术条件的限制；而且客观事物本身也有一个发生、发展、暴露的过程。因此我们反映它、认识它，从看到它的现象到抓住它的本质，当然也就需要一个过程。马克思的《资本论》是在资本主义已经存在了大约二百年才写成的；列宁的《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也是在资本主义完成了向帝国主义的过渡才写成的。正如毛主席说的：“不能在封建社会就预先认识资本主义社会的规律，因为资本主义还未出现，还无这种实践。马克思主义只能是资本主义社会的产物。马克思不能在自由资本主义时代就预先具体地认识帝国主义时代的某些特异的规律，因为帝国主义这个资本主义最后阶段还未到来，还无这种实践，只有列宁和斯大林才能担当此项任务。”① 人类对自然界的认识也是这样。无限发展的物质世界是 十分错综复杂的，常常出现许多假象，歪曲自然界的本来面目。比如，本来地球是围绕太阳转动的，但在地球上看去，却表现为太阳围绕地球转动。这就是一种假象，这就更增加了我们认识客观事物的难度。还有些东西虽然是我们在实践上已经在使用了，但这不等于已经认识了它们的本质，弄请楚了 它们的内在联系。为什么叫“X光”？就是因为当时谁也说不 清楚这种光究竟是什么，是颗粒还是波，所以才起名“X光”。 “X”就是未知数，表示当时还没有被人们认识。我们现在的 新针疗法，在医疗实践中人们对它的认识大大提高了一步，应用也越来越广泛。但对它的本质的认识，还有许多问题有待 ① 实践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10一11页。 102 ==========第111页========== 进一步研究解决。 有些东西不暴露到一定程度，人们就很难发现它。对钻进我们队伍的坏人的认识也是这样，他没暴露以前你怎么能知道他是什么人呢？我们是辩证唯物论的反映论者，不是“能掐会算”的唯心论的先验论者，只能从一个人的大量表现中，看出他的本质，别的办法是没有的。既要等他暴露，看他表现，当然就要有一个过程。我们对叛徒、卖国贼林彪的认识不正是这样吗？所以“十大”政治报告说：“林彪这个资产阶级野心家、阴谋家、两面派在我们党内不是经营了十几年，而是几 十年，他有一个发展过程和暴露过程，我们对他也有一个认识过程。” 上边说的是，客观事物有个暴露过程，我们要透过现象抓住本质，当然也就需要有一个过程。可是有的事物已经存在了，已经暴露了，我们为什么还常常认识不了，而产生只看现象不看本质的错误呢？从认识论上弄清楚这个问题，对提高我们的思想水平，增强我们识别真假的能力，是有重要意义的。 毛主席早在三十多年前，批判党内产生悲观情绪的认识论根源时说：“我们在红军中工作的人，一遇到败仗，或四面被 ◆ 围，或强敌跟追的时候，往往不自觉地把这种一时的特殊的小的环境，一般化扩大化起来，仿佛全国全世界的形势概属未可乐观，革命胜利的前途未免渺茫得很。所以有这种抓住表面抛弃实质的观察，是因为他们对于一般情况的实质并没有科学地加以分析。”①毛主席在这里虽然直接是对党内右倾情绪 ①《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毛泽东选集第97页。 103 ==========第112页========== 讲的，但同时也深刻指明了为什么产生只看现象不看本质的认识论上的根源。这里有两点是必须特别注意的，一个是把“一时的特殊的小的环境，一般化扩大化起来”；一个是“对于 一般情况的实质并没有科学地加以分析”。为什么容易产生只看现象不看本质昵？认识论上的根子就在这里。要想避免这种错误，在认识客观世界的过程中，就必须首先要在斗争实践中弄清楚事物的全面情况，它的现象的各个方面，而不能抓住某些片面情况就一般化扩大化起来。即使事物的全部情祝弄清楚了，掌握了，这还仪仅是入门的向导，要真正抓住事物的本质，还必须“科学地加以分析”。只有这样认真地做下去，才能不断提高我们透过现象看本质的能力。 在运用透过现象看本质这个科学分 透过现象看本 析的方法上，毛主席为我们树立了光辉 质，必须有政 的榜样。 治上的望远镜 毛主席写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和显微镜 一文，是毛主席在井冈山时期，批判叛 徒、卖国賊林彪提出的“红旗到底打得多久？”的悲观失望的右领逃跑主义，写给林彪的一封长信。毛主席透过当时反动派貌似强大的外表，看到反动派必然灭亡的实质。毛主席深刻指出革命高潮快要到来的前景时说：“它是站在海岸遥望海中已经看得见桅杆尖头了的一只航船，它是立于高山之巅远看东方已见光芒四射喷薄欲出的一轮朝日，它是躁动于母腹中的快要成熟了的一个婴儿。”①毛主席写的《星星之火，可以燎 《毛泽东选集》第103页。 104 ==========第113页========== 原》这篇重要文章，为我们树立了透过现象看本质分析革命形势的典范，是应该好好学习的。 毛主席说：“我们的眼力不够，应该借助于望远镜和显微镜。马克思主义的方法就是政治上军事上的望远镜和显微镜。”①要透过现象看本质，固然首先应该通过斗争实践和客观事物打交道，掌握对它进行科学分析的足够材料。但尤其重要的，还是要在怎样才能“透过”上下功夫。要真正做到透过现象看到本质，对大量现象加以“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俄、由表及里的思索”②，关键还在于要掌握马克思主义这个“政治上军事上的望远镜和显微镜”。 例如，怎样看待阶级敌人的低头哈腰？有没有马克思主义，有没有基本路线觉悟，郡是大不一样的。阶级斗争的弦绷得紧，当着阶级敌人向我们装老实的时候，我们就能看出这是“黄鼠狠给鸡華年一一没安好心”。黄鼠狠怎么能给鸡拜年，这当然是-~种假象，没安好心，目的是想把鸡吃掉，这才是本质。如果没有阶级斗争观念，光看敌人低头哈腰这个现象，就误以为他们老实了，放松对他们的警惕，那就是为现象所迷惑，正好上了阶级敌人的当。 在批林批孔运动中，我们工农兵更是深有体会，如果离开了阶级分析这个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分析方法，就不能彻底揭穿孔老二骗人的假象；有了马克思主义，运用阶级分析的方法，把孔孟之道开肠破肚一看，就清楚了，原来在孔老二满嘴仁义道德的假象背后，隐藏着他复辟奴隶制，开历史倒车的反 ①②中国芷命战争的战略问题》，毛泽东选集》第196、164页。 105 ==========第114页========== 动本质。 透过现象看本质的道理告诉我们，客规事物都是可以认识的，而且这种认识会不断地加深下去，以至无穷。正象列宁说的：“人对事物、现象、过程等等的认识从现象到本质、从不甚深刻的本质到更深刻的本质的深化的无限过程。”①这是我们必须记住的。 ①《辩证法的要素》，《列宁进巢》第2卷第608页。 106 ==========第115页========== 第十一讲 新生事物是不可战胜的 不论自然界、人类社会，还是人们的思想，都是按照唯物辩证法的规律向前发展的。不管中间经过多少曲折、反复，最后总是新的战胜旧的，这是一个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普遍规律。 世界上的事物，总是新的战胜旧的。正 新陈代谢是 如毛主席说的：“新陈代谢是宇宙间普遍的 事物发展的 永远不可抵抗的规律。”① 普遍规律 就拿生产领域来说，总是新的、先进的 东西代替旧的、落后的东西。脚踏织布机代替了手工编织，自动织机义代替了脚踏织机，现在有梭织机又开始被无梭喷气织机代替了，将来恐怕喷气织机还要为更先进的机器所代替。就是机器本身随着整个生产的发展，也不断经历着一个新陈代谢的过程。在没有蒸汽、电力作动力以前，都是用人力、畜力或风力推动机器转动，那时的机器还是用木头做支架的；后来人力、畜力被蒸汽、电力代替之后，机器速度大大加快，机器的支架就只有用钢铁代替木头了。小农生产用牛车做运输、交通工具就够了，随着生产的发展，必然要求有一种跑的又 ①《矛盾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81页。 107 ==========第116页========== 快、装的又多的运输工具出来，于是火车就应运而生了。只要简路地回顾一下生产发展的历史，我们就可以说，没有哪一种生产工具，不是经过不知多少次的新陈代谢，才发展到今天这个样子的。完全可以肯定，只要社会生产还在继续，新的创造发明代替或战胜旧的原有的东西这样一个辩证法过程，就永远也不会终止。 社会制度的变化，也总是新制度代替旧制度，新制度战胜旧制度。从原始社会，经过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最后达到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社会，就是一个新的社会制度代替或战胜旧的社会制度的过程。每当一个新的社会制度兴起的时候，必然随之产生大量的新生事物代替已经陈旧、衰朽的旧事物。新事物是不是就永远是新的了呢？在这个时候是新的，形势发展了、条件变化了，它就又会变为旧的，就会被更新的东西、更高一级的东西所代替。此如，我国的土地改革，用农民的个体所有制代替了封建地主剥削制度，这在当时来说是一个进步，推动了农业生产的发展。但这种小农经济很快就不适应社会生产发展的要求了，变为落后的东西了；而后依次出现了互助组、初级社、高级社、人民公社。这都说明新事物出现之后，它们必然随着产生它们的条件的变化，不断由适合生产发展需要的新事物转化为不适合生产发展需要的旧事物。正如恩格斯说的：“历史上依次更替的一切社会制度都只是人类杜会由低级到高级的无穷发展进程中的一些暂时阶段。每一个阶段都是必然的，因此，对它所由发生的时代和条件说来，都有它存在的理由；但是对它自己内部逐渐发展起来的新的、更高的条件来说，它就变成过时的和没有存在的理由 108 ==========第117页========== 了；它不得不让位于更高的阶段，而这个更高的阶段也同样是要走向衰落和灭亡的。”① 上边说了新陈代谢是宇宙间普遍的永远不可抵抗的规律。那么，究凳什么是新生事物，什么是旧事物，区分新生事物和旧事物的客观根据又是什么呢？我们说，根本的区别就看它是不是符合客观事物发生、发展的必然规律，符合不符合人类历史发展的方向；符合的就是新生事物，不符合的就是旧事物。在阶级社会中，就要看它反映着哪个阶级的利益和要求，凡是代表先进阶级和人民群众利益的就是新生事物，相反地，凡是代表反动阶级利益，与人民群众利益背道面驰的就是旧事物。这就是我们决定一个东西是不是新生事物的根据，也是决定我们对什么东西应当称赞、歌颂和扶植，对什么东西应当反对和打倒的根据，这是必须注意的。 有人认为，凡是后来出现的东西就是新生事物。这是不对的。就客观事物总是从低级向高级发展来说，就人类历史的依次更替来说，新生事物、先进的、更高一级的东西，相对它的低级阶段来说、相对它的前一历史阶段来说，都是后来出现的。这是事实，这是没有疑问的。但是不是说，凡是后来出现的就是新生事物呢？不是的。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叛徒集团在苏联犒资本主义复辟，出现在列宁、斯大林缔造的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之后，能说它是新生事物吗？反动的《三上桃蜂》出现在许多革命样板戏之后，它不过是为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大唱赞歌的《二下桃园》的翻版，完全是逆社 ①《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马克思恩格斯选集 第4卷第212-213页。 109 ==========第118页========== 会潮流而动的东西，这当然不是什么新生事物。其实，国内外反动派为了对抗革命潮流，总是把他们那套老货色改头换面，乔装打扮，加上一个什么“新”字，到处招摇撞骗的。因此，我们确定是不是新生事物，最根本的还是应当看它是替反动阶级服务的，还是替革命阶级服务的；是有利于保存旧的社会制度，旧的思想、文化、风俗、习惯，还是有利于发展新的社会制度，新的思想、文化、风俗、习惯，而不应该只是简单地从出现时间的早晚，就说它是新生事物还是旧事。 为什么新生事物一定能战胜旧事物？这是因为，“任何事物的内部都有其新旧两个方面的矛盾，形成为一系列的曲折的斗争。斗争的结果，新的方面由小变大，上升为支配的东西；旧的方面则由大变小，变成逐步归于灭亡的东西。”①大寨大队在合作化初期，出现了两个互助组，一个是劳力弱，土地，农具、牲畜等条件差的叫“老少组”，这是陈永贵同志领导的，一个是劳力强，土地、农具、牲畜等条件好的叫“好汉组”，这是儿家富裕户组织的。这两个组就赛起来了，看谁能比过谁。结果呢？“老少组”把“好汉组”此下去了。为什么劳力弱、条件差的“老少组”倒把劳力强、条件好的“好汉组”比垮了呢？就是因为大寨的“老少组”是一个新生事物，他们干的是社会主义事业，走的是毛主席所指引的集体化道路，符合社会发展的方向，有强大的生命力和光明前途。虽然老的老，小的小，牲口、农具都不行，可是他们为了跟着毛主席干革命，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积小成大，转弱为强，依靠集体力量战 ①《矛盾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81页。 11.0 ==========第119页========== 胜了种种困难，粮食产量上去了。再看“好汉组”，论土地、牲口、农具，论劳力都是头等的，可是走的道不正，都想个人发家致富，他们名互助实单干，春来夏散秋不见，这样再强也要转化为弱，单干的老路走不通，不符合社会发展的方向。这就是他们比输了的根本原因。 再拿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来说，知识青年走与工农兵相结合的道路，还是走与工农兵相脱离的道路？这也是新旧两个方面的斗争。斗争的结果必然是上山下乡这一新潮流击败阻碍上山下乡的旧潮流。为什么呢？因为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培养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反修防修，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百年大计；是消灭城乡差别、体力劳动与脑力劳动差别这样一个社会发展的总趋势所要求的；是农业为基酣、工业为主导发展国民经济的总方针所要求的。可见，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完全符合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事业发展规律的，是符合全国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的，也是我国广大革命知识青年的强烈愿望和要求。广大上山下乡知识青年以毛主席提出的：“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做为指路明灯，在实践中已深深体会到“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他们表示一定要用自己的汗水，把革命先烈们用鲜血打下来的祖国的每一寸土地浇灌起来。他们说：“农村有我们-一辈子学不完的知识，干不完的事业，我们走的虽然是田间小路，奔的却是共产主义的大目标。”完全可以断言：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革命行动，终将冲破诸如轻视农民、轻视农业劳动，怕吃苦等等旧东西的阻挠多冲破孔老二鼓吹的“学而优则仕”，“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等反动 111 ==========第120页========== 谬论的束缚，而形成一股势不可挡的革命洪流，这是历史的必然，是任何人也阻挡不了的。 我们说新生事物是不可战胜的，决 新生事物的成 不是说新生事物的成长不需要斗争，不 长都是经过艰 会遇到曲折，甚至暂时的失敗。世界上 难曲折的 的万事万物都是螺旋式上升、波浪式前 进。正如列宁所说：“发展是按所谓螺旋式而不是按直线式进行的”。① 螺旋式的发展只是近似一串圆圈，并不是团团转的永远只是重新回到原来的地方。从表面上看，反复和曲折是走了 一段弯路，但每战胜一次曲折，克服一次反复，必然伴随一次胜利和前进，把事物推到一个新的阶段。每一新的阶段较之旧的阶段，都比较地进到了高一级的程度，决不是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前进性与曲折性的对立统一，就构成为复杂的螺旋式上升、波浪式前进的运动。直线式的观点否认事物发展的曲折性，循环论则否认事物发展的前进性，它们都是否认前进性和曲折性的辩证统一，都是违反唯物辮证法的，都不能不陷入形而上学的错误。 毛主席说：“革命的道路，同世界上一切事物活动的道路 一样，总是曲折的，不是笔直的。”②就拿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阶级斗争和社会发展来说，也是沿着螺旋式上升、波浪式前进的道路发展的。阶级斗争的形势是高一阵、低一阵，而每经历 一次大的斗争，都使我们的社会主义事业向前进了一步，进到 ①《卡尔·马克思》，《列宁选集》第2卷第584页。 ②《论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策格》，《毛泽东选集”第141页。 112 ==========第121页========== 了高一级的程度。值得我们特别注意的是，阶级斗争的时起时伏绝不是阶级斗争的时有时无；在社会主义历史阶段始终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我们应该根据阶级斗争的发展规律，因势利导，夺取胜利 一切事物都是沿着曲折的道路发展的，所以，“任何新生事物的成长都是要经过艰难曲折的。”①任何事物的内部都存在着对立面的斗争，新的对立面就是旧的新的要出世，旧的就要反对，新的不把旧的神破，就不会有发展。在阶级社会里，任何一件新生事物的出现，都必然要涉及到对哪个阶级有利还是有害的问题，决不会有那么一种新生事物超然于两个对立阶级之上，对谁都没有害处。因此，新生事物都必然是在革命阶级与反动阶级之间进行激烈的斗争，经过艰难曲折才能成长起来，这是一个规律。 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中出现的大量新生事物，没有一样不是经过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反复较量，才得到巩固、发展的。一九五七年资产阶级右派叫嚷“今不如昔”，在他们看来，社会主义新生事物的“今”，不如资本主义旧事物的“昔”了。我们不把这些右派斗倒怎么得了。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一出现就遭到资产阶级在党内的代理人彭德怀之流的攻击，他胡说什么“搞早了”，“搞糟了”，一九五九年我们跟他进行了坚决的斗争，罢了他的官。可是到了一九六二年，刘少奇借着我国国民经济出现暂时因难，又跳出来为彭德怀鸣冤叫屈。直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把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 ①《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 147页。 13 ==========第122页========== 揪出来，才得到彻底清算。文化大革命以后出现的学习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群众运动蓬勃发展，革命委员会的诞生和党的一元化领导的加强，革命样板戏的创作与普及，群众性的马克思主义理论队伍的壮大，工农兵上大学和教育的改革，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医务人员到农村去，农村的赤脚医生和合作医疗，亿万群众研究儒法斗争和整个阶级斗争的历史经验，各级领导班子的老、中、青三结合，培养工农兵干部的学习班，广大干部特别是领导干部参加劳动，以及农业、工业、商业、文教等等方面的许多发明创造，又有哪一项不是经过反复滋烈的斗争，才发展起来的？在清算了叛徒、卖国贼林彪攻击新生事物的罪行之后，对这一点就更清楚了。但是不管怎样，胜利了的是社会主义的新生事物，失效了的是阻碍社会前进的旧事物。社会主义新生事物所以能战胜旧事物，就是因为它是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人民群众的伟大创举，是我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发展的必然趋势，具有无限的生命力。 其实任何一个新的社会制度的产生，都是经过长期反复斗争的。我国由奴隶制过渡到封建制，当时反映新兴地主阶级利益的大量新生事物，不知经过多少次反反复复的斗争才得到巩固的。可见代表旧事物的奴隶主贵族，对反映新兴地主阶级利益的新生事物，是多么仇视了。但是，历史的发展总是向前的，法家个别代表人物可以被贬、被杀、被咒骂、被诬蔑，但是他们顺应历史潮流的革新进步思想总是要胜利的。孔老二杀了少正卯，是孔老二胜利了吗？不是。封建制最终代替了奴隶制，就是孔老二的彻底失败。秦国奴隶主复辟势 114 ==========第123页========== 力车裂了商鞅，是商鞅失败了吗？不是。秦始皇统一了中国就是法家路线的胜利，也是商鞅的胜利。 可见历史的前进，一种社会制度代替另一种社会制度，新生事物的成长和壮大，总是在大风大浪里进行的。设想没有斗争是违背历史发展的事实的。问题是：在艰难曲折面前，我们应该宋取什么、态度。毛主席教导说：“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①这就是我们应该朵取的态度。马克思主义者总是认为“前途是光明的”，这绝不是什么盲目乐观，而是因为新生事物一定要战胜旧事物，这是一条不可抵抗的客观规律。社会主义制度必然要战胜资本主义制度，这是社会发展的总趋势，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为什么又要承认“道路是曲折的”？这也不是谁愿意与否的问题，而是因为新生事物开始总是比较弱小，而旧事物往往此较强大，在这种情况下，新生事物每前进一步都必然会遇到旧事物的反抗和压制，甚至暂时地出现倒退现象。苏联出现的资本主义复胖，就是这种暂时走回头路的典型事例。但是“一时的后退现象，不能代替总的历史规律，”②我们应当既要看到“前途是光明的”，相信我们的事业必胜，又要看到“道路是曲折的”，准备为我们的革命事业取得胜利作最大牺牲。只有把两者正确地结合起来，才算是一个好的革命者。 毛主席深刻指出：“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直至灭亡一这就是帝国主义和世界上一切反动派对待人民事业的 ①关于重庆淡判》，《毛泽东选集》第1061页， ③&为争取千百万群众进入抗日民族统一战线而斗争》，《毛泽东选集》第 253页， 115 ==========第124页========== 逻辑”，又说：“斗争，失败，再斗争，再失败，再斗争，直至胜利一这就是人民的逻辑”。①这两种相反的逻辑，也就是新生事物必然胜利，旧事物必然灭亡的逻辑。 毛主席说：“同旧社会比较起来，在社 要当新生事 会主义社会中，新生事物的成长条件，和过 物的促进派 去根本不同了，好得多了。但是压抑新生 力量，压抑合理的意见，仍然是常有的事。”②这里讲的是即便在社会主义社会里，新生事物受到压抑仍然是常有的事，要想不经过艰难曲折，不付出极大努力，总是一帆风顺，容易得到成功，这种想法，只能是幻想。 如何对待新生事物，从来是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是革命与反动，前进与倒退的分水岭。革命者就要为新生事物出生、发展和壮大而大喊大叫，而努力奋斗。反对新生事物，也就是反对前进，反对革命。 我们现在进行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事业，都是前人没有搞过的。从一定意义上来说，都是跟过去旧的传统的东西实行彻底决裂的。这不仪会遇到阶级敌人的疯狂反对和破坏，也会遇到人民内部某些旧传统旧习惯的抵触和阻挠。斗争是复杂的、艰巨的。随着社会主义革命的不断深入：三大斗争中的新生事物还会层出不穷，我们对这些新生事物宋取什么态度，是热情支持，积极帮助，还是漠不关心，甚至挑别讽刺？这是关系到能不能始终保持一个革命者应有的品质的大问题， ①丢掉幻想，准备斗争》，《毛泽东选集第1375、1376页。 ②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 165页。 116 ==========第125页========== 是关系到能不能坚持不断革命的大问题。 我们工农兵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中，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搞出的许许多多的发明创造，都是经过从不完善到此较完善的过程的。比如，上海在大跃进年代造出的第一台 四吨载重汽车上的大梁，是工人们光着膀子，用二十四磅的大铁锤打成的，第一台三轮卡车是用木头做大梁、竹片当弹簧造成的，当时有人不承认它是汽车，但工人们开上汽车满街跑，敲锣打鼓，官省它的诞生。今天，上海成批地造出了重型自卸汽车、轿车、客车和越野车等十多种汽车，此起最初那种用铁锤打，用术头做大梁的汽车，当然要好多少倍。但是现在这个好正是在原来不完善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我们完全有理由说，如果没有当初的不完善，就不可能有今天的完善。列宁说：“据说，最先发明的那架蒸气机也是不好的，甚至不知道它是否开动过。但是问题不在这里，问题在于已经有了这种发明，纵然头一架蒸气机从外形来看是不适用的，可是现在却有了火车头。”@列宁这些话，是值得我们认真思考的。 有的人往往看到某些新生的东西，不那么完善，甚至有不少缺点，就对它产生怀疑、否定。其实世界上的事情，都是从不完善到比较完善的。所谓“完整无缺”，那只能是形而上学，不符合实际。马克思曾经说过：“一切发展中的事物都是不完善的”②。刚生下来的小孩是发展中的事物，就不完善，连走路也不会。要学会走就得跌跤，不跌跤就学不会，跌跤是他学会走路的必由之路。如果有人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跌跤，而又 ①《俄共（布）第十一次代表大会”，列宁全集第33卷第267页。 ②《第六届莱茵省议会的辩论》，《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第60页。 117 ==========第126页========== 学会走路，那只能是一个可笑的幻想。 大树是由小树那里来的；高产田是由低产田来的；比较完善的东西是从不完善的东西那里来的；会是由不会来的，等等，在这些“来的”中间，自然要遇到许多曲折、因难，这是必然的。这就正需要有人扶植它、帮助它，需要有人为它们的成长鸣锣开道。学了唯物辩证法，我们就要更自觉地站在新生事物一边，为新生事物的成长、发展和壮大，创造条件，开辟道路，永远站在革命运动的最前列，做一个革命的促进派。 118 ==========第127页========== 第十一讲 实践出真知 以上各讲，主要讲了客观世界及其发展的辩证法，那么，我们对客观世界的正确认识是从哪里来的？辩证唯物论的认识论是革命的、能动的反映论。它认为人们对客观世界的正确认识是从社会实践来的，是对客观世界的能动的反映。这就是我们常说的实践出真知， 毛主席说：“人的正确思想是从那里来 人的正确思 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不是。是自己 想只能从社 头脑里固有的吗？不是。人的正确思想， 会实践中来 只能从社会实践中来，只能从社会的生产 斗争、阶级斗争和科学实验这三项实践中来。”①这里讲的是只能从实践中来，不能有别的办法，别的道路。我们工农兵战斗在三大斗争的最前线，深深体会到：毛主席讲的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道理，最正确、最深刻，我们威到格外亲切， 实践出真知，斗争出才干。所谓真知，“自从有阶级的社会存在以来，世界上的知识只有两门，一门叫做生产斗争知识，一门叫做阶级斗争知识。”②生产斗争知识是从生产斗争实践里来的，阶级斗争知识是从阶级斗争实践里来的，离开了 ①《人的正确思想是从那里来的？》，《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225页， ②整顿党的作风》，《毛泽东选集》第773页， 119 ==========第128页========== 实践就什么知识也谈不到。 庄稼人都知道“节气不饶人”，这个认识怎么来的？是从种地这个实践里来的。华北地区讲“谷雨前后，种瓜种豆”，“白露早，寒露迟，秋分麦子正当时”，没有长期种地的实践经验，是无法取得这些认识的。 工人做工也是这样。不进纺织厂做工，你怎么能真正知道纺纱、织布的道理？真正掌握纺纱、织布的操作？过去一个工人只能看几十个锭子，现在能看几百个，这是怎么来的？也是我们纺纱工人在生产实践中，不断总结出来的。 我国历史上很多创造发明，所以出在劳动人民身上，道理还是因为这些人是实践者，最有聪明才智。汉朝水利工人徐伯，发明了测量水道的仪器“徐伯表”影三国时期贫民出身的马钧，创造和改造了织绫机、指南车和浇水的龙骨水车；隋代工匠李春，建造单孔的安济石桥，跨度三十七点四七米，到现在已经保存了一千多年宋代刻字工人毕昇创造了活字版；木工喻皓写了讲建筑的《木经》；元代童养媳出身的黄道婆改革了纺织工具，等等。毛主席所以说，“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就是因为“卑贱者”、劳动人民是实践者，“高贵者”象孔老 二、林彪这些人，最脱离实际，也最愚蠢。 要取得生产斗争知识，就得参加生产斗争实践，要取得阶级斗争知识，就得参加阶级斗争实践。 你要知道地主资产阶级人还在，他们成天想把复辟的希望变为复辟的行动，你不接触、不跟地主资产阶级进行斗争，是没法子了解的。 我们工人、贫下中农，为什么对地主资本家最阀，这恨是 120 ==========第129页========== 打哪儿来的？是从我们受地主资本家剥削、压迫，跟他们作斗争的实践里来的。我们对新社会最热爱，这爱是打哪儿来的？是从我们在毛主席英明领导下当家做主的实践里来的。离开了新旧社会实践，就不可能取得这样的认识。 为什么历代劳动人民总是站在批孔、反孔斗争的前列？象奴隶起义领袖柳下跖，指着孔老二的鼻子说：你说的那一套，都是我反对的，你赶快滚吧，不要再罗嗦了，“丘之所言，皆吾之所弃也，亟去走归，无复言之！”太平天国农民起义所到之处砸掉了孔老二的牌位，宣布孔老二的书都是谬论，“孔丘教人之书多错”，应该扫除。起义的奴隶、农民对孔孟之道所以这样深恶痛绝，就是因为他们在受奴隶主、地主的残酷压迫、剥削的实践中，最了解孔孟之道那套东西的反动本质。他们要起来造反，就必须首先起来神破孔孟之道的思想牢笼。 由此可见，不管生产斗争知识，还是阶级斗争知识，都是从社会实践里来的，离开了三大斗争实践，就不可能取得真正的知识。 有人可能问：在没有建成人民大会堂之前，我们]还没有盖人民大会堂的实践，工程技术人员就把大会堂的蓝图设计出来了，这怎么能说也是从实践里来的呢？的确，象我们首都人民大会堂，在没有盖成以前，是没有现成的、直接的式样可供模仿的。做工作得先有个计划，盖房子当然得先有个蓝图，何况象人民大会堂这样势态雄伟、规模三大的建筑物呢？当然更需要事先有个蓝图，这是没有疑问的。问题是：人民大会堂这个蓝图是从哪里来的？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是。是建筑工程技术人员头脑里固有的？也不是。这座大建筑的蓝图只能 121 ==========第130页========== 来源于建筑的实践，是已存在的建筑物在人们头脑里的能动的反映。人民大会堂的蓝图固然出现在它建成之前，可是这个蓝图却产生在许许多多别的建筑物之后；它是在调查了大量各式各样的建筑物，总结了广大建筑工人群众的丰富实践经验，根据此时此地的实际需要，经过参加设计的同志们的头脑反复加工，发挥了集体智慧，才画出来的。可见，这个蓝图的出现，是一点也不能离开社会实践的，离开了社会实践，是无论如何也画不出来的。 其实，凡是人造的东西，总得先有个设想、方案、计划，这是普通的常识。问题不在于要不要事先有个设想、方案、计划，而在于你这个设想、方案、计划是从哪里来的？只要是来自二大斗争实践的，来自群众实践经验的，符合实际情况的，它就是正确的。这不但不违反实践出真知的道理，而且是马克思主义能动的反映论所要求的。 总起来说，人们的正确思想（包括计划、设计、蓝图等等）只能从社会实践中来。列宁说：“生活、实践的观点，应该是认识论的首先的和基本的观点。”①我们必须记住列宁这句话。 孔老二根本否认认识来源于实践，鼓 “生而知之” 吹“生而知之”的唯心论的先验论。在孔老 的先验论是 二看来，宇宙万事万物都是老天爷创造的。 骗人的鬼话 老天爷决定有些人生下来就是“上智”，有 些人生下来就是“下愚”，这都是不能改变的，这就是孔老二所说的“唯上智与下愚不移”。孔老二和一切反动派都把他 ①《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列宁选集第2卷第142页。 122 ==========第131页========== 们自己说成是“天生德与予”的“上智”。其实这都是骗人的鬼话。据说，孔老二和他几个弟子周游列国犒复辟活动时，走到 一个地方，被大河拦住了去路，孔老二就叫他弟子问路。老百姓讽刺他们说，你们老师不是无所不知吗，怎么还要问人呢？可见这个所谓“至圣先师”，也并不是“生而知之”的。 叛徒、卖国贼林彪，学着孔老二的腔调，拚命鼓吹唯心论的先验论，胡说什么爹妈给他一个好脑袋瓜：他自比“天马”、“至贵”、“超人”。在他看来，人们的知识、才能不是从社会实践里来的，而是天生就有的，是老天爷给的。这不明明是跟辩证唯物论的认识论大唱反调吗？按照这个谬论，人们根本用着参加社会实践就可以万事通，自来能了。不种地就可以知道地怎么种；不做工就知道做工的道理；解放军战士自来就会打枪打炮；知识青年不用跟工农兵结合，就可以取得三大斗争的才干，这不完全是歪曲事实，胡说八道吗？ 一种哲学观点，总是为一定的阶级利益服务的。孔老二鼓吹“生而知之”，就是为了论证奴隶主压迫、剥削奴隶是合情合理的。按照这种谬论来说，奴隶主生下来就是“上智”，奴隶生下来就是“下愚”，“下愚”离开了“上智”的统治就活不下去了。林彪自吹是“天才”，天生比人强，结论就是应该由他“指挥一切”、“调动一切”。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推行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完成他那“克己复礼”的大事了。马克思和恩格斯在揭露地主资产阶级宣扬的这种谬论时说，他们的目的是要证明老百姓“应该由贵人、贤人和智者来统治。”① ①《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7卷第307页。 123 ==========第132页========== 这话揭了他们的老底， 我们讲认识只能来源于实践，并不 头脑是思想的 是说思想的形成可以离开人的头脑，我 加工厂，而不 是思想的源泉 们不是常说多想出智慧吗。但是，必须明确，头脑决不是思想的源泉，而是思想 的加工厂。人的头脑既是加工厂，就得有“原材料”。“原材料”从哪里来？只能通过社会实践从客观世界里来。头脑离开了实践，离开了客观世界的藏性材料，就出不了思想。恩格斯曾经指出，对外部世界存在形式的认识，“思维永远不能从自身中，而只能从外部世界中汲取和引出这些形式。”⊙可见思维的作用，离开从外部世界中汲取原材料，就会走到唯心论的邪路上去。 大家知道，代表五亿农民方向的安平县南王庄大队那三户贫农，所以能在因难条件下坚持互助合作，就是因为他们有新旧社会两种根本不同的实践：旧社会走单干路，那是穷的穷，富的富，吃够了苦头；解放了，在党的领导下走社会主义的道路，越走越宽广，大家共同富裕，亲身尝到了新社会的甜。正是这两方面大量的实践经验和教训，在他们头脑里翻腾来翻腾去，才加工出一个道理来：只有听毛主席的话，走社会主义道路，才是唯一正确的。如果离开了社会实践，头脑这个加工厂什么原料也没有，怎么会有正确思想呢？ 我们有的工人同志，在没学毛主席哲学思想以前，不懂物质第一性，意识第二性这个唯物论的道理，处理问题爱犯主 ①《反杜林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74页。 124 ==========第133页========== 观。比如，张姐李姐闹点矛盾，找我们来解决，一看，两人都搭拉着脸子，心想：“一个巴掌拍不晌，准不怨一个”。不听人家申说，就派人家一顿不是，满以为矛盾解决了，其实问题更复杂了。根据什么“原材料”加工出“准不怨一个”这个认识来的？并没有充分的根据。后来学了哲学，懂得了认识来源于实践，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再遇上这类问题，就先听听双方意见，找这个谈谈，找那个问问，根据反映出来的“原材料”，走走脑子，想想问题发生在哪里？矛盾的主要方面是谁？应该怎么办？再去解决问题就比较顺利。根据实际加工出来的东西，就经得住实践的检验。可见，光实践不走脑子，不反复琢磨，当然还不等于有了正确思想，但是，如果离开了三大斗争实践，没有“原材料”，脑子空空的，就必然要陷入唯心论的先验论。 这里有一点必须说明，我们说人的头脑只能是思想的加工厂，这是对人的头脑在认识过程中的作用的正确反映、正确估价，面决不意味着人的头脑在思想的产生上是无足轻重的。必须知道，正是这个思想的“加工厂”，把人和动物区别开来。马克思说：“蜘蛛的活动与织工的活动相似，蜜蜂建筑蜂房的本领使人间的许多建筑师感到惭愧。但是，最蹩脚的建筑师从一开始就比最灵巧的蜜蜂高明的地方，是他在用蜂蜡建筑蜂房以前，已经在自己的头脑中把它建成了。劳动过程结束时得到的结果，在这个过程开始时就已经在劳动者的表象中存在着，即已经观念地存在着。”①应该说，不参加三大斗争实 ①《资本论》，《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第202页。 125 ==========第134页========== 践，就谈不到正确认识，谈不到什么知识、才能，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没有头脑这个加工厂，不动脑筋，不多思多想，即使实践再多，也是不会产生出正确思想来的。 既然正确思想来源于实践，那么，光 坚持理论同 干、光实践就行了，为什么还要学习革命理 实践相结合 论呢？这是因为我们自己的经验是有限 的，而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却是对整个人类实践经验的科学总结，是对整个无产阶级斗争经验的科学总结。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所以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也正是由于这个理论来源于社会实践，而又为社会实践证明了是对的。 应该懂得，做为无产阶级整个阶级来说，由“自在的阶级”变成“自为的阶级”，也就是自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历史使命，那是有了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才完成的。正如毛主席说的，无产阶级“由于实践，由于长期斗争的经验，经过马克思、恩格斯用科学的方法把这种种经验总结起来，产生了马克思主义的理论，用以教育无产阶级，这样就使无产阶级理解了资本主义杜会的本质，理解了社会阶级的剥削关系，理解了无产阶级的历史任务，这时他们就变成了一个‘自为的阶级’。”①做为整个无产阶级是这样，做为这个阶级的成员，要真正认识到自己所担负的伟大历史使命，具有高度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觉悟，也只有在三大斗争实践中，认真刻苦地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才能够做到。 许多工农兵都有这样的体会：只有掌握了马克思主义的 ①实践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14页。 126 ==========第135页========== 理论，才能把自己三大斗争的实践经验提高到理论上来，看清楚事物的本质；才能站得高，看得远，焕发出我们劳动人民更多的聪明和才智。 在旧社会，我们老工人、贫下中农，看到地主资本家，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吃得肥头大耳；而我们劳动人民一年到头累死累活，连顿鲍饭都吃不上。穷的穷，富的富，我们对这种现象打心眼里恨，也起来斗争。可是往往斗不到点子上，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这是为什么？很明显，就是因为我们邪时还不懂得革命理论。中国共产党成立之后，伟大领袖毛主席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用毛泽东思想武装了我们的头脑，使我们认识到劳动人民在旧社会受苦受难是帝国主义和地主资本家剥削、压迫造成的。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要想翻身，就得按照“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道理，起来斗争，打天下，当家作主。可见有没有马克思主义理论那是大不一样的。 在旧社会，我们劳动人民骂反动政府、法院、警察局是“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可是，这个“衙门”是为哪个阶级服务的，特别是怎样才能打碎这个“衙门”，就不清楚了。学了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明白了旧社会的“衙门”，就是地主资产阶级压迫劳动人民的国家机器，劳动人民要想抬起头来，就非打碎这个国家机器，建立无产阶级的国家机器不可。不学习革命理论，就倒腾不清这些问题。 这次批林批孔运动，我们体会更深了。孔老二满口仁义道德，实际上都是骗人的，都是为了维护他们的反动统治。但是你怎么能透过它“仁义道德”这个表面现象，看清楚它的反 127 ==========第136页========== 动本质，没有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还是不行的。孔老二说什么“仁者爱人”，什么“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表面看他是多么善良呀！但是，只要用马克思主义这个照妖镜一照，就现原形了。毛主席指出：“所谓‘人类之爱’，自从人类分化成为阶级以后，就没有过这种统一的爱。过去的一切统治阶级喜欢提倡这个东西，许多所谓圣人贤人也喜欢提倡这个东西，但是无论谁都没有真正实行过，因为它在阶级社会里是不可能实行的。”①这一下子就打中了孔老二讲的“仁者爱人”这类东西的要害，它不是“爱人”而是吃人，吃奴隶的肉喝奴隶的血。林彪拿起孔老二这一套也是打的这个鬼主意。 总之，不能把实践出真知和学习革命理论对立起来。我们说理论和实践相比，实践是主要的，“实践的观点是辩证唯物论的认识论之第一的和基本的观点。”②就是这个意思。实践对认识来说，“一般地表现为主要的决定的作用，谁不承认这 一点，谁就不是唯物论者。”③然而理论、思想，在一定条件下，又转过来表现其为主要的决定的作用，这也是必须承认的。列宁说的“没有革命的理论，就不会有革命的运动”，就是在这个意义上讲的。我们这样说，是不是违反了唯物论呢？没有。毛主席说：“因为我们承认总的历史发展中是物质的东西决定精神的东西，是社会的存在决定社会的意识；但是同时又承认而且必须承认精神的东西的反作用，社会意识对于社会存在的反作用，上层建筑对于经济基础的反作用。这不是违反唯 ①《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毛泽东进集第827页。 ②《实践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6页。 ③《矛盾论》，同上书第86页。 128 五 ==========第137页========== 物论，正是避免了机械唯物论，坚持了辩证雌物论。”① 承认不承认实践第一，认识一点也 坚持实践第一 不能离开实践，这是关系坚持哪条认识 的观点，坚特 路线的大问题。列宁在谈到哲学上两条 继续革命 基本路线的区别时，说：“从物到感觉和 思想呢，还是从思想和感觉到物？恩格斯主张第一条路线，即唯物主义的路线。马赫主张第二条路线，即唯心主义的路线。”②我们要坚持从物到威觉和思想这条唯物主义认识路线，就必须坚持实践第一的观点。实践是沟通物和威觉，思想的桥梁。没有这个桥梁，是根本无法实现从物到感觉和思想的。如果否认实践，否认调查研究，而按什么“心包万理，万理具子一心”，什么“心外无物”这类孔孟之道办事，哪就一定会陷入从思想和威觉到物这条唯心主义认识路线。 不管我们意识到了没有，事实上不是坚持实践第一的观点，就是否认实践第一的观点，说我哪个也不是，这是不可能的。我应该提高对这个问题的认识，自觉地按照实践第一的观点办事，以便做好我们的各项工作。 有的说，我就在三大斗争第一线，天天实践，还有什么唯心论的先验论？的确，工农兵在实践的第一线，有着丰富的实践经验，当然也最容易理解和掌握实践出真知这个道理，这是应当肯定的。但是，这并不等于我们不会受先验论的影胸了。 比如，有位纺纱厂女工，经过苦学苦练，陶其他工人师博学习，提高了接头技术，每分钟接到二十二根，还都是一类头。 ①《矛盾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87页。 ②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列宁选集》第2卷第5页。 六 129 ==========第138页========== 对这个事就有两种不同看法：有的说，人家这一段可没少费劲，下班不走，问这问那，练掐线把手指都磨破了。她能做到，我们为什么不能做到？只要坚持实践第一，下苦功夫也一定能行。相反的，也有人说，人家“天生手巧”，咱这笨手笨脚的不行了。这种观点不就是受了唯心论的先验论的影响吗？可见，不能说我们天天实践了，就没有先验论的影响了。 再如，有的青年总觉得自己出身好，“根正苗红”，因此放松世界观的改造。辩证唯物论的认识论认为，人们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觉悟，只有通过学习革命理论，通过三大斗争实践，走与工农兵相结合的道路，才能取得。“根正”不一定“苗红”。如果认为出身好政治思想就一定好，邢不就成了“自来红”了吗？这是违反辩证唯物论的认识论的。 毛主席告诚我们：“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是建设社会主义强大国家的三项伟大革命运动，是使共产党人免除官僚主义、避免修正主义和教条主义，永远立于不败之地的确实保证，是使元产阶级能够和广大劳动群众联合起来，实行民主专政的可靠保证。”①我们一定要牢记毛主席的教导，坚持参加三大革命实践，才能取得正确地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主动权，在继续革命的大道上，永远前进。 ①转引自一九六四年七月十四日《人民日报”。 130 ==========第139页========== 第十三讲 物质变精神，精神变物质 上一讲说的是人们的正确思想只能从实践里来。那么◆人们的认识究竟怎样从实践发生，而又服务于实践呢？这只要看一看认识的发展过程就懂得了。这个过程就是物质变精神，精神变物质的过程。 我们先说认识发展过程的第一个阶段，也就是物质变精神的阶段。 没有物质就谈不到精神，精神是物 物质是怎样 质的反映。马克思说：“观念的东西不外 变成精神的？ 是移入人的头脑并在人的头脑中改造过 的物质的东西而已。”①观念、精神、思想（包括理论、政策、计划、办法)在这里都是一个意思。马克思在这里讲的移入人的头脑并在人的头脑中改造过的物质的东西，就是指物质变成为（或者说转化为）精神，也就是物质变精神。 比如说，钢是-一种客观存在的物质，我们对钢的性能和用途的认识，就是移入人的头脑并在人的头脑中改造过的钢这种物质，也即是钢这个物质在我们头脑中的反映。没有钢，当然也就谈不上对钢这种物质的性能和用途的认识。钢反映到 ①《<资本论>第二版跋》，《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第24页。 131 ==========第140页========== 人们头脑里去，变为、转化为认识、思想，这不就是制质变样神吗？ 又知，阶级和阶级斗争这个客观事物，我]对它的认识，或者说阶级斗争观念，就是阶级和级斗争这个客观事在我们头脑里的反映。在没有阶级和阶级斗争的社会里，人们也就不会有对它的反映、对它的认识。阶级和阶级斗争反映到人们头脑里去，就变为、转化为阶级和阶级斗争的观念，这不就是物质变精神吗？ 由此可见，没有被反映的物质，也就不会有反映这个物质的精神。物质先于精神，精神来源于物质。为什么人们的认识过程，首先从物质开始，认识过程的第一阶段是物质变精神，道理就在这里。 物质变精神，具体说来，就是在实践基础上从威性认识到理性认识。毛主席说，“人们在社会实践中从事各项斗争，有了丰富的经验，有成功的，有失败的。无数客观外界的现象通过人的眼、耳、鼻、舌、身这五个官能反映到自己的头脑中来，开始是感性认识。这种感性认识的材料积累多了，就会产生 一个飞跃，变成了理性认识，这就是思想。这是一个认识过程。这是整个认识过程的第一个阶段，即由客观物质到主观精神的阶段，由存在到思想的阶段。”① 原来人在实践过程中，开始只是看到事物的现象方面，看到事物的某些片面，看到这个事物与其他事物之间的外部联系。拿山东蓬莱县的魏土昌同志摸索花生高产的经验来 ①《人：正确思想是从那里来的？》，《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225一 226页。 132 ==========第141页========== 说，除去他平常在生产实践中接触的花生的大量现象以外，他还集中了一段时间，一连观察了六十多个夜晚，在两墩花生上拴了一百七十多个牌（每开一朵花就拴一个牌），这才知道了每朵花的部位，知道了每朵花开放的时间。这些认识，还都是花生这个事物的现象，还是片面的、表面的，还没有掌握住花生生长的某些规律性的东西。这就叫做威性认识阶段。在这个阶段还谈不到得出一个什么深刻的认识来。因此，认识还需要继续前进。 社会实践的继续，使人们在实践中引起威觉的东西反复了多次，于是在人们的头脑里生起了一个认识过程中的飞跃，产生了概念。这时的认识，已经不是事物的现象，不是事物的各个片画，不是它们的外部联系，而是抓住了事物的本质，事物的内部联系了。这时的认识同威性认识，不光有数量上的差别，而且有了性质上的差别，这就是理性认识了。再以姚士昌同志种花生为例，他在掌握了关于花生生长的感性认识的基酬上，第二年继续进行了观察，花生开花、结果的威性材料积累得更多了，经过他反复琢磨、思考，终于对花生生长的认识产生了一个飞跃：花生百分之六、七十在第一对衡技开花、结果，百分之二，三十在第二对侧枝开花、结果，主茎不开花，也不结果；从开花到结果需要六十五天，不满六十五天，果子成熟不了。这个认识，已经由表面的、片面的藏性认识上升到理性认识了，也就是从花生这个事物的全体上，比较深入拙把握了它的一些生长的本质和规律。姚士昌同志朵取的“诣棵蹲街”这个有效增产指施，就是在这个认识基础上提出来的。结果谈花生由商产200多厂，提高到470多斤。 133 ==========第142页========== 从上边讲的认识过程不难看出，对花生的威性认识，是从接触花生这个物质开始的，而后这种威性认识积累多了，就产生一个飞跃，即对花生的理性认识。所以我们说，物质变精神的过程，具体说来，也就是在实践基础上由臧性认识到理性认识的过程。 为了进一步说明在实践基础上形成的威性认识到理性认识的辩证唯物论的认识运动，下面再举儿个具体的例子。 我们平常对许多事情的认识，实际上都经历着一个逐渐深化的过程。比如，在技术革新上遇到了难题，这找找，粥试试，开始总还是威性认识，停留在表面上，或者只看到某些片面。但是只要你不怕困难，干下去，威性材料积累多了，又肯动脑筋，反复琢磨，总会有一天产生飞跃的，找到事物的内在联系，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很快就可以把难关攻破了。这就是理性认识了。 对一个人的认识也是这样。开始总是这么一个事，那么 一个事；这么一句话，那么一句话影对这个人这样，对那个人那样，日子长了，对他的威性材料积累多了，加上阶级分析，那就会：“噢！原来他是这样一个人！”这个“噢！”就是认识上飞跃、深化的标志，可以说是从感性认识到理性认识的一个界限。如果他是尊重唯物论的话，这个“噢”决不会产生在第一次见面，而只能在实践中经过较长时间的接触，才能产生出来的判断。过去有这么一句话：“路遥知马力，事久见人心。”这里的“路遥”，“事久”，都是讲认识要有一个过程，要以大量威性材料为基醋，再经过思考的功夫，才能“知马力”、“见人心”，产生理性认识，抓住事情的本质。 134 ==========第143页========== 朴素的阶级橄情属于臧性认识，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觉悟，才是理性认识。《红色娘子军》中的吴清华，她从爹娘的受迫害，自己遭毒打的被压迫的实践中，首先得到南霸天是仇人的威性认识，这是很可贵的。正是这种认识，使她在党的指引下，很快走上了革命的道路。但威性认识终究还是对事物的表面的片面的认识，是一种不深刻的认识。因此，在她第一次参加全歼南匪的战斗行动中，为了报一人一家的仇恨而忘掉了全局，不顾战友的劝阻，擅自动手向南霸天开了枪，过早地暴露了行动信号，影响了全歼南匪的战斗计划。后来吴清华在党的教育下，用马克思主义关于阶级和阶级斗争理论，总结了自己的经验教训，才猛然醒悟，思想上产生了一个飞跃：认识到她个人的仇恨应该和普天下受苦人的仇恨联在一起；南霸天也不是一个南霸天，要和全世界吃人的豺痕联系在一起。懂得了阶级对阶级的仇恨，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变成了一个有高度阶级觉悟和路线觉悟的先锋战士。最后终于全歼了南匪，宣告了椰林寒的解放。吴清华前后两对南霸天打枪，头一次是属于在臧性认识支配下的盲目行动；第二次是正确认识指导下的自觉行动。思想境界不同，效果也就大不一样了。 由此可见，在实践基础上，由感性认识到理性认识，是认识客观事物，实现物质变精神的必由之路。正如毛主席说的：“如果要直接地认识某种或某些事物，便只有亲身参加于变革现实、变革某种或某些事物的实践的斗争中，才能触到那种或那些事物的现象，也只有在亲身参加变革现实的实践的斗争中，才能暴露那种或那些事物的本质而理解它们。这是任何 135 ==========第144页========== 人实际上走着的认识路程，不过有些人故意歪曲地说些反对的话罢了。”①孔老二、林彪就是“故意歪曲地说些反对的话”的那种人。他们根本否认客观世界的物质性，否认实践是认识的基甜，而胡说什么“生而知之”，什么“受命于天”等等，这通通是骗人的鬼话。 怎样才能正确实现物质变精神的飞跃 实现物质变 呢？ 精神的飞跃 这里着重讲以下三点： 首先，必须深入实际，虚心向群众学习，取得足够的藏性材料。这是形成正确思想的基础，没有这个就谈不上飞跃。毛主席说：“只有感觉的材料十分丰富（不是零碎不全）和合于实际（不是错觉），才能根据这样的材料造出正确的概念和论理来。”②这里讲的是“十分丰富”，是“合于实际”，做到这两点，就得勇于实践，善于向群众学习。 其次，要开动机器，善于使用思想器官。威性材料再多，如果不善于分析思考，不会为革命多走脑子，照样实现不了认识上的飞跃。毛主席说：“要完全地反映整个的事物，反映事物的本质，反映事物的内部规律性，就必须经过思考作用，将丰富的感觉材料加以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改造制作工夫，造成概念和理论的系统，就必须从感性认识跃进到理性认识。”③思想本来就是头脑在威性材料的基础上加工出来的东西，离开了动脑筋、琢磨问题，就谈不上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可见，要实现物质 ①②③《实践论》，x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11一12、17、19页。 136 ==========第145页========== 变指神，实瑰越性认识向理性认识的飞跃，不善于思考是不行的。 第二，对我们来说，要正确的实现威性认识到理性认识的飞跃，离开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指导是根本不行的。既有大量实标材料，又有正确思想指导，立场、观点、方法对头，加上善于发挥头脑的作用，这就能够从理论和实际的结合上说明问题，实现由威性认识到理性认识、由物质到精神的飞跃。如果没有革命理论作指导，®性材料再多，头脑动的再勤，也还是飞跃不出正确思想来，实现不了认识的不断深化。 大庆干部在“两论”指导下，坚持“三个面向”（面向基层、面向群众、面向生产)，“五到现场”（政治工作到现场，生产指挥到现场，设计工作到现场，后勤供应到现场，生活服务到现场)和“于部住队”、“顶位劳动”等革命作风和制度，从认识论上讲，都体现着“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体现着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 大寒大队干部，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下，坚持“六勤”耳勤、眼勒、脑勒、嘴勤、腿勤、手勤。大寨大队的干部在谈他们坚詩“六勤”的体会时说：所谓耳勒，就是要听群众的意见多眼勤，就是注意现察事物；脑勤，就是经常动脑筋、想办法；嘴勤，就是要经常教育群众；腿勤，就是群众没走到的，我们要先走到；手勤，就是群众没有作到的我们要先作到。这“六勤”就是他们实现物质变精神，精神变物质的生动体现，只有耳勤、眼黝、腿勤、手，才能跟得十分羊富的威性认识；只有“脑湖”，方能把丰的臧性认识升到理性认识，抓住事物的本质，取得指导工作的发言权。 137 ==========第146页========== 要实现物质变精神、威性认识到理性认识的飞跃，不用气力是不行的。兰考县委，为了继承和发扬焦裕隧同志的革命精神，弄清楚内涝、风沙、盐碱三大自然灾害的来龙去脉，他们怀揣毛主席著作，肩背行李和铁锨，步行两千多里，踏遍兰考土地，一条河一条河地调查，一个沙丘一个沙丘地勘查，寻找积水流向，察看飞沙的起落，研究治碱的门路，总结群众经验，取得了治理“三害”的正确认识。 解放军医务入员赵普羽，为了取得深刺哑门穴的真知，反复在自己身上试验，作了牺牲生命的准备。 可见，要取得真知，必须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指导下，亲自参加社会实践，深入实际，调查研究，掌握大量的威性认识，经过“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改造制作工夫”，才能上升到理性认识，不费气力是不行的。毛主席说：“唯物论和辩证法则要用气力，它要根据客观实际，并受客观实际检查，不用气力就会滑到唯心论和形面上学方面去。”①这是我们必须注意的。 威性认识和理性认识，是认识深化 注意克服经验 运动中两个缺一不可的阶段。威性认识 主义和脱离 是理性认识的基础，没有臧性认识就没 实际的倾向 有理性认识，这就是认识论的唯物论，但 是“认识的真正任务在于经过感觉而到达于思维”②，所以，威性认识有待于发展到理性认识。这就是认识论的辩证法。 ①《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材料》按语，《关于胡风反革命材料》人民出版 社版第70页。 ②《实践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8页。 138 ==========第147页========== 毛主席说：“理性认识依赖于感性认识，感性认识有待于发展到理性认识，这就是辩证唯物论的认识论，”①毛主席在这里指明了威性认识和理性认识的辩证关系，我们应该很好地学习和把握。 经验是可贵的，但经验主义是错误的。经验一带上“主义”，就是把经验绝对化了，把威性认识绝对化了。经验可以成为继续前进的阶梯，但是经验主义却可以成为继续前进的谭碍。有经验主义的同志，往往轻视理性认识，轻视理论和路线对革命实践的指导作用。这些同志埋头拉车多，抬头看路少，常常跟不上已经发展了的客观形势。他们不了解自己的经验还是偏于感性的、局部的；不了解我们认识的主要任务，在于掌握事物的规律和本质，也就是有待于把自己的藏性认识上升到理性认识。事实上不可能事事都亲自实践，多数的知识还是间接经验的东西，是前人经验的总结。这些知识如果正确地反映了客观事物的话，就是正确的可靠的。要想避免陷入狭隘的经验主义，还必须在参加三大革命实践的基酬上，认真看书学习，吸取别人的经验，为我们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事业服务。 个别同志错误地认为理性认识是“空道理”。理性认识是不是“空道理”呢？当然不是。在实践基醋上，经过头脑科学加工过的东西，决不是“空”的，不可靠了，而是更反映了事物的本质和全貌。正如列宁所指出的：“从生动的直观到抽象的思维，并从抽象的思维到实践，这就是认识真理、认识客观实 ①《实践论》，《飞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20页。 139 ==========第148页========== 在的辩证的途径。”“一翊科学的（正确的、郑重的、不是荒唐的)抽象，都更深刻、更正确、更完全地反映着自然。”①拿法家商鞅与儒家杜挚、甘龙的矛盾来说，如果从表面去看，停留在威性认识上，那就会只看到这是他们个人之间的矛盾，如果从当时所处的社会大变革的条件去看，把商鞅与杜挚、甘龙的矛盾上升到理性认识，深入矛盾的本质，那就会看到他们之间的矛盾是两个阶级、两条政治路线的矛盾，是前进与倒退、革命与复辟的矛盾。你说是他们个人之间的矛盾反快了这场斗争的全局和本质呢，还是说奴隶主贵族倒退的政治路线与新兴封建地主阶级变革的政治路线的矛盾反映了这场斗争的全局和本质呢？当然是后者而不是前者。可见来源于实践基础之上的理性认识，科学抽象出来的东西，决不是“空道理”，不可靠了，而是更可靠了，更接近事物的本来面目了。 毛主席说：“有工作经验的人，要向理论方面学习，要认真读书，然后才可以使经验带上条理性、综合性，上升成为理论，然后才可以不把局部经验误认为即是普遍真理，才可不犯经验主义的错误。”②我们广大工农兵一定要牢记毛主席这些话，认真看书学习，克服盲目性，提高自觉性。 和经验主义相反的另一个极端，就是只承认理性认识的重要，而轻视威性认识，轻视实践。他们实际上否认精神、理论来源于物质、实践，否认理性认识来源于威性认识，把理性：认识绝对化了，把书本上的东西绝对化了。这就是我们常说的“本本主义”，理论悦离实际。 ①《黑格尔逻辑学>一书摘要》，列宁全集》第38卷第181页。 ②心整顿党的作风，《毛泽东选集》第776-一777页。 140 ==========第149页========== 毛主席早在儿十年前就说过：“学生们的书本知识是什么知识昵？假定他们的知识都是真理，也是他们的前人总结生产斗争和阶级斗争的经验写成的理论，不是他们自己亲身得来的知识。他们接受这种知识是完全必要的，但是必须知道，就一定的情况说来，这种知识对于他们还是片商性的，这种知识是人家证明了，而在他们则还没有证明的。最重要的，是善于将这些知识应用到生活和实际中去。”① 受孔孟之道影响较大，受刘少奇、林彪修正主义教育路线流毒深的人，对毛主席讲的许许多多关于教育革命的教导，对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听不进去，相反地，他们对资产阶级那一套倒是很熟悉的。什么是“智育第一”，什么是“分数挂帅”，从认识论上说，就是把理性认识绝对化，把书本知识绝对化。不管你会不会用，不管你是否真正懂得了，只要你书本知识多，能背下来，就是满分。至于知识是从哪里来的，又服务于谁，他们就不闻不问了。 有什么办法使这种只有书本知识的人变为名副其实的知识分子呢？毛主席说：“唯一的办法就是使他们参加到实际工作中去，变为实际工作者，筷从事理论工作的人去研究重要的实际问题。这祥就可以达到目的。”②希望书本知识较多，而实际经验较少的同志，按照毛主席讲的话去做。 人门对客观事物的认识过程，在完 精神变物质是 成了物质变精神、臧性认识到理性认识 意义寞加伟大 的飞跃以后，是不是就算完成了呢？我 的一次飞跃 们说还没有完成。物质变精神、藏性认 G②整颜党的作风，《毛泽东选集巢第771页。 141 ==========第150页========== 识到理性认识的飞跃，只是整个认识过程的一半，而且对马克思主义的哲学说来，“还只说到非十分重要的那一半，”①认识过程的更重要的一半，也就是精神变物质、理性认识到革命实践的飞跃。 为什么说精神变物质，比起物质变精神来，意义更加伟大呢？毛主席说：“因为只有这一次飞跃，才能证明认识的第 一次飞跃，即从客观外界的反映过程中得到的思想、理论、政策、计划、办法等等，究竟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此外再无别的检验真理的办法。而无产阶级认识世界的目的，只是为了改造世界，此外再无别的目的。”② 毛主席这段话包含着两个意思：一是说认识世界的目的完全是为了改造世界；二是说认识的正确与否要由实践来检验。我们所以说认识过程的第二次飞跃，比起第一次飞跃来更重要、更伟大，理由就在这里。 我们认识世界的唯一目的是为了改造世界，而认识的第 二个过程，第二次飞跃，就是在理性认识指导下改造世界的过程，是运用第一次飞跃取得的认识指导实践的过程，“这就是把第一个阶段得到的认识放到社会实践中去，看这些理论、政策、计划、办法等等是否能得到预期的成功。”③这就是我们所说的精神变物质。如果有了正确的认识，取得了认识上的第一次飞跃，只是把它空谈一阵，束之高阁，并不实行，那么，这种认识再好也是没有意义的。再说，认识上的第一次飞跃对不对，也只有在认识的第二次飞跃中进行检验才能得到证实，别 ①《实践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21页。 ②③《人的正确思想是从那里来的》，同上书第227、226页。 142 ==========第151页========== 的办法是没有的。正确的认识不光要来自实践，来自客观实标，而且要为实践、为客观实标证实了是正确的。没有这后一条就还不能说是正确的认识。可见，认识过程的第一次飞跃，离开了认识过程的第二次飞跃，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它既是没有被证实的，又是毫无用处的。这就说明，认识过程的第二次飞跃，的确比第一次飞跃更伟大、更重要。 “马克思主义的哲学认为十分重要的问题，不在于懂得了客观世界的规律性，因而能够解释世界，而在于拿了这种对于客观规律性的认识去能动地改造世界。”①人们在能动地改造世界的实践中，实现了预想的结果，思想、理论、政策、计划、办法等等精神的东西变成了现实，也就是实现了精神变物质。这里应该特列强调指出的是，同实现物质变精神不能离开人们的社会实践一样，实现精神变物质也丝毫不能离开人们的社会实践。 我们工农兵在三大革命斗争实践中，天天都在邪里实现着物质变精神和精神变物质，因而对于物质变精神、精神变物质的认识的辩证运动过程也最容易理解。就拿天津市宝坻县小靳庄来说，一九七四年农业生产获得了丰收，粮食作物平均亩产量比前一年增长将近百分之五十，跨过了“长江”。小靳的打谷场上，火红的高粱穗头堆成一个个“小山”，金黄的玉米棒子室起一道道“坝墙”。小靳庄的粮食丰收是怎样取得的呢？小惭庄的老队长说：我们收的是玉米、高粱，可打的是意识形态领域里无产阶级战胜资产阶级的仗。老车把式说：“河 ①《实践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21页。 143 ==========第152页========== 东南曹子那块地，往年收的棒子一天就拉完了，今年拉了二天还剩下很多。真是越拉越带劲，车车都是批林批孔的丰硕果！”伟大的批林批孔运动，把小渐庄干部、社员的思想推到了 一个新的境界。小靳庄的社员们在党支部领导下，深刻批判了林彪修正主义路线和反动没落阶级的意识形态孔孟之道，涤荡着一切剥削阶级的旧思想，大大提高了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改下继续革命的觉悟。大家说：林彪要复辟资本主义，我们要大干社会主义！我们在政治上要坚持前进，生产上也要迈大步。小靳庄这地方在海河北系下游，地势低洼，农田是黑土漏风地，易旱又易涝。春天播种时，这里大旱，地里的庄稼缺苗断垄。干部和社员联系实际批判孔老二的“天命观”，坚定了人定胜天的信心。他们以大裹为榜样，天大早，人大干，男女老少齐上阵，展开了一场抗旱补苗的战斗。结果，尽管天大旱，庄稼还是长得绿油油的。往年，这一带虫害严重，人们把害虫叫“天虫”，现在小靳庄的干部和社员决心要消灭“天虫”，保证丰收。他们在政治夜校里，总结治虫经验，研究了害虫的生长规律，在害虫产卵时，全村人一齐出动，用炉渣摻上农药，撒到玉米、高粱的心叶里，只用了三天时间，就把八百多亩秋苗全部撒上了农药。这一下，把害虫基本上消灭了。大家高兴地说：批林批孔灭“天虫”，促进农业大丰收。小靳庄粮食丰收的事实，生动地证明了精神变物质的深刻道理，正如毛主席所教导的：“代表先进阶级的正确思想，一旦被群众掌握，就会变成改造杜会、改造世界的物质力量。”① ①《人的正确思想是从那里来的1”，《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若作第225页。 144 ==========第153页========== 进行了认识的第二穴飞跃以后， 一个正确思想 也就是从精神到物质、从理性认识到 往往要经过多次 革命实践的飞跃以后，认识运动是不 反复才能取得 是就算完成了呢？我门说是完成了， 又没有完成。说完成了，是说在认识的第一阶段取得的思想、理论、计划或办法，在改造世界中变成了事实，达到了预想的目的。例如，某一技术革新的实现，某一科学试验的成功，某 一块碱地得到改造，某一政治斗争的胜利，都算实现了预想的目的。就这个意义来说，认识运动算是完成了。 为什么说又没有完成呢？因为一般地说来，不论在改造自然还是改造社会的实践中，人们原定的思想、理论、方案，毫无改变地实现出来的事，是很少的。不要说复杂的问题，就是比较简单的问题，一抓就准，一试便成的事情也是少有的。这个道理就在于“从事变革现实的人们，常常受着许多的限制，不但常常受着科学条件和技术条件的限制，而且也受着客观过程的发展及其表现程度的限制（客观过程的方面及本质尚未充分暴露)。”①在这种情祝下，由于实践中发现前所未料的情况，因而部分地改变思想，理论、计划或办法的事是常有的，全部地故变的事也是有的。这就是说，原定的思想、理论、计划或办法，部分地或全部地不符合实际，部分错了或全部错了的事，都是有的。我们所以说，人们认识总要有一个过程，主观不符合客观的事情是难免的，就是因为事实上一次成功的事情，不能说绝对没有，但的确是很少的；相反地倒是常常须 ①《实践论》，《毛主席的五信哲学著作x第25页。 145 ==========第154页========== 要反复失败过多次，才能取得成功。这种情况不仅不违反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反而是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所允许的。 大寨三战狠窝掌嘛，为什么三战？这就是说有个认识过程。第一次失败了，总结了再干，第二次又失败了，还是总结了再干；第三大就行了，主观反映了客观，再大的洪水也冲不垮了。 沙石峪荒山造林，第一次造了八十亩，土少，加上干旱，每 一百棵只活了两三棵。他们毫不气馁，“只要有一棵，就不愁 一坡。”认真总结经验，继续造林。不懂就学，学了就干；一次不行两次，三次五次，有一年接连造了四次，最后终于成功了，把一千二百亩荒山，变成了“松柏戴帽，果树穿腰”，实现了他们预想的目的。 搞技术革新也往往不是一次成功的，不花“学费”是不行的。我们常说：“失败是成功之母”。就这个意义讲，没有失敗就没有成功，失败是形成正确认识的一个条件。比如说一顶技术革新，试验三十大成功了，前二十九次是失效了，但是如果没有前二十九次的失败，又哪来的第三十大的成功呢？实际上前二十九次的失败中，都包含了成功的因素，每一次的失败，都为最后一次成功准备了条件。如果只许有第三十次的成功，而不许有前二十九次失败，那么这种成功也就永远不会实现了。 为什么要允许人家犯错误、改正错误呢？从认识论上说，就是因为人们认识世界、改造世界是需要有一个过程的，不可能一次完成。在这个意义上讲，人们犯这样或那样一些错误是难免的。说难免的，比较符合实际，说完全可以不犯错误， 146 ==========第155页========== 是不符合实际的。毛主席经常教育我们，要允许人家犯特误，也要允许人家改正错误，不要犯了错误就打倒。错误常常是正确的先导。如果犯了错误的同志，能够正确对待，他们知道在什么地方容易跌跤，认真吸取经验教训珊，可能比没有犯错误的同志具有更多的免按力。 说到这里，我们就可以明白：建立在实践基硎上的辩证唯物论的认识过程，就某一个正确认识的形成来说，决不是只经过由物质精神，山精神到物质这样一次运动就可以完成的，而是需要经过多次反复才能达到。正如毛主席说的：“一个正确的认识，往往需要经过由物质到精神，由精神到物质，即由实践到认识，由认识到实践这样多次的反复，才能够完成。这就是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就是辩证唯物论的认识论，”①毛主席在这里诽的认识论，就是讲的认识路线（或者思想路线)，也就是取得正确认识的途径、道路。我们要做到正确地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就非遵守这条马克思主义的思想路线不可。 孔老二为了搞“克己复礼”，开历史 对孔老二、林 的倒车，提出了一条反动的唯心论的认 彪反动的认识 识路线。 路线的批判 什么是孔老二提出的反动的唯心论 的认识路线呢？这就是他所说“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孔老二把这个过程叫做修养的过程。其实他所说的修养过程，也就是取得知识的过程。 ①人的正确思想是从里来的？》，《毛主席的五哲学著作》第227一228页。 147 ==========第156页========== 从孔老二上边说的修养过程来看，所谓的“博学”、“审问”、“镇思”、“明辨”都是属于“知”的范围。也就是说，在他看来是“知”在前，“行”在后的，这就完全颠倒了“知”和“行”的关系。知在前，行在后，实际上就是说精神在前，精神在先，精神是第一性的，物质是第二性的，由精神决定的。这不是唯心论的先验论是什么？而且孔老二所说的“行”，也不是我们讲的 三大斗争实践，而是仁义道德、孝悌忠信等挽救奴隶制的反动的“行”。 孔老二宣扬知在前、行在后的雌心论的认识路线，完全是由他反动的“天命观”决定的。在孔老二看来，“天”是有意志的，宇宙的万事万物都是老天爷给安排好的，从老天爷那里来的。上天的命令决定了有些人生来就是“上智”，有些人生来就是“下愚”，“唯上智与下愚不移”。孔老二还认为所谓认识，就是认识“天命”，也就是他所说的“知天命”。在孔老二看来，能认识、领会老天爷意志的，只有少数“生而知之”的“圣人”、“君子”，广大奴隶们是“下愚”，是根本谈不上什么认识的。既然知识不是来自变革世界的实践，而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那么，人们门的认识过程也就只能是知在前，先“知天命”，面后照办就是了。 孔老二不是也讲过“学而知之”吗？在他提出的修养经第 一步就是“博学之”。问题是从哪里学，学什么。只要我们把握住他的反动的“天命观”，就可以揭穿孔老二说的“学面知之”的本质。孔老二要人们向哪皇学呢？向“生而知之”的人们学，向“知天命”的“圣人”学。而不是要人们向有实践经验的广大劳动人民学，不是向来自实际、来自彤众、来自实践的 148 ==========第157页========== 东学。所以从孔老二“生而知之”的认识论总体上看，他所说的“学而知之”的本贡，仍然是唯心论的先验论。 孔老二也讲过“多问”、“多见”，这是不是承认威性认识呢？根本不是。孔老二所谓的“多问”、“多见”，和我们讲的在反复实践中取得大量丰富的威性认识根本不是一回事。他是把“多问”、“多见”作为印证和体会“先王之道”、“圣人之言”的工具和手段的；这里根本不存在人的能动的实践活动，而只是消极观察和内心体验。 孔老二也多大讲到“思”，他不是在修养的五个步骤里讲“慎思之”吗？可见他是把“思”作为“学”的一个环节的。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从来不否认头脑的思考作用，我们是提倡为革命多走脑子的。但我们讲“思”是在实践基础上，是在掌握了大量威性材料基甜上的“思”，这当然是认识深化过程所必不可少的。而孔老二的“学”与“思”，不过是从书本到修养，从修养到书本，所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完全是死啃书，根本不表示在实践基础上的认识活动的深化过程。曾参的“吾日三省”，董仲舒的“明心反道”，王阳明的“求理予吾心”，刘少奇的“自我修养”，林彪的“灵魂深处爆发革命”，都是孔老二讲的“思”的活标本。 孔孟之道的忠实信徒林彪，为了推销“从主观到客观”这条唯心论的认识路线，对抗物质变精神，精神变物质的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路线，胡说什么：“从思想的形成过程来说，是从客观到主观，从实际到恩想，从办事情的过程来说，倒过来，是从主观到客观，从思想到实际。”从林彪这段话里，我们可以看出，他是打着解释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旗号，朵取把“思想的 149 ==========第158页========== 形成过程”和“办事情的过程”割裂开来的手法，硬把马克思主义的词句和修正主义的黑货搅在一起，妄想给人造成一种印象，似乎他所谓的“思想的形成过程”就是物质变精神的过程，“办事情的过程”就是精神变物质的过程。林彪要弄用唯心论的先验论冒充辩证唯物论的认识论的把戏，是骗不了人的，只能是弄巧成拙，自我暴霹。 辩证唯物论的认识论主张知和行，认识和实践是统一的，我们认为思想的形成过程就是办事情的过程。林彪故意把两者分开，说成两个毫不相干的过程。这就说明他心目中的思想形成过程，是一个离开了办事情过程、也即是离开社会实践的单纯的思想过程。既然是抽掉了社会实践而形成的思想，邪只能是主观唯心论的东西，只能是“灵魂深处爆发革命”的孔孟之道的“内省”，这怎么能跟以社会实践为基醋的物质变精神的认识过程相提并论呢？ 我们再看他的办事情的过程是“从主观到客观”。这本来是一条不折不扣的唯心论的认识路线，和孔老二宣扬的“知”在先，“行”在后的“修养经”完全是一路货色，妄想冒充精神变物质，这是根本办不到的。马克思主义认识论讲精神变物质，是以物质变精神为前提，是认识深化过程中两个互相区别又互相联系的缺一不可的阶段。既然林彪把思想形成和办事情看作两个彼此独立、互不相干的过程，那么，他所说的“从客观到主观”和“从主观到客观”也必然是互不相干的，两者的上下衔接就更谈不到了。可见，林彪妄想把他的“从主观到客观”唯心论的先验论，说成是精神变物质，也是根本站不住脚的。这完全是打着骗人的幌子，偷运反动的唯心论的黑货。“假的 150 ==========第159页========== 就是假的，伪装应当剥去。”①剥去林彪的伪装，他那马克思主义叛徒的原形就毕露了。 林彪不是说“从办事情的过程来说，倒过来，是从主观到客观，从思想到实际”吗？这个“倒过来”就是他问题的要害。哲学上的颠倒从来是为政治上的颠倒服务的。苏修叛徒集团搞了哲学上的大颠倒，把马克思主义的唯物辩证法歪曲、颠倒为唯心论、形而上学，这就是为他们从社会主义社会倒退到社会帝国主义的政治上的颠倒服务的。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也搞过这种哲学上的颠倒，把一分为二颠倒为“合二而一”，邪是为他槁资本主义复辟这种政治上的颠倒服务的。林彪把马克恩主义认识论“倒过来”，“从主观到客观”，这样他就有了搞政治上的颠倒的所谓“理论”了。我们劳动人民亲身威到社会主义制度就是好，他硬是污蔑为一团糟，妄想把社会主义颠倒成为资本主义；无产阶级专政是劳动人民的护身法宝，他硬是攻击为“专制”、“独裁”，妄想把无产阶级专政倒成为地主资产阶级法西斯专政。可见，在“倒过来”这三个宇背后，是一场多么惊心动魄、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呀！ “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 定要把我 定一切的。”有的同志认为，思想路线是领 们的思想路 导于部的事。其实这种看法是不对的。实 线搞端正 际上，只要你从事三大革命实践，就离不开 思想路线，只是有时不自觉就是了。我们天天在那里认识世界、改造世界，每个人都在发表议论、想办法。既然是这样，邪 ①《关胡风反草命集团的村料》按语，《关于风反革命巢团的材斗》第 5页。 151 ==========第160页========== 么你的议论、办法，就有从哪里来的问题。你不是在物质变精神、精神变物质这条思褪路线指导下，通过实践，调查研究，认真学习来的，就一定是按照“从主观到客观”，或者“知”在先、“行”在后的唯心论的思想路线，主观自生出来的。这是很现实的，是谁也无法回避的。 在我们面临一项新任务、新工作的时侯，常常提出是在干中学，还是学好了再去干的问题。这里就有两条根本不同的思想路线。我们为什么主张在干中学？因为辩证唯物论的认识论告诉我们，人的知识、才能，只能在实践基础上，经过物质变精神、精神变物质，即由实践到认识，由认识到实践这样多次反复，才能得到，不能离开变革那个事情的实践，空讲学习。毛主席说：“从战争学习战争一这是我们的主要方法。”①在干中学，在学中干，这是符合马克思主义的思想路线的。“学好了再去干”的主张，实际上是一条唯心主义思想路线，因为离开了干，离开实践，就不可能“学好”，就不能取得真知。 走不走群众路线，也是两条根本不同的思想路线的问题。群众是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主体，我们讲的实践是社会的实践，也就是群众的实践，整个革命阶级的实践；从根本上说，物质变精神、精神变物质，离开了群众的实践，整个革命阶级的实践，是根本实现不了的。为什么不管干什么工作，包活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离开了工农兵，就不可能做好呢？因为离开了工农兵，就是离开了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主体，也就是离开了正确的思想路线。毛主席说：“在我党的一切实际工作 ①中国革命战争的战路问题》，毛泽东逃巢第165页。 152 ==========第161页========== 中，凡属正确的领导，必须是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这就是说，将群众的意见（分散的无系统的意见）集中起来（经过研究，化为集中的系统的意见)，又到群众中去作宣传解释，化为群众的意见，使群众坚持下去，见之于行动，并在群众行动中考验这些意见是否正确。然后再从群众中集中起来，再到群众中坚特下去。如此无限循环，一次比一次地更正确、更生动、更丰富。这就是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①毛主席在这里，实际上是把物质变精神、精神变物质，即由实践到认识，由认识到实践这条马克思主义的思想路线，通过“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表达出来了。可见，在我们的实际工作中，走不走群众路线，相信不相信群众，实质上是一个坚持什么思想路线的大问题。 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一书中，谈到有些资产阶级的自然科学家，总想摆脱任何一种哲学的束缚，可是“遗憾的是大多数都作了最坏的哲学的奴隶”。这里讲的“最坏的哲学”，就是指唯心论和形而上学。恩格斯总结说：“不管自然科学家采取什么样的态度，他们还是得受哲学的支配。问题只在于：他们是愿意受某种坏的时髦哲学的支配，还是愿意受一种建立在通跷思维的历史和成就的基础上的理论思维的支配。”②对我们来说，问题只在于：是受唯心论、形而上学的支配，还是受马克思主义辩证唯物论的支配。人类的恩想史已经证明，谁想脱离开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支究，结果总是“作了最坏的哲学的奴隶”。这是我们应当引以为成的。 ①《关于领导方法的若干问题》，《毛泽东选集第854页。 ②《自然游证法第187页、 153 ==========第162页========== 第十四井 认识是没有止境的 上一讲说到，一个正确的认识，往往需要经过由物质到精神，由精神到物质，即由实践到认识，由认识到实践这样多次反复，才能够完成。这是就取得一个正确认识来说的。但是，当我们取得了一个正确认识之后，还有许许多多新的事物需要我们去认识它、改造它。这就是说，人们的认识是设有止境的，永远不能停留在一个水平上。 认识是没有止境的，不会停留在一个水 认识是设 平上。这是人们的认识史早已证明了的事 有止境的 情。列宁在《辩证法的要素》中有一条说：“人 对事物、现象、过程等等的认识从现象到本质、从不甚深刻的本质到更深刻的本质的深化的无限过程。”①这里所说的“深化的无限过程”，就是指人的认识是没有止境的。 拿人们对天时、对大自然的认识来说，就是一个不断深化、永无止境的过程。在原始社会，人们过着“日出面作，日入而息”的生活，只知道昼夜的交替。随着放牧、耕种、收获等生产实践的发展，人们逐渐认识了暑往寒来，春播秋种，有了季节的概念。相传我国的夏代已经有了历法。这恐怕是对天 ①列宁选集》第2卷第608页。 154 ==========第163页========== 时、对大自然认识的一个总结吧。到了公元前七世纪，就发明了用土主测日影以判断夏至和冬至。经过历代不断观测、实践，人们能比较精确他划分出了农时节气。到了公元五世纪，南北朝有个叫何承天的天文学家，观测天象四十年，终于在前人十一种历法基猫上，编出了著名的《元嘉历》。它对星辰的运行和季节、时令的变化，就比前人的认识又进了一大步。当然，我们今天对天时、自然的认识那是更科学、更准确的多了。即使这样，我们对天时的认识也还是远远没有到头，有许多的问题需要进一步观測和研究。 人们对天体的认识也是这样。太远的不说，二百年前，人们对银河系还没有什么认识，现在证明银河系只不过是已经发现的儿亿个屋系中的曹通一兵。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人们必将观测到更多更多的星系。月亮可算是离我们最近的一个星球了，过去有人总以为上边可能有生物吧！实际上朝太阳的邪一面温度在一百度以上，象烧开了的水邪么热；背太阳的那一面零下一百五十度。在这样的气候条件下，不可能有什么生物，“端娥奔月”不过是神话罢了。可见，我们对天体的认识也是不断扩大、不断加深的，是没有止境的。 人们对生产工具的认识和改进同样是没有止境的。远古时候用石头做工具。开始是原封不动，后来知道把石头变成尖的、刃的，做成石斧、石锤等等，这就是认识上的一个很大飞跃。又经过不知多少代，人们才又懂得了炼铜。用钥制造各种工具，提高了人征服自然的能力。但铜这种东西质地软、不坚硬。后来叉发现了铁。铁把生产力提高了一大块。孔老二不是反对晋国铸刑鼎吗，这种鼎就是用铁铸的。那是公元前 155 ==========第164页========== 513年的事。我国劳动人民学会用铁比欧洲早了-一千六百年。就是铁这个东西，为奴隶阶级打破奴隶主的井田制提供了物质条件。当然铁还不如钢，人们对这些东西的认识越来越深了。现在光钢这个东西就有几百个品种，几千个规格，各有各的用处。尽管如此，人们对它的认识也是永远不会到头的。 人们对农业生产的认识有没有止境？没有的。“刀耕火种”比起原始农业来已经是很大进步了。旧社会劳动人民受压迫剥削，哪来的积极性，产量很低。解放了，生产有了一个大飞跃。现在不少队粮食产量上了纲要，过了黄河，跨过长江。这是不是就到头了？没有的。陈永贵同志讲：“大寨敢造了这么多年，是不是潜力没有了呢？潜力有，再犒它儿百年也不能没有。”许多农作物的产量，随着科学种田的实践，都可以达到我们现在很难想象的高度。据说花生这种作物，每墩能开花700朵以上。现在亩产几百斤花生，实际上只是50朵花结的果。如果能把结果的花提到100朵，亩产千斤是没有问题的。可见人们对它的认识是大有可为的。 我们对社会的认识，对阶级斗争的认识，也是不断加深的，同样不会停留在一个地方。比如，随着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水平的提高，在批林批孔运动中群众发动起来了，工农兵是主力军，专业理论队伍与业余理论队伍结合，研究的越来越深入，对我国古代社会的认识，特删是对春秋战国这个社会大变革时期奴隶和奴隶主的斗争，新兴封建主与没落奴隶主贵族的斗争，以及儒法斗争，认识的更清楚、更深刻了。把奴隶主、地主、资产阶级颠倒、歪曲了的历史，颠倒了过来，还了历 156 ==========第165页========== 史的本来面目。我们现在的认识是不是就到头了呢？当然没有。还会随着今后斗争的发展，不断加深。 马克思义的认识论一直是跟各式各样的反动的“停滞论”、“终极真理论”作斗争的。董仲舒的“天不变，道亦不变“，林彪的“顶蜂论”，都是鼓吹人们的认识已经到头了，不能再前进了的反动谬论。这种谬论根本不符合人们认识发展的历史实际，完全是为他们“克己复礼”，开历史倒车的反动政治目的服务的。 为什么人的认识是没有止境的呢？认识是对客观世界的反映。客观物质世界的发展是没有止境的，因此，人们的认识当然也是没有止境的。毛主席说：“任何过程，不论是属于自然界的和属于杜会的，由于内部的矛盾和斗争，都是向前推移向前发展的，人们的认识运动也应跟着推移和发展。”还说：“客观现实世界的变化运动永远没有完结，人们在实践中对于真理的认识也就永远没有完结。”① 拿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斗争来说，只要阶级和阶级斗争这个客观世界的变化运动没有完结，我们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对阶级斗争这个真理的认识也就永远没有完结。此如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总的是要解决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但每次斗争又都有自己的特点和规律。一九五七年反对右派的斗争和一九五九年的反对右倾机会主义的斗争，虽然从根本上说都是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的斗·争。但前者主要是反对党外的资产阶级右派分子，而后者则是主要反对资 ①《实践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26、29页。 157 ==========第166页========== 产阶级在我们党内的代理人。由于两次斗争的内容、对象不同了，阶级斗争形势向前发展了。所以，我们的认识也必须跟着向前发展。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批孔斗争也是这样。虽然两者同样是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斗争，马克思主义同修正主义的斗争，但又各有它自己的特点和规律。批林批孔运动很重要的一个特点，就是要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总结历史上整个阶级斗争的经验，其中包括法家和儒家的斗争，从中吸取经验教训，帮助我们认识和进行现实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我们看到两千多年前，在封建地主阶级专政代替奴隶主专政的过程中，复辟与反复辟斗争尚且邪么激烈，怎能设想我们今天进行的远此那个时代深刻得多、广泛得多的伟大社会变革，没有复辟与反复僻的斗争呢？这样就会提高我们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觉悟。 毛主席说：“一切运动形式的每一个实在的非臆造的发展过程内，都是不同质的。我们的研究工作必须着重这一点，而且必须从这一点开始。”①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斗争，社会主义道路与资本主义道路的斗争，必然随着国内外阶级斗争形势的变化，出现它的不同特点。党内路线斗争还要进行十次、二十次、三十大，而每 一次斗争也决不会是前些次斗争的简单重复。林彪推行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宋取了这种形式，以后的机会主义头子怎能设想没有它的特点呢？这就要求我们的认识不断发展，不 ①《矛盾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56一57页。 158 ==========第167页========== 断前进。如果把我们已经取得的认识，当做“终极真理”面停滞下来，那是十分危险的。 我们说认识是没有止境的，这是就对无限发展着的物质世界的认识来说的，就这一点来说，认识没有到头的时候，没有边；我门对物质世界的某一部分的认识，对某一项具体事物的认识，又是有限的，有边的。应该说，人对客观世界的认识是无止境和有止境的辩证统一。 拿棉纺行业从用粮食上浆到不用粮食上浆的历史来说，就是一个认识的无止境和有止境的辩证统一的发展过程。解放初期用“富强”粉上浆，中间又先后改用普通面粉、玉米粉，这就提高了人们对上：浆用料的认识能力。以后为了书约粮食，开始研究不用粮食粉上浆。起初朵用木薯粉，后来发现术薯也含有百分之四十的淀粉；为了节约淀粉，最近两三年，经过工人群众和技术人员的努力，试制成功了用野生橡子粉上浆，不但节约了大批用粮，而且保证了浆纱质量，实现了无粮上浆。随着生产、技术的发展，也必定还会发现新的代用品。从这个过程来说，我们对上浆用料的认识是没有止境的。但就人们认识上浆用料的某一个具体阶段来说，又是有限的，有边的。比如，我们试制用木薯粉上浆，当达到了我们预定的目的时，那就算有了个边。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又是有止境的。 由此可见，人们对客观世界的认识，从总的说、长远的说是没边的，没有止境的；从具体的说、暂时的说，又是有边的，有止境的。应该是无止境的、没边的和有止境、有边的统一，不能把某一方面绝对化，绝对化了就会是形而上学。如果你不承认人们的认识是没有止境的，搞出点成绩就以为到顶了， 159 ==========第168页========== 就自满自足了，这还有什么不断前进呢？相反地，如果你不承认在一定条件下，我们对某一事物认识的边，认识的止境，做多好也不算好，那还有什么努力目标、是非标准呢？正是认识的有止境与无止境的对立统一，推动人们的认识不断发展的。 为了进一步理解人们对真理的认识是 相对真理和 客观的、是没有止境的道理，还必须弄清楚 绝对真理 相对真理与绝对真理的关系问题。人们对 客观世界的认识，既然是没有止境的，是一个无限发展的过程，那么每一个具体的认识就必然具有相对性和绝对性两个方面。先就认识的相对性来说，我们的认识总是对无限发展着的客观世界的某一部分、某一个过程的认识，那么这种认识就只能是在一定时间、地点、条件下的认识，这种认识是有条件的、相对的。这在哲学上叫相对真理。为什么又说这种在 一定时间、地点、条件下的认识具有绝对性呢？因为这种认识正确地、知实地反映了客观世界的某一部分（那怕是很小一部分)或某一过程的本质和规律。哲学上管这种认识叫绝对真理。列宁说的“对于客观的辩证法说来，相对中有绝对。”①就是指的这个意思。可见，只要是正确地、如实地反映了客观事物本来面目的认识，这个认识就既是相对真理又是绝对真理，是两者的统一。 例如：“白露早，寒露迟，秋分的麦子正当时”。这个认识既是相对的又是绝对的。说它是相对的，就是因为这个认识 ①《谈谈辩证法问题》，“列宁选集》第2卷第712页。 160 六 ==========第169页========== 是有条件的，只适用于华北地区，南方和东北就不行。可是不管怎样，这个认识毕竟正确地、如实地反映了一定地区种小麦的时间要求，这又是它的绝对性。所谓绝对性（注意：不是绝对化)，也就是说非这样做不可。 再有，生产上某一项技术操作的规定，也包含着绝对性和相对性两个方面。警如，织布机在每分钟250转的条件下，要求二分检查一·次布面，每班要给机器加两穴油。在织布机转数不变的条件下，必须这样做，不然就保证不了布的质量，机器就会磨损坏了。随着生产的发展，条件变了，每分钟白250转提高到350转了，能不能还和原先一样，二分钟检查一大布面，每班加两次油呢？不行了。这叉表现了原来认识的祖对性。 有的同志总想把相对真理和绝对真理分割开，他举出许多条认识来，要人家给他分一分，哪些条是相对真理，哪些条是绝对真理。我们说这是不对的。相对真理和绝对真理是人们认识客观事物的两个方面。每一个正确认识（或真理），都既是相对的，父是绝对的。所以不能离开相对真理去找绝对真理，也不能离开绝对真理去找相对真理。如果只承认认识的相对性，哪就会否定我们已经对客现事物认识的真实性，丧失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信心。相反地，如果只承认认识的绝对性，看不到已有认识的局限性，那就会停步不前，睡起大觉来。 毛主席说：“马克思主义者承认，在绝对的总的宇宙发展过程中，各个具体过程的发展都是相对的，因而在绝对真理的长中，人们对于在各个一定发展阶段上的具体过程的认识只具有相对的真理性，无数相对的真理之总和，就是绝对的 七 161 ==========第170页========== 真理。”①绝对真理只存在于相对真理之中。这就是说，人们对客观世界的每一个具体的、相对的认识中，已经包含了真理的绝对性和真实性，已经正确地认识了无限发展的物质世界某一个部分、方面或过程（那怕是一小点），这是不容怀疑的。我们正在社会实践基础上，一次又一次地深化对客观世界的认识。可是，我们却永远也不会穷尽它，一万年、十万年，一句话，只要有人类存在，人们的认识就是没有止境的。真是“到此已穷千里目，谁知才上一层楼：” 毛主席说：“正确的东西总是在同 正确认识是在同 错误的东西作斗争的过程中发展起来 错误认识作斗争 的。”②为什么一定是这样呢？因为在 中发展起来的 阶级社会人们的认识无不打上阶级的 烙印。即使没有阶级存在了，也还存在主观与客观、先进与落后、正确与错误等矛盾。有矛盾当然就有斗争。因此，正确认识就只能在同错误认识作斗争中发展起来。 哥白尼的《天体运行论》这部不朽著作，是在与统治了很久的地球不动的学说作斗争中发展起来的。哥白尼讲地球围绕太阳运转虽然是千真万确的，但由于这个正确认识是向封建反动统治精神支柱的宗教迷信挑战，所以不能不遭到激烈的攻击和反对。恩格斯曾经说过：“自然科学把它的殉道者送上了火刑场和宗教裁判所的牢狱。”③这就是说，当时在自然科学上有成就的人，随时都可能被送上火刑场和宗教裁判所 ①《实践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28页。 ②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趣”，同上书第167页。 ③《自然辩证法》第8页。 162 ==========第171页========== 的牢狱。 祖神之（公元429一500年）是我国南朝宋、齐时代人。他创造的相当精确的《大明历》，就是在跟当时尊孔派经过激烈斗争才被宋用的。祖泸之比欧洲早一千多年推算出圆周率的值是3.1415926和3.1415927之间，在世界数学家当中是很有名的。由于他敢于“革新变旧”，在公元462年，给皇帝上书指出“古历巯舛”（舛音喘），过去的历法错误很多，很不准确，建议改行他创造的《大明历》。但遭到了朝廷内部尊孔派戴法兴的攻击，戴胡说什么旧历是“古人制章”，“万世不易”，还责骂祖神之是什么“诬天背经”。祖冲之与之进行了斗争，驳斥戴法兴是“信古而疑今”。《大明历》不管怎样受阻，但到了公元510年，祖之死后十年，还是被正式朵用了。 法家学说也是在跟孔老二的儒家学说作斗争中逐渐形成的。少正卯讲的草新道理，被孔老二诬蔑为“言谈足以饰邪营众”（鼓欧邪说），作为杀少正卯的罪案之一。后来的吴起、商鞅、李斯，都为宣传、贯彻法家的路线献出了他们的生命。可见一利种进步学说的兴起，是经过多么激烈的斗争了。 马克思主义的兴起更是这楼了。毛主席说：“马克思主义在开始的时候受过种种打击，被认为是毒草。现在它在世界上的许多地方还在继续受打击，还被认为是毒草。在社会主义国家里，马克思主义的地位不同了。但是就是在社会主义国家，还是有非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存在，也有反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存在。”①我国社会主义社会意识形态领域里二十多年 ①《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苦作》第165166页。 163 ==========第172页========== 来的潮烈斗争的历史事实，完全证明了毛主席上述的科学论断。马克思主义必须在跟资产阶级意识形态、跟修正主义思潮、跟孔孟之道以及形形色色的剥削阶级思想作斗争中才能发展，不但过去是这祥，现在是这样，就是将来也必然还是这样。 我们常说干革命要干到老、学到老。 干到老、学 这是因为客观世界的发展是没有止境的， 到老，继续 我们认识世界、政造世界的任务也是没有 革命不停步 止上境的。改变一穷二白的面貌，没有几代 人的艰苦奋斗是不行的；改造社会，消灭阶级那就需要更多代人的努力奋斗，流血牺牲。总之，需要我们学习的东西那是太多了，做为一个革命者，没有什么时侯能够说：已经学够了，已经不需要再学习了。孟轲的“万物皆备于我”，林彪的“顶蜂论”，都不过是骗人的鬼话。 毛主席说：“人类的历史，就是一个不断地从必然王园向自由王国发展的历史。这个历史永远不会完结。在有阶级存在的社会内，阶级斗争不会完结。在无阶级存在的杜会内，新与旧、正确与错误之间的斗争永远不会完结。在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范围内，人类总是不断发展的，自然界也总是不断发展的，永远不会停止在一个水平上。因此，人类总得不断地总结经验，有所发现，有所发明，有所创造，有所前进。停止的论点，悲观的论点，无所作为和骄傲自满的论点，都是错误的。其所以是错误，因为这些论点，不符合大约一百万年以来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事实，也不符合迄今为止我们所知道的自然界（例如天体史，地球史，生物史，其他各种自然科学史所反映 164 ==========第173页========== 的自然界)的历史事实。”①我们应该认真学习、领会毛主席的这些教导，只有真正懂得了这些教导，才能直正懂得为什么必 须T调老、学到老的道理，才能真正提高我继续革命的自觉 性。 ①转自飞周，恩来总理在第三居全国人民代获大会第一穴会议上的政衔 工作报告》，一九六四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人民日报”。 165 ==========第174页========== 第十五讲 发挥主观能动性 辩证唯物论告诉我们，就客观世界自身的辩证法运动、发展、变化来说，是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这并不是说人们在客观世界面前是无能为力的，是不能认识它、改造它的。但是，要取得对客观世界的认识和改造，就决定于人的主观能动性的发挥，决定于有没有一条正确的思想路线和政治路线。因此，对于我们来说，如何自觉地运用辩证雌物论这个唯一正确的世界观，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做好我们的各项工作，就是十分重要的了。 我们学习辩证唯物论，目的无非是为 一切事情是 了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这里所说的认识 要人去做的 世界和改造世界，是谁去认识，谁去改造 呢？是在三大斗争第一线实践着的人民群众。离开了创造历史的人民群众，就是离开了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主体，当然就谈不上对世界的认识和改造了。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们说事在人为，离开了人，离开了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工农兵群众，就什么也谈不到了。 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这种自觉的能动性，是人类区别于其他动物的地方。恩格斯说：“动物仅仅利用外部自然界，单纯地以自己的存在来使自然界改变；而人则通过他所作出 166 ==========第175页========== 的改变来使自然界为自己的目的服务，来支配自然界，”①人类所以能够“文配自然界”，就是因为它具有思维能力，能多通过劳动实践，认识世界、改造世界。动物至多利用自然界现成的东西浴窝以避“寒，而人就可以按照预先的设计盖成各式各样的房坠；别的动物只能利用自然界现成的东西当食物，而人就可以制造工具，耕种上地，驯养动物，等等，来满足自己的需要。可见，只有人类才具有主观能动性，才具有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能力，其他动物是没有的。 入的主：观能动性，不但表现在再生产自然界已有的东西为自已服务，丽且还表现在，人能够按照某些自然规律，制造出自然界不直接存在的许许多多的东西为自己服务。例如塑料是从煤、石油这些自然物里提炼出来的，但煤、石油离开了人的生产活动，就不可能转化为塑料。电是水、煤等这些自然物转化来的，但是这些自然物离开了人的劳动实践，怎么能转化为电呢？同样，我们穿的衣服是从自然物棉花来的，但棉花离开了农民种植活动和工人的纺织劳动，是不会自行转化为布的。，恩格斯在谈到这一点时曾经指出，人们从事生产劳动，“制造最广义的生活资料，这是自然界离开了人便不能生产出来的。”②人是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决定因素，离开了人，离开了人们的主观能动性，是不可想象的。 有人把发挥主观能动性，简单地理獬为就是使劲干活，出把力气，不怕流汗。这种理解是不对的，是片面的。我们认为，发挥主观能动性不光是使劲干活，出把力气，还应当包括 ①②《自然辩证法》第158、231页。 167 ==========第176页========== 而且必须包括动脑筋多思多想，出主意想办法。恩格斯在谈到人的手和脑的关系时，明确指出：“如果人的脑不随着手、不和手一起、不部分地借助于手相应地发展起来的话，那末单靠手是永远造不出蒸汽机来的。”①可见人的手和脑是不能分家的，使劲干活和多思多想是互相联系在一起的。 为了进一步说明这一点，有必要把什么是主观能动性的问题弄清楚。 什么是主观能动性呢？ 毛主痲在讲到这个问题时指出：“一切事情是要人做的，…做就必须先有人根据客观事实，引出思想、道理、意见，提出计划、方针、政策、战略、战术，方能做得好。思想等等是主观的东西，做或行动是主观见之于客观的东西，都是人类特殊的能动性。这种能动性，我们名之日‘自觉的能动性’，是人之所以区别于物的特点。”②毛主席在这里讲的主观能动性，不光是指人们的“做或行动”，也就是说不光是指干活，出把力气，还必须把动脑筋，把提出思想、道理、计划、政策等等包括在内。由此可见，我们的主观能动性，不但表现在三大斗争实践上，而且还必须表现在以实践为基礁的头脑加工厂的作用上。只有这样才能不断把从实践活动中得来的威性认识，通过加工提炼，飞跃到理性认识上来，然后再以此指导我们的实践，邢就会使我们的实践活动更加自觉，更加有目的性，更能用的是地方。因此，我们可以说，发挥主观能动性的过程，也就是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的过程。光想不下，这种想 ①自然辩证法第19页。 ②)飞论持久找》，《毛泽东选集第5页。 168 ==========第177页========== 就没有实践做基酣，就会陷入空想，这固然是我们必须反对的；但是知果光干不想，不道为什么这样干而不郡样干，这就会迷失方向，陷入盲目性。应该把干和想结合起来，既动手也动脑，这才是正磷的，这才能更好地发挥我们的主观能动性。 我门讲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事在人 承认条件， 为，这是不是说可以不要条件呢？完全不 但不能做条 是。我们是辩证唯物论者，“巧妇难为无 件的奴隶 米之炊”，没有一定的条件是不行的。铁转 化为钢，就得有一千五、六百度的高温，这就是条件，没有这个你干劲再大也转化不了的。种地没有水不行，水就是条件，没有水这个条件，你于劲再大也长不出庄稼来。可见，人们的主观能动性，只有在一定客观条件的基酬上，才能得到发挥。 辩证雌吻论的反映论强调主观要符合客观，这里就包含着要根据实际可能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的意思，包含着人们的主观能动作用必须跟一定客观条件结合起来的意思。大家知道，你要发挥技术革新的主观能动性，你就得先从实际出发，弄清楚机器究凳在什么地方需要革新，搞一个怎样的装置才能解决问题；你要发挥改造盐碱地的主观能动性，你就得首先周查研究盐碱地的情视，从中找出切实的改造办法来。只有从这些客观实际出发，我们的主观能动性才是自觉的而不是盲月的。如果离开了一定条件，或者超越客观条件许可的限度，那么，这样的主观能动性就只能给工作带来危害。 人们的能动作用是不能离开一定条件的。但是，如果条 169 ==========第178页========== 件不好，或者暂时还不具备一定的条件，那父应该怎么办呢？人是决定因素，这里仍然是事在人为，要靠发挥人的能动作用来解决。不利条件变为有利条件，没有条件转化为有条件，都是不会坐等来的。大庆工人讲：“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剑造条件也要上。”谁来创造，怎样创造？就是靠自己，靠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大庆工人在铁人王进喜同志的带动下，吊车不够吗？“咱们有人在”，硬是靠人拉肩扛把六十多吨重的钻机运到井场。水管线没安好吗？“咱们用盆端水”，硬是靠盆盆罐罐端水开动钻机，打出大庆第一口油井。英雄的河南林县人民，在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的鼓舞下，从一九六○年开始，在太行山的悬崖峭壁间，整整奋战了十个年头，修建了一千五百多公里长的“红旗渠”，引来了漳河水，使“光龄秃山头，水缺贵如油”的穷山沟，变成了富饶的“太行水乡”。可见，在不利条件面前，只要我们宋取积极态度，发挥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群众的干劲和才智，从当时当地的实际情况出发，就能变不利条件为有利条件，没有条件创造条件。 总之，什么事情都是靠人去做的，好的条件要靠人去利用，差的条件要靠入去改造，条件还不具备要靠人去创造。只要我们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头脑，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就能战胜因难，创造出人间奇迹来。 我们不是总讲要把发挥主瑰能动性 自由是对必然 跟尊重客观规律结合起来吗？为了正确 的认识和对客 地理解这个问题，在这里还必须说一说 观世界的改造 自由与必然的关系。 170 ==========第179页========== 什么是自由？毛主席说：“自由是对必然的认识和对客观世界的改造。”①这里讲的自由，当然是指人的活动说的，指人的：观能动性说的。这里讲的对必然的认识，就是指对客观规律的认识。为什么自由是对必然的认识呢？因为人们的活动，总是受一定客观条件制约的。为什么自由还必须是对客观世界的改造呢？这是说，光对客观事物的规律有了认识，而不按这个认识去改造世界，还不能算是取得了自由。 比如，人们认识了水的运动规律，这还不够，还必须发动群众去开山劈岭，筑堤造坝，变水害为水利，这才算对水这个东西取得了自由。在解放前漫长的岁月里，从公元前二○六年到公元一九四九年的两千一百五十五年间，就发生过一千零五十大坎里灾和一千零二十九大水灾，水旱失害加起来几乎平均每年一次，真是“赤地千里，饿殍载道”、“洪水横流，尸漂四野”。那时劳动人民在社会上处于被奴役的状态，在水旱灾害面前也只能是奴隶。“一唱雄鸡天下白”，新中国成立二 十五年来，在政治上获得了解放的中国劳动人民，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指引下，完全依靠自己的双手，在水利建设上进行了 一场扭转乾神的战斗，并夺得了史无前例的辉煌战果。在千古成灾的大江大河的两岸，如今藷立起浓荫覆盖的“万里长城”；上百条巨龙似的新开运河，正按照人们的需要吞波被吐浪，把洪涝之灾变成了灌溉和舟楫之利。在长期焦渴的南国山区和世代少水的北方旱原，如今到处是星罗棋布的人造湖泊，到处是林立的机井和蛛网般的渠道。千百年来笼罩中国大地的 ①转引官一九六六年四月十-一日“人民日报”。 171 ==========第180页========== 那种“旱则遍地生烟，潦则民居漂没”的历史已经永去不复返了，昔日水旱灾害面前的奴隶，当今成了水的主人，并且逐步对水取得了自由。 同大自然作斗争是这样，同阶级敌人作斗争也是这样。我们认识了社会主义历史阶段阶级斗争的规律，这还不够，还必须在党的基本路线指引下，发动人民群众，对地主资产阶级以及党内的机会主义路线展开有效的斗争，才可以说真正取得了阶级斗争的自由。 在处理自由与必然的关系上，有两种思想是必须反对的。 一种是主观随意性，离开必然讲自由，离开客观规律讲发挥主观能动性；一种是见物不见人，只讲必然，只讲客观规律，看不见人的能动作用。 有人说，我愿意怎么干就怎么干，这就叫自由，这就叫发挥了主观能动性。我们说这是不对的，世界上哪里有不受任何制约的自由，愿意怎么干就怎么干呢？没有的。我们讲的是主观能动性，而不是主观随意性，这是必须分辨清楚的。比如打仗，你要想打胜仗，取得中国革命战争的胜利，你就得学习和掌握中国革命战争的规律；再如种庄稼，你要想取得农业丰收，你就得按照农业八字宪法，因时因地制宜，学习和掌握种植各种庄稼的规律，实行科学种田。如果不是这样，而是随心所欲，仗爱怎么打就怎么打，庄稼爱怎么种就怎么种，那就是鲁莽的查千，结果只能是碰壁和失败，而得不到任何自由。毛主席教导我们：“我们不许可任何一个红军指挥员变为乱撞乱碰的鲁莽家；我们必须提倡每个红军指挥员变为勇致而明智的英雄，不但有压倒一切的勇气，而且有驾驭整个战争变化 172 ==========第181页========== 发展的能力，”①我们在各项工作中，都应该严格按照毛主席的教导，努力去认识它们的客观必然性，并在改造客观世界的实践中加以运用，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 我们常见的另一种错误思想，就是只看客观必然性，只看客观条件，看不见人的能动作：用。有的说：“就这么多人，只能下这么多活，那有什么办法：呢？”其实这是一种櫺火懒汉思想，看不到群众中蕴藏着极大的社会主义积极性。只要用正确路线去调动群众的积极性，一个人就可以顶两个人、顶二个人、顶更多的人。这是我国革命和建设中无数事实一再证明了的。我国人民在毛主席和中国共产党领导下，打了二十二年仗，赶走了目本帝国主义，消灭了有八百万军队的蒋介石反动派，成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论武器，论供给，一句话论物质条件，我们跟日本帝国主义、国民党反动派比，都差得很远，我们是小米加步枪，他们是飞机加坦克。但最后胜利的不是日本帝国主义、不是国民党反动派，而是我们；不是飞机加坦克战胜了小米加步枪，而是小米加步枪战胜了飞机加坦克。原囚就在于：我们的军队是毛主席缔造和指挥的革命的军队，是人民的军队，知道为谁打仗，有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有“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的藐视敌人、藐视困难的英雉气概，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的指引下，最充分地发挥了革命的能动作用。没有这一条，武器再好也不起作用。 搞社会主义草命和建设，超是靠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指 ①《中国革命伐争的战骼问题》，《毛泽东选巢第166一167页。 173 ==========第182页========== 引下，发挥人民群众的社会主义的积极性和创造性。人和物，人和机器相比，人是活的，物和机器是死的；人有主观能动性，物、机器没有这种能动性。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从根本上说，就是要调动工人阶级和全国劳动人民的建设社会主义的积极性，充分发挥他们的主观能动作用。工业上的人庆工人，农业上的大寒贫下中农，为我国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与天斗、与地斗、与阶级敌人斗，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树立了光辉榜样。所有这些都说明人在客观规律面前，在阶级敌人面前，在困难面前，不是无能为力的，只要坚持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加上我们的于劲，那是大有作为的。 毛主席说：“军事家不能超过物质条件许可的范围外企图战争的胜利，然而军事家可以而且必须在物质条件许可的范围内争取战争的胜利。军事家活动的舞台建筑在客观物质条件的上面，然而军事家凭着这个舞台，却可以导演出许多有声有色威武雄壮的活剧来。”①打仗是这样，搞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做各项工作，也都是这样。这里既反对了不顾客观物质条件的蛮干，也反对了无所作为的儒夫懒汉世界观。这是我们必须记住的。 要充分发挥战天斗地，进行阶级斗争 破除迷信， 和路线斗争的能动作用，就必须破除障碍 解放思想 发挥主观能动性的迷信思想，使我们的思 想从各种束缚中解放出来。为此，我们就应该以马列主义、 ①《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毛泽东选集》第166页。 174 ==========第183页========== 毛泽东思想为武器，对“天命观”、“上智下愚”等这类孔孟之道，资产阶级、修正主义的反动思想进行批判。 是听天由命，无所作为，还是人定胜天，事在人为？这是马克思主义与孔孟之道、修正主义进行斗争的一个大问题。按照孔老二的反动“天命观”来说，天地间的一切，人世间的一切，都是老天爷安排好的；人们在自然灾害面前，在阶级剥削、压迫面前，只能听天由命，不能有所作为。如果这种谬论统治了人们的思想，什么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什么人定胜天，什么打破旧制度，统统不可能了。这完全是代表没落奴隶主利益的孔老二编造出来的反动舆论。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人民群众，不信天命信革命，坚信马列驱鬼神。经过批林批孔，我们劳动人民一定会进一步打破“天命观”的精神棚锁，充分发挥革命的能动作用，大大加速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事业的步伐。 要做到尤分发挥主观能动性，还必须狠批孔老二、林彪鼓吹的“上智下愚”的反动唯心史观。 精神财富是不是劳动人民创造的？这是被地主资产阶级弄得很混乱的一个问题，必须进一步说清楚。马克思主义者认为，不光社会的物质财富是劳动人民创造的，社会的精神财富也是来源于劳动人民的创造。什么理论呀，文学呀，艺术呀，统统是从劳动人民挪里发源的，没有劳动人民这个首剑者，就什么电谈不到了。没有炼钢工人炼钢的实践，哪来的《冶金学》？没有建筑工人盖房的实践，哪来的《建筑学》？没有农民跟土珂垃打交道的实践，义哪来的《土壤学》？就连高等数学，象做积分，也是在工业实践基础上形成的。马克思主义认识 175 ==========第184页========== 论认为，认识来源于实践。各种知识，包括一切正确地反映了客观世界的东西，自然科学也好，社会科学也好，无不来自劳动人民的实践。事实证明，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工农兵，能文能武，敢想敢说，敢做敢为，他们不但是社会物质财富的创造者，而且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在批林批孔斗争中，发挥了主力军的作用。什么资产阶级反动权威，什么孔老二这个“大圣人”，什么修正主义，在他们的批判面前，统统威风扫地，不在话下了。 资产阶级为了贬低、否定劳动人民的伟大作用，硬编造说，将来电子计算机可以代替人的思维活动。这完全是胡说 八道。机器和人比较，人永远是主导的，是决定的因素。不管多么复杂的机器，它总是人造出来的。就拿我国自制的每秒钟运算百万次的集成电路电子计算机来说，它十几秒钟能够正确计算出来的数字，如果用人工计算，至少需要一百个人计算一年。它的计算能力高于我们人工计算不知多少倍。但它所以能够这样灵巧，完全是我们给它安排好的。不管它有多高的效能，它总不过是我们工人，技术人员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的产物。资产阶级故意散布见物不见人的反动思想，目的就是为了贬低劳动人民创造历史的伟大作用，以利于它们的反动统治。 “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 正确路线是充分 是决定一切的。”能不能正确地发挥革 发挥主观能动性 命的能动作用，取决于有没有一条正 的根本保证 确的思想路线和政治路线， 在旧中国犒了五十多年的钢铁，年产也不过九十多万吨， 176 ==========第185页========== 还没有我们现在一个钢厂的年产量多；旧中国石袖也是搞了几十年，钻探总进尺还不及我们现在一个先进钻井队的年进尺量；造船从大卖国贼李鸿章的江南制造总局开始，一直到解放前夕的整整八十年间，就没有造出一条象栏的船来，我们现在的远航巨轮，已经能在八级以上的大风大浪中自由行驶，等等。天还是那个天，地还是那块地，为什么就大变样了？因为新旧社会制度不同了，政权性质不同了。蒋介石的反动统治严重地束缚了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劳动人民过着华马不如的生活，在生产中根本不可能发挥主观能动性。解放了，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在毛主席和党中央领导下站起来了，革命和建设的积极性有用武之地了，革命和建设的才智有地方发挥了。 我们广大工农兵在党内两条路线斗争的实践中深深体会到，路线正确与否对群众能不能发挥主观能动性，是有决定意义的。比如，刘少奇、林彪推行祥奴哲学、爬行主义，叫嚷什么“造船不如买船，买船不如租船”，这怎能让工人起来发挥自己造船的积极性呢？如果按林彪的“上智下愚”办事，那就只能是“专家治厂”的修正主义路线，工人群众在工厂企业中处于被统治的地位，又怎能谈到主观能动性的发挥呢？可见，离开了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就谈不到发挥工农兵群众的革命能动作用。 在这里必须说明一个问题，就是有的青年以为，现在是新社会了，就可以不费气力享受现成的幸福生活了。这种想法是不对的、我们必须懂得，先进的社会制度，只是为人们发挥主观能动性提供了较好的条件，而不能代替我们主观能动性 177 ==========第186页========== 的发挥。毛主席说：“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给我们开辟了一条到达理想境界的道路，而理想境界的实现还要靠我们的辛勤劳动。有些青年人以为到了社会主义社会就应当什么都好了，就可以不费气力享受现成的幸福生活了，这是一种不实际的想法，”①我们每一个革命者，每一个青年人，都必须好好领会毛主席讲的这些话。 我们党领导的社会主义事业，所以取得这样伟大的成就，所以这样欣欣向荣，热气腾腾，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而是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全国人民发挥主观能动性，奋发图强干出来的。我们相信，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经过批林批孔运动，我国亿万劳动人民的阶级觉悟和路线斗争觉悟一定会大大提高，进一步破除迷信，解放思想，更好地发挥主观能动性，使我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事业取得更加伟大的胜利。 ①《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 159一160页。 178 ==========第187页========== 第十六讲 努力改造世界观 辩证唯物论是无产阶级的世界观，是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尖锐武器。我们工农兵要拿起这个武器，从根本上说就是用辩证唯物论武装我]的头脑，用辩证唯物论改造我们的世界观，搞好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革命。只有这样，才能完成无产阶级彻底推翻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伟大历史使命。如果没有这个改造，什么事情都是做不好的。 行动是受思想支配的。因此，做 改造世界观就是 为一个革命者，应该在改造客观世界 改造认识世界的 的同时，自觉地改造自己的主观世界， 能力，就是革旧意识形态的命 清除头脑里的旧思想、旧意识。毛主席明确指出：“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改造 世界的斗争，包括实现下述的任务：改造客观世界，也改造自己的主观世界一改造自己的认识能力，改造主观世界同客观世界的关系。”①毛主府在这里讲的“改造自己的认识能力”，就是指要清除人们头脑里的旧恩想、旧意识，清除唯心论、形而上学的世界观，以便“使自己的思想合于客观外界的规律性”②，达到改造客观世界的目的。 ①②《笑践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29一30、5贡。 179 ==========第188页========== 比如，在自然灾害面前，两种世界观，两种结果。一种是靠天吃饭，昕天由命，说什么“人不和水斗，鸡不和狗斗”。被这套旧思想、旧套套箍住了，邪就只能被自然灾害压倒，这对客观世界还谈得上有什么认识能力呢？一种是人定胜天，首先看到人的能动作用，天大旱，只要人大干，就可以战胜自然灾害。这才算对客观世界有了认识能力。人们说“天求不可怕，怕的是思想上遭灾”。所谓“恩想上遭灾”，就是指人们头脑里旧意识，唯心论、形而上学在作怪，使人们不能正确反映客观世界的本来面目，从而丧失对客观世界的认识能力。改造世界观，就是要清除这些旧思想，革旧意识形态的命，换上辩证唯物论，换上人定胜天的新思想。旧思想、旧意识清除得越多，我们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能力就越强，我们就越自由，工作就越得心应手。 再拿老厂能不能政造来说，也是两种世界观，两种结果。如果用形而上学看问题，把已有的设备看成庞然大物，神圣不可侵犯，那就会得出“老厂定型了，改造不了”的错误认识，就不能反映老厂这个事物也是可以发展变化的本来面目，失去对它的认识能力。相反地，如果用辩证唯物论看万事万物，看老企业，那就会看到老企业也和其他事物一样，都是有矛盾的，可以变化的，不会永远停留在一个水平上。比如，鞍钢第 一初轧厂，他们在“鞍钢宪法”的光辉照耀下，清除了有些人思想上存在的“老厂定型论”的形而上学的世界观，发动群众献计献策，改造了影响生产：发展的均热炉、初轧机、莲轧机等主要设备，大大提高了生产能力。一九七一年以来，连续三年超额完成国家计划，一九七三年的产量比原设计能力翻了五番。 180 ==========第189页========== 可见思想变不变大不一样。思想还是旧的，不能从老套套里解放出来，就会失去对客观世界的认识能力，丧失改造客观世界的信心和勇气；思想变了，用辩证唯物论这个科学的世界观，去观察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那就无往而不胜。我们所以强调世界观的改造，强调做人的思想工作，道理就在这里，我们平常说盲目性，就是指旧思想、日习惯，挡住了人们的视线，失去了对客测世界的认识能力，《龙江颂》里的大队长李志田，为什么只着到格江后自己队的三百亩高产田受淹，看不到后山九万亩受灾良田因此得救？为什么把隐蔑的阶级敌人当成好人？就是因为他头脑里旧思想作怪，彼私字、本位主义蒙住了眼睛。所谓“盲目”，说明白点就叫做腾眼。眼睛瞎了，邪还看得见世界上的事物吗？当然不能了。 由此可见，所谓改造世界观，从根本上说，从认识论上说，就是把我]的主观世界改造得能够如实地反映客观世界的本来面目，并在实践中达到改造自然、改造社会的目的。毛主席说：“一切根据和符合于客观事实的思想是正确的思想，一切根据于正确思想的做或行动是正确的行动。”①从这里可以看出，要想提高我们对客观世界的认识能力，关键就在于不断清除头脑里的旧恩想、旧意识，只有这样，才能把我们的主观世界改造得能和客观世界好好地符合起来。 有人认为只有犯了错误的，或者出身不好的人才需要改造世界观；没有犯过错误的人，出身于工农的人，不存在改造世界观的任务。这种说法是不对的。当然，犯了错误的人固 ①《论持久战》，毛泽东选集》第445页。 181 ==========第190页========== 然需要改造，因为他们世界观上的毛病更多一些。出身于剥削阶级家庭的人，与旧的传统有着更多的联系，在世界观的改造上更需要警惕这些东西。这都是应当加以肯定的。但是，决不能从这里得出结论说，没有犯过错误的人，出身好的人戴不需要改造了。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工人阶级要在阶级斗争中和向自然界的斗争中改造整个社会，同时也就改造自己。工人阶级必须在工作中不断学习，逐步克服自己的缺点，永远也不能停止。”①毛主席在这里显然不单是指犯了错误的人，也不单是指剥削阶级出身的人，而是要求整个工人阶级在阶级斗争中和向自然界的斗争中改造整个社会，同时也就改造自己，而且这个改造永远也不能停止。 毛主席还说：“情况是在不断地变化，要使自己的思想适应新的情况，就得学习。即使是对于马克思主义已经了解得比较多的人，无产阶级立场比较坚定的人，也还是要再学习，要接受新事物，要研究新问题。”②从这里还可以看出，改造世界观的必要性，也不光是由于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意识形态的存在，还由于客观世界的情况是在不断地变化之中。所有这些，决定了每一个革命者的世界观的改造，都不是一阵子的事，而是一辈子的事。 前边讲了世界观的改造，是我们每一个革命者必须进行的。那么，在我们主观世界上，究竟有哪些东西，妨得着我们去知实地反映客观世界的本来面目呢？这是我们]应该好好研 ①《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毛主席的五篇暂学著作第 153页。 ②《在中国共产觉金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同上书第201一202页。 182 ==========第191页========== 究的问题。 一般说来，影响我们的思想去正确反腴客观世界的东西，常常跟人们头脑里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分不开，常常跟唯心论和形而上学的认识路线分不开。 一个人有了私心杂念，不是立党为公而是立党为私，他就不可能正确地、及时地反映客观世界。此如，我们常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可是要入虎穴，就得付代价，轻则流汗、吃苦，重则要付出生命，如果个人主义严重，怎么能够身入虎穴、取得虎子呢？拿热修锅炉来说，遇上儿百度高温，是停产，等温度降下来再进去，还是不停产，马上进到炉内，摸清情况，宋取措施，取得主动？这就有个不怕吃苦，不怕流汗的问题。建设成昆铁路的英雄们，要认识过去被人称为“十人提起十人愁，终日难见太阳面，只见猴子扔石头”的老昌沟这个客观世界，还要在这里把铁路、桥梁架起来，没有“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是不行的。主观世界正确地反映客观世界，并在实践中去改造它，这不是靠嘴说而是靠实干的，要革命加拚命。我们要做到正确地、及时地认识客观世界，就得在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实践中，不断跟头脑里的资产阶级思想作斗争。 唯心论、形而上学也是影响我们认识能力的大敌。如果谁有“万般皆由命，半点不由人”这种东西在头脑里作怪，怎能设想他去调查研究，认识客观世界，又怎能设想他起来与天斗，与地斗，与阶级敌人斗？唯心论、形而上学挡住了他的眼睛，捆住了他的手脚。如果思想里有“低头不见抬头见，伤人容易交人难”的流毒，他就不可能看到社会上客观存在的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矛盾，更谈不到起来与坏人坏事作 183 ==========第192页========== 斗争了。经验主义也是一种唯心论、形而上学的东西。客观世界本来是十分生动、十分复杂的，你硬要拿一个模子去套，把一时一地的经验当成绝对真理，那怎么能够不断提高自己对客观世界的认识能力呢？一个人经历的事情，总是很有限的。个人的认识和经验，只是整个客观世界极小极小一部分的反映。因此这种认识具有很大的局限性！片面性，如果把它绝对化了，经验不但不能成为提高认识能力的阶梯，反而转化成为提高认识能力的餍碍。可见，不断克服唯心论和形而上学，对提高我们的认识能力是不可缺少的。 必须清楚地看到，我]是生活在阶级和阶级斗争的环境里，几千年剥削阶级向人们灌输、散布的旧思想、旧意识还起着很坏的作用。这种旧的意识形态，过去是为巩固旧制度服务的，在新的社会主义制度建立以后，它就成为帮助阶级敌人破坏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工具。它是旧制度留给人们的一个思想包袱，它束缚着人们的思想，限制着人们的眼界，使人看不见事物的本来面目，抓不住事物的本质，掌握不住事物运动的规律。大塞、大庆、小靳庄，以及许许多多先进单位狠抓意识形态领域革命的丰富经验，充分证明：我们工农兵光有经济上、政治上的解放，这还不能算彻底解放，还必须有思想上的解放。只有这样，经济上、政治上的解放才算有了保证。不然的话，社会主义的经济制度和无产阶级专政就不能巩固和发展，就会给资本主义复辟提供思想士壤。可见，人们门头脑里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这一仗，是非打不可的，非进行世界观的改造不可。如果我们掉以轻心，不搞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革命，那是非常危险的。 184 ==========第193页========== 我门革命者改造世界观，靠什么？ 改造世界观要 就是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靠参加 靠马克恩主义， 三大革命实践，靠革命群众的帮助。 靠革命实践， 靠群众帮助 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是无产阶级的世界观。世界观的改造，说到底， 就是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头脑，不断破除资产阶级思想，同各种非无产阶级的传统观念实行彻底决裂。离开了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就是离开了方向盘，就谈不上自觉地改造让界观。 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是最正确最科学最革命的精神武器，只有这个思想才能战胜一切剥削阶级的旧思想、旧意识。我们也只有掌屋了这个思想，才能跟旧的传统观念实行最衡底的决裂，打破儿千年来的陈规旧习，在世界观上来一个大革命。比如，要破“同姓是一家”这个旧思想，就得拿起马克思主义的阶级论，我们说“亲不亲阶级分”嘛；要破“天生不是干那个的材料”的旧框框，离开实践出真知，斗争出才干的道理是不行的。掌握了群众是真正的英雄的道理，“上智下愚”那一套就吃不开了。过去遇到了矛盾就秫头，怎么这么多矛盾，多会是个完。因此碰上予盾就绕着走。学了《矛盾论》，懂得了“没有矛盾就没有世界”，干革命就是为了解决矛盾，由被动转为主动。毛主席指出，马克思和恩格斯创造的辩证唯物论和历更唯物论这个伟大理论，“在人类认识史上起了一个空前的大革命。”①我们要破除旧思想、旧意识，实现世界观的大革命，离开了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是不行的。 ①《矛盾沦》，《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43页。 185 ==========第194页========== 要改造世界观离开三大斗争实践也是不行的。毛主席说：“改造客观世界，也改造自己的主观世界”。这就是说，主观赴界的改造不能离开改造客观世界的实践。 例如，我们对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认识能力，是从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践里来的。为什么我们认定党的基本路线是我们劳动人民的生命线？因为我们劳动人民参加了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社会实践，特别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批孔斗争的实践，使我们认识到要想党不变修，国不变色，不走回头路，脑袋里就得绷紧阶级斗争这根弦，不断躁资产阶级及其代理人作斗争。可见，头脑里的阶级斗争观念，主观世界里的路线斗争觉悟，离开参加阶级斗争和路线平争的实践，也是无法形成的。 有人可能问，掌握了革命理论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还非要参加革命实践呢？我们说学习马克思主义和参加革命实践并不矛盾。毛主席说：“学习马克思主义，不但要从书本上学，主要地还要通过阶级斗争、工作实践和接近工农群众，才能真正学到。”①马克思主义是从斗争实践中总结出来的，地只有在斗争实践中，才能真正掌握。事实上，如果离开亲自参加三大斗争的实践，是不可能把马克思主义学到手的。 世界观的改造不能离开革命群众的帮助。自己的验不借助镜子是看不见的；自己的缺点、错误，离开了群众的监督和帮助，常常会看不清楚，引不起重视。自己的经验是有限的，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因此，一个革命者，离开了群众，就好 ①《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 作第206页。 186 ==========第195页========== 比鱼离开了水，就谈不到世界观的改造，就谈不到对客观世界的认识能力。 总起来说，我们工农兵体会到，改造世界观，搞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革命，离不开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离不开亲自参加三大斗争实践，离不开群众的帮助。懂得了这个道理，又认真地去做了，就会把我们主观世界的改造提到一个新的水平上来。 可是，叛徒、卖国贼林彪却鼓吹什么“要解决问题，就要从灵魂深处爆发革命”。按照这种谬论，改造世界观，提高人们对客观世界的认识能力，既不需要参加改造客观世界的实践，不需要向群众学习，也不需要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只要坐在屋子里，在灵魂深处一爆发，就可以万事大吉了。这不明明是唯心论的先验论的胡说八道吗？只要我们用马克思主义这个照妖镜一照，就不难看出所谓“灵魂深处爆发革命”，不过是变了模样的黑《修养》就是了。 其实，不管刈少奇的“闭门修养”，还是林彪的“灵魂深处爆发革命”，都不过是从孔孟之道那里躉来的破烂货。集孔孟之道大成的宋代反动理学家朱熹，鼓吹什么“人心之灵，莫不有知”。按照他的谬论，人们的知识是头脑里固有的，根本用不着参加社会实践，只要关起门来冥思苦想，就有那么一天“忽然爆开，便自然通”，这样就可以把世界上的一切东西认识清楚了。林彪同朱熹如此情投意合，心心相印，一个说：“忽然爆开，便自然通”，一个说：“要解决问题，就要从灵魂深处爆发革命”，不但思想是-一·个，连语言几乎都是一样的。要说林彪和朱熹是一个鼻孔出气，那是一点也不错的。 187 ==========第196页========== 不论孔老二的“生而知之”、孟轲的“万物皆备于我”也好，还是朱嘉的“忽然爆开，便自然通”、林彪的“灵魂深处瀑发草命”好，“都是以主观和客观相分裂，以认识和实践相脱离为特征的。”①这就决定了他们这些历史的绊脚石门，不可能取得对客观世界的正确认识。社会本求是向前发展的，而孔孟之徒们却编要“克己复礼”，开历史倒车；客观事物都是由内部矛盾的斗争引起发展变化的，孔孟之徒们却编要鼓欢否定矛盾、取消斗争、反对转化的“中庸之道”；本来一切其知都发源于芳动人民的实践，劳动人民最聪明、最有才干，而孔孟之徒们却编要叫嚷什么“唯上智与下愚不移”，等等。他们就是这样混淆是非，麵倒黑白的。正是由于这一点，注定了他们必然是逆历史潮流而动的反动派，注定了他门的必然灭亡。 我们讲世界观的改造，不是为了 为实现共产主 个人的得失去敢造，也不是为政造面政 义而努力政造 造。我们重视世界现的政造，用无产阶 自己的世界观 级世界观一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 来武装我们的头脑，完全是为了革命的目的，是为了打碎旧世界建立新世界，为了在中国、在全世界实现人类的最高理想共产主义。毛主席说：“社会的发展到了今天的时代，正确地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责任，已经历史地落在无产阶级及其政党的肩上。”②这里讲的“社会的发展到了今天的时代”，即是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的时代。在这个时代，能完成正确地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历史任务的，只能是无产阶级和它的政党，只能是在无产阶级政党领导下的全体劳动人民。我 ①②买践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27一28、29页。 188 ==========第197页========== 们每个工农兵，都应该用毛主席上边讲的话，来鼓舞自己，严格要求自己，把自已看做是完成光荣、艰巨的伟大历史任务的 一员，并提高自己的阶级责任感。有了这个认识，就会把世界观的改造，建立在更加自觉的基础上。 应该看到，革旧意识形态的命，是一场阶级斗争，当然不能设想和和平平的进行。不论对自己头脑里的“私”字、旧东西，还是对别人的“私”字、旧东西，都不能搞“和为贵”、“忍为高”，同样需要坚持斗争哲学。改造世界观，离开斗争，离开批判，旧思想、旧意识是不会自己跑掉的。因此，做为一个革命者，就必须既要敢于批评别人，又要勇于作自我批评。应该懂得，这是改造世界观所不可缺少的。 “世界观的转变是一个根本的转变”。@旧思想、旧意识，对一个人来说，决不是一朝一夕形成起来的。因此，也不能设想上几次课，开几次会，就可以解决了的，就能从根本上转变过来的。正象大寨贫下中农说的：“差得远哩！要消灭几千年旧的思想影响，可不是搬山填沟造平原，干上一冬就能成功的。”特别是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我们更应认识到意识形态领域里的斗争是一场极其复杂的、长期的斗争。所以，我们必须乘批林批孔的东风，把这个斗争持久地、深入地开展下去。毛主席说：“世界到了全人类都自觉地改造自己和改造世界的时候，那就是世界的共产主义时代。”②我们的目的一定要达到，我们的目的也一定能够达到。 ①《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子盾的问题，《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 157页。 ②《实践论》，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公第30页。 189 ==========第198页========== 后 记 《辩证唯物论讲话》这本书，是写给上山下乡知识青年、工农兵和基层下部读的。毛主席教导我们：“让哲学从哲学家的课堂上和书本里解放出来，变为群众手里的尖锐武器。”我们本着这个精神，力求用通俗的语言，工农兵切身的体会，讲述辩证唯物论的基本观点。全书写了十六讲，每讲讲一个基本观点，分儿层意思展开。 为了写这本书，我们组织了有工农学习哲学的积极分子、哲学工作者和领导干部共二十五人参加的三结合写作小组。工农学哲学的积极分子参加了这本书的编写方针、提纲的制定，对前几稿进行了认真讨论，提山了修改意见，还参加了最后一稿的审定工作。 在编写过程中，得到京、津等地工农兵和哲学工作者的许多帮助和鼓励，在此表示感谢。 这本书是哲学工作者执笔的。由于我们的政治、思想和理论水平不高，生产知识和自然科学知识也懂得不多，书中可能会有缺点和错误，希望同志们批评指正。 天津市《辩证雌物论讲话》写作组 一九七四年十一月 190 ==========第199页==========